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生活不易(2/4)
片了。新婚之夜,啊,不,应该是婚礼之夜,我们两个人都累极了,吹完头发,他搂着我说,“睡吧。”
他身上还有一点点的酒精味,沐浴露掩盖不掉的味道,我深深地嗅了一口,“真的直接睡觉哦?”说完,就感受到他收紧了手臂,“在暗示我?”
我轻嗤,“我这是明示,请示您是不是直接休息。”
他也轻嗤,“你再说下去,今天就别睡了。”
我立马闭嘴,恨不得在自己嘴上装一个拉链。
很久的以后,在另一个女人的婚礼之后的很多天后,她痛苦地和我说,程暮,你真的说对了,结婚当天,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只想睡觉,只想吃饭。
我刚想开口说“那是”,就听到她说,我那天累的骨头都散架了,偏偏还不放过。
我惋惜地说,可怜。
她笑着,“但是,作为报复,他吃了一个星期的素食。”
所谓的新婚之夜,也许不像幻想里的那么美好。但是婚礼后的第二天,就不一样了,我觉得顾先生大概就是为了报复我在昨天晚上的不配合,以至于他有点得意忘形地问我再要个孩子好不好。
别怀疑,我当机立断就说了,“没门。”
顾先生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我听到他说,“学聪明了,这个时候都不会上当了。”
就因为我说的那句“没门”被小气的男人狠狠地折腾了几个来回,我欲哭无泪地想他昨天晚上同意我休息,其实就是将我当做了羊羔,养肥了以后再任人宰割。冬节丸巴。
我没力气地拉上被子,靠在床上,听他问我想吃什么。
我说,我想吃你。
他说,那有点难度,至少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
我轻哼出声,就知道他此时脑子里的正经全被不正经所取代,我说的吃,肯定是真的吃啊,恨不得自己可以咬上他的手,让他以后再没克制地做这种事。 [
可是真当我咬上他的手时,又心疼了,他疼地倒吸了口凉气,“你属狗的?”
我闷声说,“你刚才还属虎的呢。”
他盯着那圈牙印,淡定地告诉我,如果他属虎,大概刚才真的会不管不顾我的那句没门。
我当然知道,他在这方面从来都是礼节的,除了偶尔不那么克制。
只是我未想到,不克制原来也会逐渐蔓延,连我都染上了这个坏毛病。有一日我实在忍不住了,捂着脸,让他别再继续下去了。他说,让我说出一个理由,他就不再继续往下继续。
我真的就哭了。
但是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要说的话太羞耻,导致我说完之后,干脆拿过旁边的枕头挡住自己的脸。
我有点不敢看他那双染上情欲的眼睛,我生怕自己一看,就又忍不住地丢盔弃甲。
但是偏偏顾先生说了一句,你如果不喜欢,那才不正常了。
事后他搂着我说,你最近越来越像属虎的。
我的脸刷地就红了。我发现有的人有一种本事,他说话的时候不带任何颜色,就能将你说的面红耳赤,现在搂着我的这个男人就是其中一个,身体的温度还没有褪去,挨在一起,黏黏的,也热热的。除了淡淡的腥腻之味,还混合着一点汗味,我平静地靠在他身上,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了,就像是找到了同类的动物,拼死地撕磨后,奄奄一息回味着刚才的欢愉。
可惜,我们没有贪恋太久的时间,屋门就被推开,小姑娘边哭着,边用袖子擦着眼睛,“爸爸,妈妈,哥哥欺负我……”
我与旁边的男人大眼瞪小眼,然后再一同看向小姑娘,她这才注意到我们的异样,抽着鼻子问,“爸爸妈妈怎么没有穿衣服呀----”然后捂住了小眼。
我笑出了声,而旁边的男人终于意识到家里的孩子年龄大了,他再也不能随心所欲地想做什么就是什么。
我看到他吃瘪的样子,高兴地弯腰抓起地上的睡袍披在身上,下床抱起小姑娘,戳了戳她的脸,“哥哥又怎么了?”
生命真是奇特。
我还记得顾瑾小时候的模样,那么小一只,而现在已经快到我的腰部。
两只黑色的眼睛在太阳光下也很难看到杂色,不像我,明显地在太阳底下,就是黑混着咖啡,她完全继承了顾维的那双黑色的眼睛,黑的纯粹。顾瑾眨巴了两下,也不哭了,而是好奇地问:“爸爸妈妈刚才在做什么?为什么不穿衣服啊。”
我丝毫不怀疑顾先生听到了小姑娘这句话,就在小姑娘刚说完的瞬间,我就看到他脸上变的更黑了,而他又不能发作,他只能靠在床上皱着眉头,我忍下心底的高兴,抱着小姑娘关上卧室的门,“爸爸在和妈妈聊天,刚才你说哥哥怎么欺负你了?”
小姑娘忽略了我说的第二句话,而是执着地问我刚才我与顾先生在做什么,她撅着嘴和我强调,“以前妈妈说什么时候女孩子都要穿好衣服的,可是刚刚妈妈就没穿衣服。”
我也有点头疼了。以后一定要记得将房门反锁上……还要注意不能发出太多的声音,当然,在我将这些告知给顾维的时候,他稍稍有点痛苦的捏了捏眉心,已经开始后悔因为将两个小家伙的房间定在隔壁的事情了。
一物降一物指的大概就是顾先生与两个小家伙的关系,最近我时常可以看到他脸上露出的吃瘪的表情,大多都是拜小姑娘所赐。
顾瑾仰着头,在我还在纠结要怎么与她解释教育的时候,她已经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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