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22米:现在要不是看她一脸难受,他只想就地撕了她(1/2)
番深622米:现在要不是看她一脸难受,他只想就地撕了她
听他叫她,她很快的反应过来,像个小学生一般伸出手,满脸困惑,“怎么……了
男人将头低头,脸凑到她的跟前,薄唇一张一合,眯着的眼睛蓄着浓稠的危险,低声道,“看清楚,我是谁。”
她睁着一双盛满醉意的眼睛迷蒙的看着他,仰着脸蛋,绯色的唇微微的撅着,“你……你是……林皓,你怎么有两个啊……”
薄锦墨闭了闭眼,怒火要冲破理智,但以他的性格又只能强忍着,毕竟不能够在这种公众场合发脾气,他丢不起这个脸不说,对她也难免会有不好的影响。
将手里的卡递给服务生,“把单买了,人我带回去。”
女服务生看着这个身形挺拔又英俊得惹人注目的男人,只觉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实在是想多看几眼,奈何脸色气场过于可怖,实在是不敢盯着看,低头接过卡,“您稍等一下。”
薄锦墨俯身一把将女人从座位里抱了出来,将她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里,打算等服务生刷完卡就直接带着她走人。
回家再收拾。
低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明艳迷离的脸,又想凑上去亲两下,又想狠狠的捏上几把。
他说不允许她跟展湛单独逛街她答应得好好地,转身就跟另一个男人喝酒喝成这副德行。
盛绾绾的小脑已经被酒精泡得站不稳了,只不过男人的手臂环着她的腰肢她才能勉强的站着,手指揪着男人胸膛前的衬衫,鼻子蹭了蹭,用力的嗅着。
醉得这么厉害,还是能轻而易举的闻出他身上的气息。
画得精致的眉不悦的蹙起,低头用力的掰开他的手臂,男人没想到她醉成这样还能闹,一时防备不及轻易地被他扒来可手臂。
她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后腰撞到了桌子上,痛得她五官都皱了起来,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他又怒又心疼,一把过去大力的将她重新抱住,低头薄唇贴着她的耳朵,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狠狠的道,“盛绾绾,你再闹腾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她的瞳眸睁大了一点,手忙脚乱的要将他拨开,看着他的眼神像是看着什么穷凶极恶的恶人,“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扶着脑袋,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转过头四处的寻找着,口中喃喃的道,“我是跟林皓一起出来的……他人呢,怎么不见了。”
那眼神茫然得错乱,明明看向了林皓的方向却好像根本没看到他一般,继续没什么方向感一般的寻找着,就这么在原地转了两圈,她瞳眸的焦距突然对准了他。
白里透红的脸颊变得很凶恶,一把扑上去攥住了他的衬衫,黑白分明又覆盖着水意的眼睛望着他,质问道,“是你,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薄锦墨低眸冷静的看着发酒疯的女人,薄唇已经抿成一条直线,单手扣着她的腰将她再度锁进怀里,头也没转的伸手接过服务生递回给他的单子和卡。
牵上名字,将卡放回钱夹,冷冷的瞥了眼醉得安静的趴在桌上的男人,眸底寒意凛冽而过,最后还是打横抱起怀里的女人头也不回的离去。
盛绾绾被他从西餐厅一路抱回到卧室,她喝了那么多酒胃里本来就翻腾得很难受,再加上开车的司机在男人低气压的“开快点”三个字的压力下,也顾不得其他,将车一路飚到了家里。
她虚软的双脚刚落地,就笔直的朝着浴室冲去,还没忘将门反手锁上,才抱着盥洗盆吐了个够。
她平常也喝酒,不过很少海喝,但有时会替晚安挡酒,因此酒量算是不错,吐成这样次数并不多,好像要将五脏六腑全都吐出来了。
水龙头里的水一直放着,冰冰凉凉的。
或者吐的也不只有酒,因为她这么吐着,好像身体都要被掏空了,心里跟胃里也通了,全都是空荡荡的,吐到最后什么都没有。
薄锦墨本来就是忍耐着的怒火,听她在里面吐得这么难受就更加的烦躁了,在窗前站了几分钟还是没忍住想过去开门,结果门还被反锁了。
他敲门,她就像是没听到一样。
不过以她现在的状态,也可能是真的没听到。
男人的手用力的拧着门把,声音低冷,“盛绾绾,把门打开。”
他叫了好几声,里面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一直到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里面呕吐的声音彻底的静了下去,只剩下水笼头放着水的声音始终没有停下。
好像里面已经没有了人。
男人的手握着门把,用力的拧着,手背上可怖的青筋都跳跃了出来,“绾绾,”
他又喊了几遍,里面没有任何的回应。
男人眉眼y沉得能滴出水,破坏欲已经达到了巅峰,眉头一跳一跳的,几度想要直接把得这张挡着他的门踹开。
但忍了忍,还是忍了下去,转身去找钥匙。
五分钟后,他用钥匙将门打开,开门的瞬间面无表情的下了决定,以后像是浴室书房,这种反锁的功能都可以报废了。
这家里的佣人没胆子私自进他们的地方,反锁也就只是用来让她反锁他。
门打开,男人眉眼重重的一沉,瞳眸更是骤然缩起。
设计得极具现代风格的浴室,用的也都是最好的材质和最先进的配备,从墙壁到地板处处都是干净得一尘不染,稍微能反s的地方都能当镜子。
瓷白的盥洗盆里,透明的清水还在直直的放着,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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