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董卓入京(1/3)
小平津,乃灵帝刘宏,抵御黄巾军所设的八关之一。与孟津关形成掎角之势,共扼黄河咽喉,镇守洛阳北大门。
小平津关以黄河河道为天然屏障,易守难攻。关隘依古渡口而设,过此关便可入河东温县。
不过当一日前,数百着禁军铠甲之士,入平津后,此地以易手。
很奇怪,虽同为汉军,然甲士入关,不但收缴渡河之船,更是将原本守军缴械,甚是奇怪。
直到入夜,当数十逃命之徒,光临此地,一切的疑问,才迎刃而解。
阵势摆开,团团围堵,等待许久的猎物终于入笼,安坐马背的姜麒没有执戟,也没有持刀,反而一副文人之态,笑道:“想我了否?哈哈哈,张常侍,尔等来的为何如此晚,麒在此可吹了一夜冷风……”
斗了数年,眼下终于可以手刃天下痛恨之人,姜麒心中无法言语,唯得胜者之态,浮于脸庞。
“老夫纵横官场数十年,没想最后却栽倒在你个幼子之手……”如此时刻见到刀兵于侧,张让再傻也知道将如何,当即也没有了早先的慌张,一副看破生死的样子道。
可比之张让的觉悟,胆小的宋典却没有那么洒脱,明显就是不敢相信道:“姜将军!你乃军人,该言出必行,明明是合议诛何进,为何要如此对待我们……”
“哈哈哈!为何如此,尔等把持朝政,迷惑陛下,卖官鬻爵、陷害忠良,致使黄巾之乱、羌胡入侵、鲜卑寇边,一桩桩一件件,尔等就是死十次,都不冤枉。姜某顶天立地,难道尔天真的以为会与你们同流合污否!”人之将死,姜麒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当即痛快的承认就是匡他们的。
“尔卑鄙!竟利用我等为你除去何进,如今何进死了,你再无威胁,可满意……”也看清了姜麒面目,终于明白其述求的段珪,惨笑着说道。
“哼!尔等阉宦,扰乱朝堂,今设计杀死大将军,人人当诛,难道死到临头,还敢陷害我家兄长否!”面对段珪的言语,如今人多口杂,哪怕知道实情,然知道后果的童飞却是打马出声,扬枪呵斥。
“好了,胜者王败者寇,我等愚钝中计,无话可说。如今如丧家之犬,也是自己找的。姜君侯想如何,说吧!”比之二人的悲愤,张让却看得开,或许说早已明白透彻,无话可说间准备接受命运。
“尔等为祸朝堂多年,百姓怨声载道,五马分尸尚不能解百姓之痛,然姜某不是好杀之徒,今天子在侧,麒允许尔等自裁以谢天下。”原本在心中想过很多刑罚,然刘辩、刘协尚在人群之中,姜麒无法堵住其口,随即权衡言。
知道今天肯定在劫难逃,可当听到结果之时,却没那么洒脱,特别是胆小之宋典,一下就座倒在了地上。
当然如宋典般不甘心者,不止唯一,当听到姜麒之言,就有人想溜走,可惜一旁早已瞄准的箭矢,注定了今日无人得脱。
‘啊!!’‘啊……’当几声惨叫响起,终于击毁了张让等最后的幻想。
死期以至,逃无可逃,哪怕不愿,然张让、段珪唯有咽下苦果,最后之际,纷纷跪倒于满身污垢、衣不遮体的少帝刘辩之前,梗咽道:“陛下!臣等殄灭,何进、何苗被杀,天下乱矣。惟陛下好生保重……”
“兄长,真的如此便宜他们吗?”原本还想亲自动手,没想师兄心软了,童飞近前询问道。
“着两日杀的人已经够多了,远翼,你我今日之行为,足载入史册,又何必在乎此。等下让兄弟们检查好,不要让侥幸者装死便可。”战场上杀伐多了,可还第一次逼迫人自裁,姜麒虽有不愿,然却没有改变,只是吩咐道。
“陛下!小心姜麒,此子能屈能伸,真枭雄也。如若不防,大汉危矣……”伺候过三个皇帝,人之将死,张让跪伏之际低声告诫道。
可惜一晚惊魂的刘辩哪里听得进去,唯身旁略幼的刘协听之后,泛着有神之光,看向记忆深处威武之影。
最后一拜结束,留下最后的尊严,张让、段珪、宋典等一众仅存之人,投河而毙。
至此祸乱大汉百年的宦官势力,随同,最后一个外戚,消失于历史长河。
阉党覆灭,天以微亮,此刻再见瑟瑟发抖之孩童,姜麒不能再逃避,随即翻身下马,快步而前,单膝跪地道:“草民姜伯孝,救驾来迟,请陛下、陈留王恕罪……”
“你就是姜麒……早年听父皇言,你勇猛无敌,破黄巾、匈奴,又救三辅,今日为何这幅打扮。”转危为安,心中略微安稳,有些邋遢的刘辩,很是好奇的对眼前一副文人模样的姜麒打量道。
很显然,带头低首行礼的姜麒,没有料到天子有此问,当时就愣了,幸身旁还有个聪慧的弟子,随即便听:“太傅快快请起,今日协儿与皇兄被歹人所迫,幸得太傅相救,太傅乃卫尉、易阳侯,怎可称草民。”
“谢陛下、陈留王。太傅之称麒不敢,卫尉、列侯之阶更是阉宦矫诏,草民并未领命。今日天子蒙难,麒不过尽子民之力而已。”早听闻灵帝喜幼子,今日听言,进退有度,姜麒终于明白缘由了。
“太傅过谦了,早年父皇便言,太傅国士,学识渊博,授太子太傅衔,教导协与皇兄,一日为师便是终身,如今朝廷蒙难,还请太傅教我兄弟……”可对于姜麒的谦逊,似乎早以想好,刘协言辞妥当的出口道。
“陛下有令,为民者不敢不从,然此地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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