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全)(2/4)
且与当时各宗各派的杰出人物都有着深厚的交情。那时节,作为他唯一的弟子,我眼瞅着宗派的兴旺和发展的势头,就已暗自发誓,一定要以师尊为榜样,在以后的日子里将阴神一脉更加的发扬光大。
可是这所有的一切在师父一次因意外而遭遇的雷击给改变了。尽管遭遇雷击后,重伤的师父并没有死。但是他修为的劫关未致,却已遭受雷击的消息传出去后,却对他的清誉带来了非常严重的打击。
再加上当时因宗门忽盛而招致的不满和嫉妒,一时间他偶遇的那次雷击,这本在修行路上并不为奇的小劫关却在一些人口中变成了含义莫名的天遣。
而当时,在很多熟悉师尊的朋友眼里,普通的这种小雷击并不足以伤害师父,但事实上师父却真的受了重伤。并且因为那次遭遇雷击时,师父他正在经历人生中最为关键的一件奇事,所以对相知好友的询问和好意也都含糊以对。
这便更加的助长了那些小人的气焰,逐渐的,原本只是捕风捉影的天遣就慢慢便成了有着各类版本,有板有眼的真正天罚。而师父在各宗的那些知己好友,在经过最初的义愤、不信和困惑之后,也在师父含糊以对的情况之下,慢慢对师父疏远了起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时候,偏偏本宗内一位素来被师父和宗门倚重的长老却又被人揭出了一连串不容见光的丑事,引发了各宗派普遍的愤慨和不满。
虽然那位长老很快就被查清了真相的师尊用最严厉的宗法进行了处置,但是整个宗门和师父本人的清誉,却已被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一时间,阴神宗在这些并不为大多数世人所知的隐派修行圈内,成了歪门邪道的代名词。
从那时起,师父在外人面前还保持着正常的模样,但是在没人的时候,却经常把自己关在密室里,不是发呆,就是整夜整夜的查阅典籍,要不就是一个人出去,一连数月都不见人影,感觉中,当时的师父就连对修行,似乎都很淡了。
就这样整整过了好几年,就在连我都开始为师父担心了起来的时候,有一天半夜,师父却一反常态的大笑着从密室中抢了出来,记得当时,他兴奋的笑声响彻了宗门所在的山头,直到那时,我和宗门内的其他人才知道,这些年师父不但没有荒废修行,反倒在修行路上已经走到了一个当时的我们根本没办法理解的程度。
记得师父笑完之后,就挥手让我们全都回去继续休息,而他却在一脸的兴奋中,连夜下了山。
当时,谁都不知道他去了那里,就连我一直追问着跟到了山下,师父都不曾把真相告诉我,只是微笑着让我回去仔细打点宗门内的事务,耐心等他回来。
谁知道他这一去又是半年多,等回来时,整个人并不像离开时那样神采飞扬,反倒像是打了败仗一般,显得非常疲倦和消沉。
回来后,他什么都没说,迳自将自己又关进了密室,九天之后,他出关了。可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忽然下了宗门的紧急召集令,在第三天整个宗门聚会的时候,不由分说便硬将宗主之位传给了我,然后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当时因师尊传位传的太突然,再说当时的我品行和修为也不足以服重,加上当时阴神宗在同道中不好的影响,我初掌阴神宗的那几年熬的非常辛苦。也直到那时,我才真正明白师尊当初是以何等的绝世才情,才将本已式微的阴神一脉带到了今天这种进步,也正因为这样,我也就更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让师尊最后选择走上了现在这么一条路。
因为在最初的那几年里,师尊他就好像忽然从人间蒸发了一般的失去了踪影,甚至都没人知道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但是基于一些原因,我却坚信师尊并没有真正的在这世间消失。所以,我一直都在等他回来,回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紫薇微眯着着眼,出神的盯着面前的茶几,述说的声音在不知不觉间,随着眼中逐渐朦胧的光影,已变得越发低沉和暗哑。
方羽一直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没有丝毫开口插嘴的想法。
“一直到十年后的一天夜里,一直都杳无音信的师尊忽然带着一个半大的异族少女回到了山上。
十年不见,师尊竟像是换了个人,一个头发花白,面目间皱纹清晰可辨的慈祥老者替代以往那个惊才绝艳,飘然洒脱的一代宗师。更让我感觉可怖的是,他竟笑着告诉我,那个媚骨天生,小小年纪便已艳丽岛不可方物的异族少女是他女儿,而我竟不能在他身上再感应到丝毫的气机波动。
惊怒之下,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忽然出现的师尊,而这些已被我重新整顿,业已重新振作了一些的阴神宗一脉上下,也都和我一样,不知该如何面对现在变成了这幅模样的师尊和他女儿。
可能师尊回来之前就已算到了将要面临的尴尬,他在把他女儿蓝蝶儿交给我之后,就在我们困惑的注视下,便再度把自己关进了他以前的那间密室,开始了最后一次漫长的闭关。
在他闭关的这段期间,我在按师尊的吩咐给他女儿蓝蝶儿筑基时,已大约的知道了师尊这些年的去向,难怪我们千方百计的搜寻都找不到他的踪影,原来这十年他竟是跑去了国外,和蓝蝶儿母女住在一起,以经商为生。
一直到三个月前,蓝蝶儿的母亲忽然遭遇意外猝死,他这才结束了生意带着蓝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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