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六十五章 佛教与科学2(1/2)
科学上某些方面的发现,可以证明佛说是真实的。如银河系星球的无量无边,宇宙的成住坏空,恒河沙数的微生物的存在,生物体的发光,自然现象和社会现象的因果律的存在等等。但科学并不能完全、彻底地解释佛学和禅学,更不能代替佛学和禅学。
禅与科学的基本不同点是:
首先,禅的修持是向内的,目的是明心见性;而科学研究是向外的,目的是研究物质现象。
其次,禅的修持是无限的,是超越空间、时间的;而科学研究是有限的,局限于四维空间。
第三,禅的修持是整体的,一为无量,无量为一,即法界观;而科学研究则是非整体地看问题,是有分别的。
第四,禅的修持是有形与无形的统一,而科学研究则只局限于眼前可见的,局限于有形世界。
第五,禅的修持是直觉的,而不是可形诸语言文字的概念,因为概念是有分别的,有限量的,狭隘的;而科学研究则离不开概念,否则思维分析无法进行。开悟与分别思维之概念活动更是大相径庭。概念的本质、作用与佛教的“三法印”完全相反。“诸行无常”,而概念则具常一之要求,否则科学研究无法进行。“诸法无我”,而概念则把事物固定起来,方可成为概念之本质,作为建立各种科学法则与科学关系之依据。“涅槃寂静”更是超越语言和概念的。概念活动要求对任何事物都应以语言来表达清楚,但概念只是思维之手段,仅为思想之外壳。而非事物之实质,为科学研究所必需;而于绝对、超越,一般经验所不及之处,概念思维活动就不得不止步了。涅槃乃绝对。概念必陷相对,以相对之概念,不可能表述绝对之涅槃。禅宗的“以心印心”,亦非语言概念所能表述,唯亲证其境者湛然自知。
禅是从全面、整体的角度观察宇宙事物,达到物我一如的境界。证无我空性,即诸法实相,此乃大智。禅无自他、心境差别,诸法平等,大悲大愿,与众生和谐相处,此乃大悲。科学发明促进物质文明的进步,利用厚生,提高人类的物质生活水平,诚为社会发展之基础。但物质文明倘无精神文明统率。则物质文明反为祸源。
科学研究若不以理性道德控制,则人类纵我制物,欲壑难填,物质利益的争夺必无止境。崇尚武力、穷兵黩武者肆无忌惮地在空中、海上、地下试制核武器、中子弹等杀人利器,破坏大自然,威胁人类的生存。最终必然毁灭人类。某些不法之徒为了一己之私利,利用现代科学成果,人为地制造污染,毁灭生灵。他们为了攫取不义之财,竟丧心病狂地以危害人类的健康为代价,真是罪大恶极!
因此,禅学功夫应作为科学工作者的清凉剂。禅学工夫绝不能贬低,更不能妄使科学驾驭其上。前述之学者把禅宗说得毫无价值,这是没有深入研究教理,没有对禅宗作全面深入的探讨而产生的误解。禅宗是佛教的心髓。它在中国哲学史、思想史、文化史上所产生的重大影响,并不是任何人可以随意否认的。
在世界历史上,不论是亚洲的中国、印度,还是欧洲的希腊、罗马,都有神话传说。但不能以神话否定正史的存在。中国古有《山海经》、《淮南子》、《封神演义》、《西游记》、《聊斋志异》等神话传说,但不能以此就否定《二十四史》的真实性。
神话是伟大人格的象征。如《西游记》的种种描述,实际上就是玄奘法师西行求法,孤征十七载,独行五万里,以大无畏的精神,为法忘身,冒九死一生的艰险,为追求真理而百折不挠的伟大人格的象征。《西游记》一书,并未影响《大唐西域记》、《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续高僧传?玄奘传》、《旧唐书?玄奘传》中玄奘法师生平事迹的真实性。
史志包括人物传记,即使在正史中,也有许多历史名人涉及灵异的记载,以及因果事实,这是客观存在的。我国西汉杰出的历史学家司马迁,他撰写《史记》的宗旨就是“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秉笔直书,彰往察来”。此后的许多著名历史学家都继承了这一优良传统,难道他们撰写的史籍都不可靠吗?
爱因斯坦在《关于科学的真理》一文中指出:“科学研究能破除迷信,因为它鼓励人们根据因果关系来思考和观察事物。在一切比较高级的科学工作的背后,必定有一种关于世界的合理性或者可理解性的信念。”佛教的基本教义就是阐明因果关系的因缘生法。佛教认为宇宙不过是一个因果联锁网,法与法彼此相望,互为因果,空间上无边无际,时间上无始无终。
就造因感果来说,有顺现受、顺生受、顺后受三种不同。顺现受是可以目前眼见的,顺生受和顺后受虽然不能现见,但由因知果,是可以比知的。这就是爱因斯坦所说的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严格而合理的因果规律。这个因果关系的大网,是可见或可知的,并无神秘可言。
任继愈先生在其所著《中国哲学史》中说:“宇宙是无限广大的,人要认识客观世界,不能局限于耳目等感觉经验上,还必须运用理性思维的功夫进行判断和推理。”指出真理的认识,一凭经验,即感性认识;二凭推理和判断,即理性认识;偏执于任何一端都不可能全面认识真理。在佛教逻辑因明学中,感性认识属于现量,理性认识属于比量,正确的因明论断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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