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大结局(3/4)

放他一马。何况虽然清吟公主所做的一切都是皇上指使，但她本人若是坚决不同意，这个计划也根本不能成行。既如此，清吟公主也要负一定的责任，而她既然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便更没有必要赔上更多的人命了。”

龙战阳这样想倒也无可厚非，的确避免了牵累更多的无辜，但是凤凝练知道，如果换作是她，她真的做不到就这样放弃复仇。不过话又说回来，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是也非也各人心中都有数，旁人就不必说长道短了。

便在此时，一旁的东陵辰醉突然开口：“好了，铺垫的已经差不多了，现在该说正题了吧？”

龙在天淡淡地笑笑，跟着点了点头：“那当然，因为我今天来为的只有这一件事，而所谓的正题，就是那个被我父亲一怒之下扔出去的女婴。”

说到这里，他再次顿了顿，转头看向了凤凝练。其实凤凝练也不是傻子，甚至比大多数人都聪明得多，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再将它们稍微一联系，尤其是一直以来龙在天种种反常的表现，一个大胆的推测已经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难道那个女婴就是……

“看来你已经想到了。”龙在天突然笑了笑，“虽然当时父亲因为无法接受所有的事实而几乎崩溃，理智全失的情况下命人将那个女婴扔了出去，但当他冷静下来之后便后悔的要死，立刻派人将聂丛叫来，问他究竟将女婴扔在了何处。聂丛便说，当时他不忍心将女婴扔在野外任由野兽吞食，便将她放在了一个木盆里，然后将木盆放到了溪水中，让其顺流而下，或许能被沿路的百姓捡到，救她一命。”

凤凝练吐出一口气：好恶俗的桥段。

自然猜不到她在想什么，龙在天接着说道：“那条小溪穿过山下的好几个村子，并且时常有村民在溪边洗衣放牧，嬉戏玩耍，若说会被人捡到，倒是大有可能。当下父亲便立刻派人沿着溪流查问，只可惜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一晃便是十几年过去了。原本我们对找到那个女婴之事已经渐渐绝望，谁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就在那一次，你为了拿到冥一圣水找上了我，我才发现你就是我们找了十几年的人！”

果然，这个答案与凤凝练的推测完全吻合，她就是当年那个被扔掉的女婴！换句话说，她根本不是端王之女，而是皓月门上任门主龙战阳和东陵清吟的女儿！

因为早有预感，再加上体内装着的早已不是原先的灵魂，对于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盗神而言，绝佳的定力一向是必不可少的基本素质，所以尽管这个消息称得上石破天惊，凤凝练却只是愣了一下，脸上有着淡淡的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见她如此平静地就接受了这个事实，龙在天惊讶之余也十分欣慰，接着说道：“你应该还记得，当日你在外面等候的时候，曾经有一只小狗跑到了你的面前，你还摸了摸它，抱了抱它？”

凤凝练皱着眉头仔细回忆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不错，的确有那么回事，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龙在天微微地笑了笑，“只不过那并不是普通的小狗，而是五级灵兽！这种灵兽乃是我们皓月门所独有，是历任门主精心培养出来的，所以它只会接近龙氏一族的后裔，除此之外，即便是我皓月门的弟子也根本休想靠近半分！”

凤凝练这才恍然：“所以那个时候，你就确定我的身份了？”

龙在天微笑摇头：“那个时候我只是认为你有重大的嫌疑，但还没有最终确定。所以为了最终确定你的身份，我一路追到了安陵王府，并且用一个最正当的理由拿到了你的一滴血。”

所有的记忆都在一点一点地复苏，凤凝练立刻连连点头：“没错，那个时候你说要教我用自己的血来喂养小小，可以从中获得绝大的益处，然后你还说第一滴血要弃去不用，原来是为了这个？”

龙在天点头：“没错，我需要拿你的血回去和我父亲做滴血认亲，才能最终确定你的身份。就是那一次我知道了，你的确是被我父亲丢掉的女婴，也就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既然如此，后来所有的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为什么后来龙在天对凤凝练的态度会变得那么亲切，为什么他对凤凝练诸多照顾和保护却不要任何回报，为什么一直以来他都对凤凝练说一定会给她一个最正当的理由，让她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给予的所有的一切，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哥哥保护妹妹岂不是天经地义吗？

倒是没有想到两人之间居然还有这样一层亲密的关系，枉她一直以来还对龙在天所有的照顾感到不安，却没想到……

深吸一口气，凤凝练尽量保持着冷静：“既然如此，后来我又是如何被端王夫妇收养的？难道端王从来不知道我是他的养女吗？”

“不知道。”龙在天摇了摇头，“其实这一切都是你养母所为，而她也一直瞒着端王。根据我的调查，当年你的确被一个路过的村民捡到，但他见你是个弃婴，便起了邪念，要将你卖掉换钱花。但他又怕你的亲生父母找上门来会惹麻烦，便将你卖到了很远的地方，后来又几经辗转，终于到了端王所在的封地。当时你的养母因为发现自己居然无法生育，便想要瞒天过海假装怀孕，到时再抱养一个男婴来欺骗端王，后半生也好有个依靠。”

凤凝练闻言不由眉头一皱：“男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