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四百四十四号包厢(1/3)
我迟疑地伸出手来,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呵呵地笑了几声,在我手掌心吐了口唾沫,还说了句时髦地词儿:拜拜了您呐!
靠,心里的火就不打一处来,尼玛的,还给老子来这手。不过为了小师妹,我也就忍了。
只见,她哈哈哈哈地奸笑几声,小师妹就一头栽倒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就鼾声就响了起来。
我轻呼一口气,终于走了,这个老狐狸精,老混蛋。下次,老子再遇上你,扒了你的狐皮做围脖!
那老狐狸走后,我赶紧去卫生间洗手,虽然这吐在手上的是小师妹的唾沫,但那狐狸精这么做也太特么侮辱人了,而且还堂而皇之地说送我什么礼物?真是气煞我也!
可是,我洗着洗着突然发现刚才被那个胡三娘吐过唾沫的手掌心好像有一块污渍,很淡,但是怎么也洗不掉,怎么说呢,那样子,像一片淡淡的胎记,我抬起手嗅了嗅,似乎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儿。心想,这小师妹的唾沫怎么会留下这么顽固的污渍呢?立白都洗不干净!难道小师妹被那骚狐狸附了身,连唾沫都带了骚味儿?
这就是特么的那狐狸精送给我的礼物?可这叫什么礼物,一块洗之不去的胎记,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腥臊。
所幸的是,这块胎记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影响,也就没有太在意。心想,管他,这路过的狐仙不过是趁机敲敲竹杠,应该不会有什么害人的心。
也就没有放在心上,看着沙发上酣睡的小师妹,心里一阵难过,唉,这多灾多难的小丫头,于是走过去给她身上加了条毯子。
这时,电话响了,是住在乡下的贺天蓉打来的。吵着要回家,还要求上班。我说,我已经给你们单位请了假,你可以在乡下多住些日子。她嗲嗲地说了一句想我。我的心理防线就立刻崩塌。她还说,要立刻回来。我好说歹说,她才同意第二天让我去接她。
唉,我抹了一把脸,心想,本来想白天补补觉的。看来是泡汤了,我必须在一下午的时间里给小师妹租一间房子住。贺天蓉是个醋味儿非常大的女孩儿,要是这个时候袁薇薇堂而皇之地住在家里,她一定会误会的,虽然不可能大吵大闹,但随之而来的冷战也够我喝一壶。
我强打起精神,给袁薇薇在茶几上留了张字条,就准备出门去给她租房子。但有时候事情就是那么巧,巧得就像是写在就像播放在屏幕上。当我嚼着干馍片打开防盗门的时候,贺天蓉正笑盈盈地站在门口,肩上挎着包包,手里拖着拉杆箱。
你想,这是多么恐怖的一幕啊。原本,我可以扑上去吻住他,呢喃地说,天蓉,我想你。小别胜新婚嘛,那是一件非常甜蜜的事情。可是,身后客厅的沙发上还躺着一位呢。
这个时候,两个女人与一个男人之间的世界大战很可能一触即发。于是,我瞬间石化,嚼的半碎的馒头干,从嘴里簌簌地掉落下来。
“瞅你那傻样!没想到吧?我就是要给你个惊喜!”她嘻嘻地笑着,期待着我又惊又喜的幸福感爆棚。可是,我令他失望了。赶紧回身一撤,啪一声把她关在了门外,直奔沙发,把小师妹摇醒。
袁薇薇刚刚被胡三娘附身,身子挣虚,困得不行。一个劲儿地打哈欠,眼睛都睁不开,于是我抱着她使劲地摇晃,疯狂地摇晃。
可就在这时,门开了,贺天蓉一脸阴霾地看着我抱着正在呢喃的袁薇薇。坏了,我忘了贺天蓉是有钥匙的。本想,把小师妹藏起来,先哄过了贺天蓉,再向她解释,可现在看来,大战在即、一触即发。
我滴妈呀,我怎么这么倒霉呢!我把两个手掌都盖在脸上,整个抹下来,无力地解释道:“天蓉,这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是啊,我知道,这种解释是无力的,即使它是真实的。
贺天蓉一声未吭,转身拖着行李就走了,脚步声非常地响。我迅速奔了出去,追上她说:“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她顿时停住,害的我差点儿撞她身上,她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我说:“编,继续编!”
艾玛,这玩意儿可咋弄啊,我上哪儿说理去!我向来不善于在女人之间周旋,尼玛这也不是我的专业啊。我跟贺天蓉在一起已经很多年了,要不是她家里反对,我们早就结婚生娃了。
这种东西越解释越被动,索性就不解释。但是这小丫头一个人拖着行李,我也不放心,我牛劲儿上来谁都挡不住,直接把她扛了起来,一直扛回家。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后,好家伙,袁薇薇竟然还睡着,而且一如既往地酣畅淋漓,一点儿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贺天蓉没好气地指着她说:“说!哪儿来的也女人?”
我挠了挠头,抹一把脸说:“这是我妹妹,来投奔我的。”
贺天蓉冷笑着说:“你不是孤儿么,你爹六十五岁老来得子,哪儿来的妹妹?”
我歪头瞅一眼睡得正香的袁薇薇说:“天蓉,你得相信我,我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况且,我要是在外面有女人,会把她带家里来吗?”
然而,我这样的逻辑并不符合女人的思维。她竟然摇着头疯狂地说:“我不听,我不听??????”
我似乎真的被她惊到了,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她从前是一个多么温柔的女子,竟然为了这子虚乌有的事情,失去了理智。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马成龙,说要跟我商量晚上灭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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