番深565米:再用力一点,我们之间,是还不够恩断义绝(1/2)
她咬着唇,在已经来临的夏天里,手脚冰凉。
在盛世被夺这件事情上,她其实已经看得很开,薄锦墨要拿走,守得住就守,守不住……他们还是要活下去。
即便盛世易主,那也不代表他们连生活都困难,何况她已经能赚钱,何况哥哥也快出来了。
她最担心爸爸的身体,还有其他叔伯。
一路驱车到医院,守在医院的保镖和公司其他叔伯告诉她爸爸已经抢救过来,暂时脱离了危险期,但还没醒过来佐。
血液冰凉,脑袋像是黑暗的房间,有一盏灯明明灭灭,但思维偏偏冷静下来了,双眼直直的看着其中一个股东,“叔叔,您在公司,应该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具体还不知道,只知道是薄锦墨今天中午冲进董事长办公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秘书进去送茶的时候才看到董事长病发倒在一旁,这才尖叫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马上叫了救护车。渤”
出事之前盛柏基本很少来公司了,但最近一段时间自然是有无数的事情盯等着他处理,所以他还是每天过来。
一旁的跟了盛柏七八年的秘书也在一旁低声道,“大小姐,我进去的时候看到董事长的药掉在地上,薄锦墨他就站在一边,看着……”
盛绾绾冷声打断,“够了。”
她面色平静,朝秘书微微垂首,“麻烦你暂且照顾一下我爸,安排两个保镖守在病房,我稍晚点会过来。”
秘书自然连忙说好。
她又颔首向陪着救护车一块儿过来的几位叔伯致谢,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便携展湛离开。
“薄锦墨还在公司吗?”
展湛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我查查。”
“嗯。”
三分钟后,展湛给出答案,“大小姐,公司的人说他不在,要派人查吗?”
盛绾绾直接从包里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在快被自动挂断的时候,那边才接通。
几秒钟的寂静,她率先开口,“你在哪儿?”
“在民政局门口等我。”
就这一句话,电话就被直接的挂断了,即便他的语调向来都是波澜不惊,但她还是轻易的听出了他声音里刺骨的冷漠。
盛绾绾握着手机,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过了几秒,才面无表情的收起,声音也是冷淡的,“去民政局。”
需要准备的资料,她上午就已经准备好一起放在包里了。
展湛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座上的女人,低声应了一声好,一直开到下一个路口才转了方向。
半个小时候,车停在民政局的门口,展湛下车替她拉开车门,盛绾绾一眼看到停在不远处熟悉的黑色商务轿车。
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的走过去,在正对民政局门口的阶梯尽头停下,淡淡的道,“展湛,你去替我叫他下来。”
“好,”
昨天就说好离婚,今天早上洗漱后她还是稍微的特意的打扮了一番,简单利落的白衣黑裤,精致的淡妆,茶色的长发也用重新自己简单的烫卷了一番,卷发的波浪更大,洋洋洒洒的落下,显得轻熟妩媚,又透着笔直的英气。
一抹修长的身影在日照下被缩短,薄锦墨从她的身侧走过,脚步没有停,只淡淡扔下一个走字。
她站着不动,笑了笑,出声叫他,“薄锦墨。”
她不配合,这个婚也没这么简单的能离,她也不怕他不理她。
话音落下,他果然站定了脚步,侧过挺拔颀长的身躯,转身淡漠的望着她,“不是要离婚么?”
站在阳光下,盛绾绾看着他如此冷淡的神色,又笑出了声,抬眸扫了眼不远处的一对夫妻,又收回视线,同样淡淡的看着他,“你跟我爸说什么了?”
她看到他勾了勾唇,只是弧度淡得几乎没有。
正如今天日光正好,但好像照不进他的眼睛里,所以他看上去比平常冷漠了太多。
“你是来离婚的,还是来质问我的?”
她踩着高跟鞋,慢慢的朝他走过去,“我问你,你跟我爸说什么了。”
薄锦墨像是根本不想再跟她说废话,刚好她走过去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他直接扣着她的手腕,拉着她便往踩上了楼梯。
她第一反应就是去甩,但是甩了几下都没有成功。
“展湛。”
展湛反应很迅速,或者在看到那男人拉她的瞬间就已经做好了反应,他几步冲了过去,还没等别人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把盛绾绾拉了回来。
薄锦墨没有要抢人的意思,轻易地松了手。
他站在高出一级的阶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我没有多余的时间跟你耽误在这里,要离婚就去办手续。”
盛绾绾又笑了笑,大概是心里头积攒着一股无名却又汹涌的怒意,她这会儿异常的平
tang静,甚至觉得他着急就着急,她真是一点都不赶时间。
所以,她又重复的问道,“我问你你跟我爸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离婚代表我要把我手里剩下的股份都给你,薄锦墨,你弄清楚,不是我要求着你离婚。”
他唇畔的意味参杂了几分玩外的幽深凛冽,声音又阴又沉,“我跟他说,如果笙儿有什么意外,我一定以十倍为计量单位,还给他的宝贝女儿。”
盛绾绾眼波微动,还是问道,“陆笙儿她怎么了?”
男人看着她,没有回答。
她转而以眼神询问展湛,他低下头,低声道,“刚刚收到的消息,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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