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照片中的鬼影(2/2)

大约十分钟后，那怨气才在张泽凯的驱魔咒下消散。

“好强的怨气！”张泽凯呼出一口气。擦拭去额前的汗。

此时，古建波的神色已有些呆滞了。看着张泽凯，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那……那到底是什么？”

张泽凯知道此时也不能再瞒着他了，虽然对古建波的精神会有打击。但总好过让他死的不明不白的好。他斟酌了一下言辞，看着古建波道：“你相信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