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5/6)
原,奚原,你怎么了?”韶光惊慌地摇了摇他的身子,见他嘴唇干裂,便走到桌前打算给他倒杯茶。倒茶的时候发现茶壶有些烫,她拿起杯中的茶喝了一口,试了试温度,吹了吹后,又试了试温度,直到茶水变得温热,才端起茶杯走到床前,将茶水给他缓缓地喂了进去。
也许是真的很渴,半昏迷状态的奚原将一杯茶水全部喝了下去。
这时候,塞托走到床前,观察了他一下后,掀开他的眼皮看了看,神情严肃了起来:“白腊!白腊她竟敢!”
“塞托,奚原他怎么样了?他是不是有危险?”韶光害怕地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
他深吸一口气,有些歉疚的说道:“白腊……白腊她偷了阿母制作的爱情药。”
“爱情药?”
“没错,以前母亲按照古籍制作了一份初级的爱情药,给心爱的人吃了这种药后,心爱的人便会疯狂的爱上下药者,但这爱情药乃禁药,因此母亲只试着做了初级的爱情药,药粉不多,药效也只能维持三天。他现在出现出现高热的状况,意味着药效正在消失,等他的体温恢复正常的时候,药效就完全消失了,而那时候,他也会醒来。”
韶光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掏出怀里的手帕轻轻地给他拭去额头上豆大的汗水。
塞托距离两人很近,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不由得双眉紧蹙:“你们吃了什么?”
韶光露出一脸迷惑的神情,他使劲嗅了嗅,目光停留在桌上的茶壶上。塞托走了过去,揭开茶壶闻了闻,脸色大变,双拳紧握,一拳砸在桌子上,坚硬的黄曲木桌子顿时便倒塌了,茶壶也碎成了瓷片,湖中的茶流了一地。
“塞托,你怎么了?”韶光吓了一跳,往后瑟缩了一下。
塞托一脸沉痛地看着她,目光十分复杂,他张了张唇,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又难以启齿。
韶光忐忑了起来,走上前扯着他的衣袖哀求道:“是不是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你说呀?你告诉我呀?”
塞托一双眼睛血红,最后,他闭上眼睛,浑身无力地说道:“殿下,这茶中被下了巫药,而那巫药实际上是一种……一种春药。”
“你说什么?”韶光吓得脸色苍白。
“你和奚原都喝了茶,药效不一会儿便会发作,若是喝了这巫药的两人不交合,便会……便会皮肤溃烂、流尽鲜血而亡。”他绝望地说道。
“什么……”她转头看向床上昏迷中的奚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殿下,”他睁开眼睛,咬牙掰过她的肩膀一字一句的承诺道,“我现在就去找阿母,阿母她毕竟当了十五年的巫王,她见多识广,她一定能配出解药的!”
“这解药……配不出吗?”他焦急惶恐的神情就像是一种审判,韶光在这一刻突然认清了现实。
塞托沉默,没有否认,像是自欺欺人的呢喃道:“一定可以配出解药的……”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别人,还是在安慰自己。
说完这句话后,他像是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
韶光坐在床沿,不知为何,在这一刻,她的心却是出奇的平静,那是一种超脱一切的大无畏。她突然不想再想以后了,回京后的事,她的婚事,她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
这一刻,她痴痴地望着床上昏迷中的奚原,然后吹熄了床头的烛火,脱下了外套躺在他身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身旁是他的温度,耳边是他的心跳,鼻尖是他的气息,她转头,在微弱的月光中,勾勒着他的轮廓,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从未试过去体会一段如此静谧的时光,一呼一吸之间,也能感受到一种永恒,此刻,她觉得很满足,宫中生活十六载,仿佛过往的时光全是虚度,只为这一刻在他身边停驻。
半个时辰后,奚原身上的温度渐渐地恢复了正常,可此时,韶光却觉得浑身发热,一种内火从体内升起,让她难耐的发出了一声轻吟。
就是这声轻吟,让奚原醒了过来,他转头看向她,还未彻底清醒的他眼底有片刻的迷惑。
此刻,韶光媚眼如丝,她轻咬着嘴唇,无意识的轻吟,滚烫的脸颊在他的脸上蹭了蹭,伸手扯下自己的腰带扔在地上,像是一只大猫一般趴在他的身上,只觉得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无比冰凉熨帖。
她觉得两人的衣服是如此的碍事,不由得率先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扔了出去,只留下了一件贴身的肚兜。
她趴在他身上,有些迷茫地看着他,脑袋一片混乱,意识也有些模糊,可她却并不害怕,眼前的人,是她熟悉的,是她心仪的,是她不想去管明天不管以后只想拥有一刻的。
“公主……”原本有些清醒的奚原,在她无意识而又青涩的撩拨下,身体也开始烫了起来,他并不清楚眼前的情况,可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于是,他伸出手轻轻地将她推开了。
韶光有些委屈的贴了上来,在他耳边轻轻地解释道:“我们俩意外的喝了春药,如果……会死……”
他的身子一僵,却坐了起来,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将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她的身体上,怜惜地说道:“微臣,不想委屈公主。”
韶光双眼微红,带了丝哭腔:“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此时的奚原被情欲烧灼的浑身难受,可他却极力克制着自己让理智占据了上风:“公主,我们这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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