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下(7/17)
,问道:“父亲,二姨,你们可知道母亲生前有种过一种名叫罂粟的花么?”连芮和天徕娘本不让他这样称呼,可是骆谨行执意如此,他们也没办法,听他发问连芮说道:“凤婠是极喜欢花的,只是却没听过这种花的名字。”
说着看向天徕娘,因为与天徕娘比起来,他与香徕娘在一起生活的时间真是太少了。
天徕娘虽然住到皇宫之中,可是一辈子也脱不了土气儿,说道:“啥是罂粟花啊?我从前倒是没少给大姐cǎi_huā,可都是些野花,没有真正有名字的花。”
骆谨行把香徕的信给连芮看,道:“这是南辽送来的香徕的信,她明明说母亲去世时留下了花种,难道她说的不是花种而是别的东西?”
连芮看完信后却不说话了,历为香徕娘去世时候他不在场,根本不清楚当时的情景,因此却勾起了自责,低头坐着不说话。
二婕娘想了想道:“大姐去世时好多事情都是大伙给操办的,我也糊涂着,不如王上再找慧玲问问。”
骆谨行道:“慧玲呢,她不在这里么?”
天徕娘道:“她去找徐澈了,哦,对了,王上要找不如连徐澈一起找回来,他知道没的没准比慧玲还多。”
骆谨行若有所思,道:“嗯,是该把他们一起找来,他们的婚事不能因为香徕离开就耽误了。”
说完出寿宁宫一边向回走一边让人去找徐澈和慧玲。
徐澈和慧玲来到书房里骆谨行正捏着两枚骰子发呆。那两枚骰子是香徕离开后他亲手所雕,刻完后便爱若珍宝一样随身带着。
两人进来向他见过礼后问道:“王上,不知找我们来做什么?”
骆谨行道:“当日岳母去世时我没怎么参与,想问问你们,她可有给王妃留下花种?”
“花种?”徐澈和慧玲均极为奇怪,慧玲道:“没有什么花种吧,这么多年都没听王妃说过。”
徐澈也道:“是啊,老夫人虽然喜欢花,可是自家还真没种过。”
慧玲又道:“王上,王妃怎么说的,怎么会说以花种呢?”
骆谨行道:“她说思乡心切,让把母亲去世时留下的罂粟花种给她送去,她也好睹花思人。”
“罂粟花……”
慧玲嘀咕着,忽然眼睛一亮道:“哦!想起来了,王妃说的应该不是花种,面是一种药!”
“药?!”
骆谨行一惊,道:“快说,是什么药?!”
慧玲道:“记得当时老夫人疼得厉害,王妃不忍看老夫人受苦,便弄了一种果子一样的东西熬成汁给老夫人喝,老夫人喝完不只不疼,人还精神了,王妃就叫那东西罂粟!”
骆谨行有些疑惑,道:“她要药做什么,骗人不成是哪里不舒服?”
说着又问道:“她那种药是从哪弄来的?难道只有我们北辽才有么?”
慧玲一说徐澈也想起来了,道:“我知道,那药是王妃朝韩御医要的,那次王上受骆骞算计受伤,朝御医送我们出城来着!”
骆谨行立刻朝贴身太监说道:“快去,请医官来!”
太监一溜小跑去到医署氢朝先生请了过来。
他来的时候骆谨行等得着急,正捏着那两骰子来回踱步。见他进来问道:“朝医官,你可还记得当初王妃母亲去世前王妃朝你要的罂粟么?”
朝先生想了一会,当年那件事因为关系以骆谨行,所以他印象比较深,想了一会想起来,道:“哦,当年王妃母亲去世时她是向我要过一种药,那药我们叫御米,可是王妃却叫它罂粟。”
骆谨行听了拍手道:“是了,应该是这东西,你快说说那东西有什么效用,为什么王妃会大老远的来信专程要这东西。”
朝先生道:“那东西为臣不过用以与其他药配伍,治疗腹泄什么,因为副作用太大,所以能避刚避了。”
骆谨行道:“什么副作用?”
韩先生道:“那种药不可多服、久服,不然使人成瘾,极难戒掉。”
骆谨行又疑惑起来,低声自语道:“腹泄、成瘾?似乎对她用处不大,她要来做什么呢?”
说着吩咐朝先生,道:“你立刻再去找那种药,要最新鲜的,取了种子给我送来。”
朝先生领命出去,慧玲和徐澈便也先退了出去。
他们走后骆谨行坐在书房里思索,香徕要礼单的意思他大概琢磨明折,但是花种这事却怎么也想不通,不知道她要这东西会不会对她自己有害,因此回信也就迟迟没写。
待到第二天早上,一夜未能成眠的骆谨行又收到第二封信,信上只说香徕平安诞下一名男婴,现在母子平安。
骆谨行真是又喜又痛,喜的是自己终于有了儿子,痛的是身为男人,在那样的时候却没能守在妻子身边、没能听到孩儿的第一声啼哭,甚至还要让她们母子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受尽苦楚。
他用了好一阵子才平定下激动的心情,坐在桌边开始写回信。
写完信后把韩先生昨晚送过来的一小包罂粟种子装了进去,想了想又把那两粒亲手磨的骰子放了进去,让人飞马送往南辽。
而在送信的人出发的同时,他又正式下旨,册立在南辽皇宫中出生的儿子为世子。
骆谨行的信也是八百里加急,十几天后又送到了南辽王宫。
别的事陶昱可以不理,但是北辽新王写给香徕的信陶昱却不能不看。
骆谨行在信中自然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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