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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好吧,怎么称呼你随意,但一家人,不可能装作不认识,还是要走动的——或者找天……她不在的时间,你就当来认个门、做做客。”
“做客?”家乐无辜的问,“是说碧湖花园桂枝巷9号的别墅吗?您确定您是以主人身份,邀请我去‘做客’?”
邱思明脸色一变,“姗姗,你这是什么意思?”
家乐不以为忤的说,“我还以为,那是外公当年以院长资格购入并赠予我妈妈的房产,只是不巧被他人名不正言不顺、厚着脸皮占住了二十年呢。”
当时邱思明的脸,一下子惨白得可以媲美走廊上刚粉刷过的墙壁。
——想着几天前跟生父的短兵相接,家乐忍不住惭愧。
妈妈,对不起。
尽管是为您出气,也希望您没有真的看见我这副尖刻不饶人的嘴脸。
不过,也是要那样,才让邱思明悻悻而归,没有继续纠缠、说出更多恬不知耻的话来。
听陈宽说,邱心婷这几天也是魂不守舍,迟到早退,让老师同学各种差评。
两只惊弓之鸟,当然又比一只惊弓之鸟好玩。
反正弹弓在她手里,她就好好欣赏一下吧。二十年都过来了,还真不急这一时。最近吃饭她刻意换了好几个时间档,都碰不上公主,说起来还有点怀念呢,干脆哪天也去观摩观摩公主的外科实习好了,看看邱思明保护下的这个无辜小女儿有多给他长脸。
家乐把这段思绪整理了一下,回到现实。
现实是在江城口院的学术厅,有个交流学者来做报告,此时尚在德国的安德鲁教授特意嘱咐家乐过来学习。不得不说,大学医院就是这点好,坐拥主场之便,学点什么不用跑来跑去。
既然是导师嘱咐,楼上楼下也不远,家乐就以编外学员的身份过来听。这天刚好是艾文迪来兼职的工作日,当然他也没错过这个机会,此刻就坐在家乐旁边的位子。
座位比较挤,他们去的时候只剩角落。
家乐本来也是半听报告半想心事,倒是无所谓。
想完心事,打算看看学者的病例展示,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胳膊被旁边那人贴的紧紧。
家乐以为是他个子高坐的不舒服,于是往旁边让了让。
但并没让出多少空间,那只胳膊迅速的贴了上来。
因为正在放ppt的病例图片,会场关了灯一片黑暗,仿佛电影放映厅,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个不起眼角落里的小动静。
家乐看了某人的侧脸,他正聚精会神的盯着ppt,若无其事。
黑暗中,他的胳膊却实实在在的贴住家乐。
家乐冷静的判断了一下形势。
她左手边是个陌生的研究生,再往那边移动一定会影响别人。
何况她又是江城的编外学员,实在不宜在这么严肃的会场因个人私事闹出太大动静。
于是她只能隐忍。
容忍是罪孽的温床。
艾文迪不光胳膊贴了上来,甚至若无其事的抓住了她的手。
家乐不动声色的挣扎了两下,当然是挣不脱。
不但挣不脱,还被他更进一步,分开指缝十指相扣。
不但十指相扣,还被他捉着手,绕过座位中间的障碍,放到了他自己的膝盖上。
不但放到了他的膝盖上,还被他带着往上移动,直到腿根……
黑暗中,触觉被放大了无数倍。
家乐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主动权,此刻也只能僵着胳膊,被他牵制着,在他腿上摩挲。
好吧,他是穿了医师制服,下面的裤子整整齐齐,也没有移到真正让人羞耻的位置,但家乐却感觉自己在摸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
她根本听不清台上的人在讲什么。
直到啪的一声,室内重现光明。
原来已经结束了报告,众人鼓掌致谢。
家乐如梦初醒的抽回自己的手,加入鼓掌行列。
有人上去问问题,其他人鱼贯散会。
艾文迪转过头来,认真的说,“他用的工具不错,我看我们也有必要弄一套,像下周三黄先生那种病例就很适合。”
家乐无语的看他一眼,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他是在炫耀他可以一心两用、远比她淡定就对了?
好吧,她还真没他这么……
说实话,她刚刚用那手鼓掌,都觉得有点对不起这场报告。
报告结束,回到5楼的诊室,虽然没有约病人,但毕竟离下班还有点时间,总有些事可做。
家乐也没等艾文迪,径自上楼。
走的匆忙,都没听见陈宽的叫唤。
倒是走在后面的艾文迪顿了一下,拦住陈宽,“你们外科这么闲,也有时间过来听?”
艾文迪之前对陈宽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但奇怪的是,自从那天跟家乐……之后,他再见到陈宽,倒是莫名其妙的觉得他顺眼了那么一点点。
想不到自己居然也具备很多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艾文迪只能醉了。
陈宽笑笑,“再忙也要来充电啊,毕竟不是人人都像艾医生你这样,有能力自由执业。”
艾文迪诚恳的说,“哪里,我觉得外科才是医学之本。”
两人不咸不淡的扯了几句,各行各路。
家乐回到诊室,刚才的事让她有些心烦意乱。
琳达有事情汇报,“对了a,刚刚周小姐打电话,说她生理期提前,原本定在周末的手术需要改期。”
家乐点点头,“好的,空出来的两小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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