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张延闯祸(1/3)
凌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沉声道:“竟然还敢来,看来是上次伤得不够重。”
沐瑶无奈道:“你还真敢说,人家都养伤一个月了,还伤得不够重,你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凌言哼了一声:“让他受重伤算是轻的了,我恨不得拆了他的骨。”
沐瑶睨了他一眼,道:“怎么那么血腥?怎么说他也算是我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子呢。”
“是哥哥还惦记着你。”凌言撇撇嘴。
沐瑶无奈地道:“风烟,你去帮看着点吧,要是他出了什么事,张叔叔可就着急了。”
风烟恭敬道:“是,沐小姐。”
风烟走了以后,凌言看着沐瑶,好笑道:“你什么时候把风烟收买了?他都开始听你的使唤了。”
沐瑶笑道:“他听我的,还不是因为你,因为他知道你最是宠着我呀。”
凌言满意地点点头:“好在你还知道我宠着你。”
“嗯,当然,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
“嗯,算你还有点良心。”凌言说完,还摸了摸她的头。
沐瑶满脸黑线,她什么时候没良心了?
天香楼雅间内,张延趴在桌子上,拼命地灌酒,桌上摆了两个空酒坛,可想而知,他喝了多少了,可是,原本酒量就好的他,根本就喝不醉,反而越喝越清醒。
他拿起空空的酒坛,倒过来看了看,没酒了,他皱了皱眉,沉声道:“小二,拿酒来。”
小二看了看张延的样子,有些无奈地道:“客观,您都喝了两坛了,您确定还要再喝么?”要不是在这里干活久了,他都要以为店里面卖的酒是假酒了,怎么这个人就是喝不醉呢?
张延看了看天色,天已经准备黑了,于是,他无奈地站起身,走到柜台结了账,就离开了。如今是冬日,今日又下着雪,街上人群稀少,很是冷清。
走在冷寂的街道上,张延觉得整颗心都冷了起来,他只是想看看她,看她过得好不好,没想到,看到他们恩爱的那一幕,还是刺痛了他的双眼,自己疼宠了十几年的女孩儿,对着别的男子,展露出最为温暖的笑容,而那个男子,还是她的未婚夫,很快,她就要成为别人的妻,他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靠近她了。
他在街上慢慢地走着,任凭雪花打在他天青色的锦袍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孤单。
玉兰坐在轿子里,不懂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轿子内有些闷,她撩开轿帘,想让点空气灌进来,就在她看着街上的时候,刚好看到那一个天青色的身影,他看起来是这样孤独,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忘了。
于是,她轻声吩咐轿夫跟着那个男子,然后,拿过轿子里面放着的琴,轻轻抚了起来。悠然的乐声从轿子内传出,轻轻柔柔地落入张延的耳中,忽然,他身子震了一下,很想看看弹琴之人,为什么她弹奏的曲子,像是在抚慰他一般?
于是,不知不觉地,他放慢了脚步,想要一直听着那优美的曲调,舍不得离开。
一曲毕,张延还沉浸在刚才那优美的乐声中,这个曲子似乎有疗伤的作用,他感觉自己的心,没有这么痛了。
于是,他挺下脚步,对着轿中弹琴的人道:“不知刚才是谁在弹奏这么优美的曲子,在下张延,不知能否跟阁下做个朋友?”
玉兰轻笑一下,轻声道:“小女子身份卑贱,恐怕没有资格跟公子做朋友呢。”
那声音,听在张延耳中,如黄莺出谷,妙不可言。他豪爽地道:“姑娘此言差矣,人何来贵贱之分?不过都是一双手,两条腿罢了。”
玉兰笑了,这还真是新奇的说法呢,都是一双手,两条腿,说得倒是精辟。她微笑道:“既然公子不嫌弃,那玉兰就厚颜,交了你这个朋友吧。”
张延欢喜道:“既如此,姑娘能否下轿与在下一见?”
玉兰轻声道:“有何不可呢?”
于是,轿帘缓缓掀开,走下来一位穿着红衣的女子,她正含笑看着张延,只见女子正睁着大大的眼睛含笑看着他,美丽的双唇微微勾起,她一身红衣,被这白雪映衬的更加红如烈火。张延看呆了,他从未见过这么美艳的女子,只是看着她那柔缓的笑,就足以晃花他的眼。
玉兰对于张延的呆样,已经习以为常了,反正经常有人看她看得发呆,她笑了一下道:“玉兰见过公子,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张延轻咳了一下,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拱手道:“在下张延,今日能识得玉兰姑娘,真是三生有幸。”
玉兰看着张延,他看自己的眼神,很干净,纯粹是对美得欣赏,顿时心生好感,她微笑道:“张公子何事如此烦闷,玉兰看着你的背影,觉得像是历经沧桑一般,所以,刚才才为公子弹奏了一曲‘君莫愁’。”
张延淡笑了一下:“小事罢了,原来玉兰姑娘的曲子真的是为在下所奏,张延实感荣幸。”是啊,也许,自己的忧愁,不过就是小事罢了,她从来就把自己当哥哥而已,如今,她在凌言身边,是如此幸福,作为哥哥,本应该为她高兴才对,是自己一时想错了。
玉兰笑了一下,刚想说什么,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就在此刻响了起来:“哟,这不是万花楼的花魁玉兰姑娘吗?今日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太巧了。”
玉兰抬头一看,原来是北定王府的世子郭宏,郭宏,是北定王郭雁涛的嫡长子,是京城的纨绔子弟之一,虽然其纨绔之名不及凌言,但是也是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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