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九章(3/3)
内心。自打浣溪知道舞阳腹中的孩子是殇聿的以后,总是会在无意之间问一下舞阳在边疆的生活。其实她问,不过是想知道,殇聿待舞阳是否真心,虽然那次看到他为舞阳挡剑,但殇聿是练过武的人,自然也是知道深浅,说不定只是有些鼓劲而已。她不想逐月皇那般在意殇聿的身份,但也是希望女儿过得好。
从那次慕忧云来摊牌以后,舞阳虽表面平静,心里却是担忧不已,慕忧云此番是下了一番功夫,若真要对殇聿不利,以他跟逐月皇的恩怨,自然不可能平安无事。
可是如今自己有孕在身,又不能出宫,外面的事情她是一点消息也没有。褚文珺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好几日不曾前来,经他的爱闹的性子,断然不会如此,现在这般,只能说是有人故意为之。
慕忧云自然没有那个权利去拦截他国皇子,除了逐月皇婉言相告,才会有如此情况发生。
在她的担忧之间,逐月皇却领着慕忧云和几名太医前来语烟宫。
当时甯妃正在抚琴,而她只会在旁发呆。这些日子身子益发的沉了,坐也不是,卧也不是,每晚睡醒后,还起不了身,万分的难受。
行过礼以后,宫人又扶着她坐了下来。
看着她的腹部,逐月皇细细思量了一番,虽早已想好了,但开口还是十分的困难。
“皇上有话直说。”
“好!果然是朕的女儿。”赞赏的看着她的了然,逐月皇单手支着下巴:“舞阳,朕有话问你,你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猛然抬首,她感受到了甯妃担心的眼神和逐月皇的一丝不忍,没有过多的停顿,因为太多的隐忍和顾虑只是让甯妃和逐月皇加深自责:“离王的。”最近一段时间,从逐月皇的打量和甯妃的探问中,她估摸着慕忧云已经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逐月皇。迟迟不见他们开口,想必也是不想伤害自己罢了。
微微摇头,这孩子就是如此:“你明知朕与离王的纠葛,如今还留下他的孩子,所为何意?”虽难过,问话却仍然很是犀利。
浣溪当下摇首,不忍的看着孤身一人的舞阳,面对如此多人的质问,且还有人心下的羞辱,当下心疼得紧。
“只是留下孩子,没有任何意思。”连忙开口,及时的劫住甯妃要脱口的不敬。
逐月皇没再说话,也说不下去了,她的那一种义无反顾,让他觉得自己太过残忍。换了他人,他都会觉得心疼,更何况是自己的女儿。朝一旁的御医挥了挥手,让他们上前。
从天药司的几名大夫进来,舞阳便浑身警觉,如今他们紧逼上前,自然让她更加紧张:“你们要做什么?”坐在椅子上,退无可退,双掌紧紧的抓着俯首,关节泛白泛白。
其中一人微微鞠躬:“容臣为公主把脉。”
他一说完,众人作势要上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多的只是那惯有的麻木,看着便让人觉得幽冷不已。
“不……”挣扎着开口,舞阳开始感到害怕了,猛地站起身来,抬起头来紧张的看着逐月皇,绝望的开口:“你要打掉我的孩子?”浑身冷汗涔涔,掌心握住的扶手,已经湿滑一片,让她站得都不稳,身子轻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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