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催泪的结局(1/2)
嘎啦啦!
几声春雷上空接连炸响,风动叶哗哗,伴着丝丝清凉,不经意间,春雨潜入夜,不解风情的打湿人们的欢喜。
“要下雨了,干脆,翡翠就认输得了,去彩蝶的柴房做使唤丫头,也是不错啊。”
“可不是,最少,嘿嘿,可以把身价降下来,咱们去柴房睡行首,怕也不用几文钱了。”
大声喧闹的自然都是苦苦等在外面夜幕雨下的身份底下的,大厅里面自然又是另外一道风景。
忽长宽各有二十米的台上,忽然被几个身子轻巧的人儿用绸布遮住了,很多客人惊奇的看着被绸布遮住的台上,影影绰绰的有很多奔跑忙碌的影子,还有似有似无的绵软的乐曲,似曾相似,却又如此的陌生,但一种从心底突然冒出来的一种冲动,却是被那若有若无的引动带动,渐渐不能自己。
这是什么勾当,没有了刘睿,翡翠竟然还能弄出什么稀奇的玄虚?
有些儿味道,直接吃了,大不了像猪八戒吃人参果那般不解风情的囫囵吞枣,根本忽略的真正的滋味,但先把气味弄得云喧雾罩,把芝麻夸张成鸡蛋,等到真正的吃到嘴里,就是一只苍蝇也会变成燕窝的。
这就是炒作的效应。
两世为人,刘睿知道凭对四书五经的打拼,无论如何也斗不过别人,别出心裁才是出路。
恍然间,绸布幕蔓缓缓升起,人们惊奇的发现,不大的台上忽然间幻化成一个人间仙境,溪水潺潺,云起雾腾,更在台子中央,开放着一朵儿巨大的花儿,花瓣儿栩栩如生,陪衬的绿叶儿也是青翠欲滴。
一个时有时无的声音从后台缓缓传出,仿佛是一种倾诉,对着无言的春色寄语,随着音乐的张扬,只见,台中央那朵儿巨大的花儿忽然绽放,更准确的说,是分成六瓣儿,同时,每一个分开的花瓣儿瞬间又变成一朵儿小一些儿的花儿,正活灵活现的随着音乐在跳舞欢歌。
更叫人们新奇的是,那些儿分开的花儿,明显就是一个个妙龄少女,鲜嫩的人儿却穿着好像军人一般的军服,区别就是,下身换成了短裙,舞动飘洒间,白婧婧细嫩的春色,才抢走你的眼球儿,却又被裙子悄然藏起,等你口干舌燥,却又惊奇的在另外一侧找到解渴的源泉。
台上云雾更浓,中间竟然升起一朵儿巨大的佛莲,采光四射,音乐随之变得深沉,就见一个妙龄军妇无限委屈的依偎在佛莲之上,身子曲卧,手儿无力的伸出,像是在对负心人做着最后的倾诉。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就像一张破碎的脸
难以开口道再见
就让一切走远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们却都没有哭泣
让它淡淡的来
让它好好的..。恰似你的温柔。
翡翠的声音清脆高亮,这首恰是你的温柔说实话,用彩蝶浑厚带有磁性的女中音唱起来效果更好,但就是这般,也给人们带来的无限的感慨和疯狂。
冯琦呆呆的看着台上的布景,听着曲儿,心想:着实下里巴人的大白话,但把男女间曾经的思念和无奈的结局烘托出一种催人泪下的震撼,加上台上这多叫人眼花缭乱的东西,更是对着辽东边镇这帮子粗鄙武人,就是这般低俗的东西,恐怕也要胜过自己的那首自以为高雅棉柔的词儿了。刘睿还在海城,这里弄出的东西也不可能是别人的杰作,难道?那个刘睿竟然早就暗中到了这里,最少,也是事先鬼使神差的留下了这多东西!”
冯琦心里开始恍惚,有一种自己就要失败的懊恼。
就在这时,就听见台上,那六个分开的花儿,也就是六个穿戴奇特的妙龄少女,嘴里发着娇滴滴的清脆童音,竟然吟着一首词儿、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闾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然后,六朵儿花儿又是齐聚变成一朵大的花儿,恍然间却又是那尊佛莲,就见上面的痴妇软绵无力的呻吟: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就像一张破碎的脸,
难以开口道再见..
恍然又是重复刚才的歌儿。
但这一次,有哪一首催人泪下的词儿陪衬,更叫人们伤心欲滴,大厅里悄然间呜咽成片。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山。
冯琦自小就受着世家那般古板严格的训练熏陶,也曾在蓬勃的心里希冀着幻想的初恋,甚至暗暗地喜欢上了母亲而每每痛不欲生的自责,自己的一生出路,早就被严格的世家约束核定的方向,就是亲事也早就被家族当做筹码联姻了京城的一门亲事,所以才会被一个小小的卫城花魁彩蝶迷失了春情而不能自拔的陷进这里的风波。
是啊,只有最初的感觉,最心底的爱恋才是最叫人回味一生的,这词儿道尽人生酸苦无奈,更彰显情之为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想放弃却又浑然不舍。
这词儿,相比自己那首无病呻吟的浅显,胡不知高明几百倍,就是当今名士,也没见有过之的名句啊,难道就是出自刘睿之手?
要是那般,自己就是败得一塌涂地,也是不冤。
台下,更有一人,已经哭得一塌糊涂,那就是彩蝶,出身京城三品高门的彩蝶,自小家门不幸,一场劫难,举家发配辽东,自己更是身入欢场,卖笑养家,个中滋味自有夜半自己哭着品味。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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