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活体实验！(2/2)

卫清元忍不住落下了一滴泪，我就站在这里，站在这间房子里，看着眼前这个曾今温柔如慈父的男人落泪，无声哭泣中，卫清元伸出手，抓住我的双肩。“颜儿，别这样说，她会伤心的，别这样好么！别在这里说这样的话，她会伤心的。”

教授轻轻将我揽进怀里，嘴里还在呢喃着什么东西，不过我已经听不清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到底发生了什么？“呐！教授，告诉我吧！”

呢喃声顿时停止。我感觉教授的双手有些颤抖的将我拉出那带着烟草香味的怀抱，卫清元脸上一片震惊，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痛苦的回避着什么。“为什么，颜儿，你现在不是过的很快乐么！为什么想要知道，你只需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这样都不行吗？”

“什么……都没发生？”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我双手抓住教授的领子，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感觉声音有些颤抖，“我和哥哥被当做实验品，你要我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还有……还有我的亲生母亲。她现在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你叫我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感觉视线有些模糊了，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感觉身体虚软无力起来，卫清元立刻将我拉起来打横放在房间里唯一的凳子上。“颜儿？颜儿……呼吸，快点，呼吸，跟着我做，快点呼吸。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别再这样了，不要在这样了……”教授有些歇斯底里的抓着自己的头大吼着。

感觉眼眶不停的有温热的液体渗出来，为什么？明明我不想哭的，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为什么？“卫伯伯……”我轻声喊道。

蹲在我面前的男人立刻抬起头，紧张的看着我，“颜儿……颜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是不是感觉很难受，哪里难受跟我说就是了，别勉强自己知道吗？”

“……她……她是谁，妈妈……是谁，你知道的吧！你一定知道的，告诉我，告诉我……她在哪里，在哪里……”

“颜儿……很抱歉，她的事，我不能告诉你，但是，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知道实验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只有你的亲生母亲，我不能告诉你，我有我自己的苦衷，颜儿，请你谅解……”说完便不再说话了。

我抚着胸口，缓缓平息了心脏的跳动，“那……那就告诉我实验的事，为什么，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实验，为什么是我和哥哥，为什么偏偏选中的是我和哥哥，我全都要知道，全都要知道。”说到最后，我已经泣不成声了，我很想哭，现在的我很想哭，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一切，为什么……偏偏是我。

卫清元靠在书桌的桌角，有些神往的回忆着当时的事情，此刻的他看上去忧郁，颓废，什么事情能把一个男人折腾成这样，“事情……要从我刚开始进研究所的时候说起，当时的星际医疗研究所还是个刚刚起步的研究院，甚至是不为人知的，当时我们几个才刚刚毕业，还只是初出社会的小毛孩儿……”

在这件脏乱不堪的房间里，我坐着，卫清元站着，我静静的听，他慢慢的说，他诉说的过程中我没有插过一句话，就这样，房间里充斥着一个人的声音，我就这样慢慢的听着他诉说着当年事情的发展，直到最后……

“我本来不同意他们这么做，因为当时的科技发展迅速，可是医疗技术却一直跟不上步，当时的我们求功心切，只想做出一点成绩出来，可是却迟迟没有找到适合的试验品，要知道，这一项技术如果真的成功了，这将会被世界所瞩目，但是我们几个当时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些。”

我擦掉眼泪从椅子上站起来，“可是，这么做是有违人权的，难道你们连这些都不知道？”用人类本身作为实验品在历史上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是回回的结果又是如何，还不是悲剧收场。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才不同意，可是，当时年轻气盛，哪里想得到那么多，只想取得成就，没有顾及以后会如何，我没办法，我已经尽力了，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挽回，事情还是发生了。”说完他看了看我。

“那……那结果呢！结果怎样……”

卫清元摇摇头，“我不知道，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颜儿，如果时间能够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让悲剧重演。”

我面无表情转过身，背对着他，“教授，你错了，因为……悲剧已经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