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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可惜,我不会说假话。”
“那你怎么定位我们俩的关系?”曾美漪的脸伏在我的肩头。
我说,“顶多算是明知故犯。”
她很开心的笑起来,“那要不要再犯一次?”
我摇摇头,说,“你说,你要不是总像我妈似的多好?退一步,你不像个女强人也行啊?”
曾美漪嘿嘿的笑着,“可是,我已经这样了,怎么办?”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她,“对了,你是不是送了我什么东西?”
曾美漪说,“我送了自己给你啊。”
我沉默了,那衬衫谁送的呢?
夜里,正准备宵夜,忽然电话响了,一看却是柳海平。他开门见山就问,“天总,在不在家?我在你家楼下,想上来看看你身体怎么样。”
我看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曾美漪,说,“你上来吧。”
然后,我赶紧拿了条毛巾被放在沙发上,曾美漪问,“我需要回避吗?”我说,“不用。”
说话间,门铃已响。
我打开门,见到不光有柳海平,还有凌小枫,这是我感到很意外。
柳海平见面就问,“怎么?下午我去张总办公室,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
我说,“不知道为了什么,感冒了,没有去上班。还惊动了柳董,不好意思。”
我让两个人坐下,把毛巾被扔到一旁,抱歉地说,“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一直躺着来着。”
柳海平说,“我来是不是太冒昧了?影响你休息了吧?”
曾美漪送过茶,柳海平向她点点头,“这位小姐似乎哪里见过?”
曾美漪笑着,“柳董多忘事,我们在阿英小姐的电视剧签约仪式上见过。”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柳海平。
柳海平有些不自然,看了一眼凌小枫。
凌小枫虽然没有见过曾美漪,但是通过我的汇报她知道这个人,但是,在柳海平面前她还是很友好的点点头。
寒暄了几句,柳海平说,“天总,我今天来主要是想听听你对公司以后发展的意见。不管你是否辞职,你得意见我都会认真听取。”态度十分真诚。
要不是我知道他给我挖了个陷阱,没准儿我还会相信他。
我将毛巾被披在身上,轻咳一声,说,“柳董,我觉得,咱们今天可以不谈公司。”我指指电视机,“我们可以谈谈电视。”电视上正播着《大宅门》。
柳海平想了想,说,“天总是博古论今之人,想必是看电视也有感受,不妨说说?”
我说,“我想,你一定能记住白家二奶奶,这位百草厅的ceo在当时的社会环境、家境等等外部条件下的种种运筹帷幄能力应该会给你留下深刻印象。同时,她面临着的种种需要解决的问题都无不与这个企业的生死存亡有关,你不否认吧?”
柳海平点点头,问,“你要表达什么呢?”
我说,“白家老号为家族企业,中国自古以来就有的兄弟姐妹分家产在这个家族中也体现得淋漓尽致,这个家族中不乏坐吃山空的蛀虫,如果公私不分,不但经营亏损不说,而且可能基业不保。在这一点上,二奶奶坚持了她的强势作风,以家族企业的发展为大局,从不妥协家庭成员的无理要求。她的小叔子曾指二奶奶的儿子行为不端、引诱民女,这对一家之主、一企之长来说是严重的挑战,二奶奶为了严明家族法度,竟将唯一的儿子赶出家门,不干出人样不许回家!这个关键事例让她的小叔子骨子里对嫂子有了钦佩。”
“你的意思是让我学习这位二奶奶?”柳海平问。
我说,“咱今天说好了,不谈公司,不谈具体事。”
柳海平嗯了一声,我接着问,“看过《白银谷》吗?” 柳海平点点头。
我说,“很多人看过以后,觉得《白银谷》充分的显示了商场的黑暗, 手足互相残杀, 父母子女之间的勾心斗角. 但是我却觉得,白银谷演绎出了商界的吸引力. 商人之间的勾心斗角,虽说是为了生存而产生的. 但是日子一久, 就成为生活的一部分,如果你真的让他不斗了,还不痛快. 能在龙蛇混杂, 人才济济的商场立足的人,必定不平凡。”
凌小枫在一旁接了一句,“天总,你要提示海平什么吗?”
我轻笑,说,“胜利了不见得就是笙歌宴舞,天下太平。”
柳海平立刻警觉起来,眼睛紧盯着我。
我说,“这白家之祸从哪里来?”
柳海平说,“当然知道,白家二爷上门为詹王府老福晋和大格格瞧病,大格格没出门子却出了喜脉,令王府自觉受辱,才引起的。”
我问,“那是个由头,真正原因是白老爷子亲自带儿子去王爷府赔礼道歉,而后重新给大格格诊脉,号出喜脉来没说是喜脉,只开了一些调理药让大格格服用,其实白老爷用的是保胎药,目的是让大格格把孩子生下来,使白家找回公道。结果在第二年立春之日,大格格生育了一对龙风胎。白老爷子有点不太光明正大——俗话讲:使的是“阴谋”。从此白家与詹王府拴上了仇,可白老爷子光顾出气了,忽视了詹王爷会怎么想。”
凌小枫问,“天总,你说的我似乎明白了一些。”
我说,“于是,就有了一下的情节,在詹王爷二格格嫔主子归天时,白家老大被污下错了药,被打入死牢。”
柳海平没有出声,只是看着我。
我给他到了杯茶,说,“注意这里起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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