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打(2/4)
态,不甘的嘶喊道:“王妃果真要将事情做绝么?”语落,她竭力甩动手臂,想要挣脱身旁家丁的束缚!
“好一个刁婢,都到这时候了还敢威胁本王妃!”云紫璃抬眼睇了翠儿一眼,伸手接过杏儿递来的白开水,轻勾了勾唇角。冷眼看着几个家丁架起不停挣扎的翠儿摁在长凳上,沉声命令道:“打!给本王妃狠狠地打!”
人确实是摁到长凳上了,云紫璃的命令也下了,但手持刑杖的家丁们并未立即动手。
云紫璃见状,黛眉蹙起,沉眸看着他们,见几人目光所向之人,她不禁轻嗤一声:“怎么?在这王府里,本王妃的命令,还不及朗月总管的受用?!”
闻言,朗月面色微变。
“朗月总管……”
翠儿心下顿现曙光,有些艰难的抬起头来,满脸希冀的望向朗月。
“还愣着做什么?没听到王妃的命令么?”朗月轻咳一声,不曾看过翠儿,低垂着头,让人只能看到他脸上的疤痕,却看不清他的神情,对几人低喝一声:“打!狠狠地打!”
“啊——”
随着朗月的一声令下,家丁们手里的刑杖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伴随而来的便是翠儿因吃痛,绝望而又凄厉的哀嚎声。但,只是一声之后,她便紧咬下唇,双眼泛红,死死的盯着云紫璃:“侧妃娘娘一定会为奴婢讨回公道的!”
“是么?”
云紫璃神情清冷的看着翠儿,对翠儿的话丝毫不以为意,只淡淡一笑,便像是品茶一般,喝起了白开水。
家丁手里的刑杖一杖又一杖无情的打在翠儿的身上,十杖过后,哀嚎连连的翠儿额际冷汗涔涔,因难忍剧痛,她瞪着云紫璃的双眼渐渐模糊起来,最后竟昏死过去。
见状,几个家丁动作放缓。
“不许停!”
云紫璃不曾抬头,依旧低头喝水,冷冷出声。
算算时间,听雨轩此刻应该已经得了消息才对。该来的,还没来,主角未到,这杖责怎有停下的道理。
“接着打!”
朗月侧目,看了云紫璃一眼,见她沉着淡定,心惊于她的心狠,眼底透出深深的思量之色。
几个家丁见朗月都这么说了,即便再如何于心不忍,却仍是奉命再次开始杖责。
十一杖!
十二杖!
十三杖!
就在第二十杖落下时,萧染儿愤怒的呵斥声适时响起:“住手!”
闻声,一盏白开水见了底的云紫璃嘴角微微翘起。
虽然等的时间有点儿长,不过该来的,总算是来了。
长凳上,翠儿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殷红的血迹侵透,萧染儿疾步来到长凳前,见翠儿浑身是血,已然昏厥过去,可家丁们手里的刑杖却再次高高举起,她俏脸胀红,精致的五官都跟着扭曲起来“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都给我住手!”
说着话,她胡乱的推了正在杖责的家丁一把,不顾形象的扑倒翠儿身侧想要检查她的伤势。
“翠儿……”
看着血肉模糊的翠儿,萧染儿眸中,泪水模糊了眼前的那抹红,一时间,纤手轻颤,竟不知该从何下手。
朗月见状,眉头轻蹙,和杖责的家丁皆都看向云紫璃。
如今萧侧妃在前,这剩下的十杖还如何执行?
“还有十杖,接着打!”
云紫璃不看众人,放下茶杯,淡淡的道。
“谁敢!”
萧染儿霍的起身,怒红的双眼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云紫璃。
自小,翠儿便跟在她身边伺候,比之她的姐妹都要更亲近些,正因为如此,在嫁入王府之后,她给翠儿的差事,永远都是最轻松的。若非半夏被杖毙,她自己被禁足,翠儿仍旧如以往一般,可以在听雨轩继续做她的半个主子,如何会抛头露面?可眼下,翠儿被打了,而且被打的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她心痛!
好痛好痛!
痛的要抓狂!
云紫璃的神情淡泊依旧,并未因萧染儿的愤怒有太大波动,刚刚放下的茶杯复又端了起来,她轻轻启唇,声音如神色般平淡无波:“萧侧妃这是要拆本王妃
的台啊!”
“翠儿是我的人,就算做错了什么,也该由我来罚,岂容得王妃越俎代庖?”心中既是心痛又是愤怒,萧染儿的语气难免冲了些。
啪的一声!
云紫璃眸色一紧,手里的茶盖重重盖在茶杯上,低眸间,愈发深沉几分:“好一个萧侧妃,居然在本王妃面前自称为我?”
萧染儿一震,暗恨自己心急失了分寸,被云紫璃抓到了纰漏,却梗着脖子,咬牙怒视着云紫璃。
“王妃!”
朗月见两人眼看着便要剑拔弩张,忙恭身上前,陪着笑脸做起了和事佬:“这翠儿丫头已经昏死过去,合着二十板子足以让她长了记性,还望王妃网开一面!”
虽说平日里跟在萧染儿身边的丫头是半夏,但翠儿平日在王府里仗着萧染儿得宠嚣张跋扈惯了,有时在他面前也趾高气昂的。此时她挨了打,吃了亏,朗月心里倒也舒服了几分,但赫连远此刻不在王府,眼下萧染儿怒火中烧,云紫璃又强硬的一塌糊涂,他怕事情再僵持下去,到最后不好收场。
“朗月总管这是要替她出头?”
云紫璃眸中精光一闪,看向朗月的眸底泛起一抹凛冽。
“奴才不敢!”
朗月因云紫璃眸底的冷意而微微失神,听出她话外之音,连忙低头退至一边。
眼下侧妃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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