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八章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2/2)
血迹，笑容有些凄惨，双眼有些黯然，仿似回想到了什么令他痛苦的回忆，他表情显得非常沉痛，缓缓闭上眼睛，神色十分复杂。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做错事的人，当初谁没有一个说不出的苦衷。
他再次缓缓睁开眼睛后，思绪已经收回来，表情显得平淡了许多峰，仿似这一刻他看透了生活看透了生死，他浑浊的双眼看向赵钦，声音平静道；“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做都已经做了，还追究那么多的为什么干嘛，难道一个坏人做错了事情，只要能够给出一个原因就可以不用接受惩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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