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十九章 抗战军兴(1/3)
就在刘建业深感时间紧迫,每天大训练量的训练自己手下士兵,特别突出了土工作业和步兵反坦克内容的时候,历史依旧按照原有的轨迹前行着。
1937年第一联队三大队在队长清水节郎的带领下,在卢沟桥以北进行以卢沟桥为攻击目标的军事演习。夜11时许,日军扬言1名士兵失踪,要求进宛平城内搜查,并鸣枪示威。日本驻宛平特务机关长松井太久郎向冀察政务委员会提出交涉。中国方面表示可以代为查找,拒绝日军入城。日军即于当夜炮击宛平城,并调兵一营,偷渡到运河以西,从东西两面夹击卢沟桥。中国守军第二十九军第三十七师第二一九团在团长吉星文带领下奋起抵抗。卢沟桥事变爆。卢沟桥事变第2天,**中央表通电,呼吁“只有全民族实行抗战,才是我们的出路。我们要求立刻给进攻的日军以坚决的抵抗,并立刻准备应付新的大事变。”号召全国人民“武装保卫平津,保卫华北,为保卫国土流最后一滴血!”
消息传到广东韶关的18军11师33旅旅部,刘建业正在训练场上冒着南方夏日的酷暑,检查着旅部直属部队官兵的防炮洞作业的效果。在接过副官杨舟递来的电报以后,刘建业看了一遍,不禁小声地说了一句:“该来得终于还是来了。”说完,看到副官杨舟不解的表情,刘建业为自己的话解释道:“我在陆军大学的时候,就一向认为,日本人迟早要动手,而且时间不会远。现在,他们终于忍不住,开始动手了。”
刘建业走回旅部,正遇上副旅长韩应斌走过来。刘建业把手里的电报拿给韩应斌看,然后说:“全夫兄(韩应斌别号全夫),看到没有,日本人终于动手了,这一次他们的胃口恐怕不是华北那么简单,而是全部的中国了。”
韩应斌看完电报,递还给刘建业说:“仲良,我和你的看法是一样的,日本人这一次是要大动干戈了。他们不会向31年,32年那样有一条进军截止线了。他们绝对是想吞并我们整个中国。我现在只怕北平那里的驻军29军实力单薄,恐怕支持不了多久。”
刘建业和韩应斌一边慢步走着,一边说:“我也担心这一点,虽然29军的抵抗意志不用怀疑,但是他们的装备实在太差了,而且,他们的布防情况恐怕早就被日本人在平津一带的情报机关侦查得一清二楚了,现在看来,他们的应对措施也很保守,还是想把事态控制在小范围摩擦的程度。可惜,日本人不会这样想的。”
韩应斌答道:“确实如此,29军的装备太差了,全军虽然号称1o万之众,但是火炮数量却很少,也没有空军的支援,和日本人交手,他们会吃大亏的。”
刘建业点着头,说道:“全夫兄说得很对,日本人很快就会击败29军,占据平津的,然后肯定还会大举进军,中国就要面对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劫难了。以日本目前的实力,我们很难短时间打败他们,只有把时间拖长,把他们的战线拉长,这样以空间换取时间,以时间换取胜利,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只是,这个时间恐怕会很长,我们的牺牲会很惨烈。”
韩应斌转头看着刘建业,说道:“仲良,你害怕了吗?”
刘建业也看着韩应斌说道:“几年前的时候,我和陆大的杨杰教育长一起拜见蒋百里先生的时候,我就和他们说过,我们和日本作战,最要坚守的策略就是胜也罢,败也罢,就是不同它讲和,直到他们最后支持不了,主动投降。你想,我会害怕吗?过程我都预见了,难道,我还会害怕?”
韩应斌摆摆手,说道:“仲良,我想你也不是那样的人,看得出来,这半年以来,你对全旅官兵下达的训练计划内容,都是针对日本人的。我想,你早就盼着能够亲上沙场,和日本人来个你死我活了吧?”
刘建业看着韩应斌说:“我是早就盼着这一天了,这几年,我都憋坏了,看着日本人步步紧逼,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了。我只是在惋惜,你看,训练场上的那些小子们,哪个不是爹生娘养的,大多数都还没有娶老婆,都是那么的年轻,就这样要带着他们上战场,而且是那种九死一生的战场,一仗下去,就没有几个人能够活下来。我一想到这些,我的心里就难受,就在流血。我是无所谓,大不了,那里战死那里埋了,家里也不需要我来承继后嗣,可是,这些小伙子们呢?他们的亲人可都要靠着他们的军饷来养活,他们一旦战死了,家里就失去了梁柱子。我能忍心吗?我感到我这是在犯罪,可是,我又不能不这样做。我们18军是中央军的精锐,和日本人全面开战,我们肯定是作为主力部队冲杀在第一线的,那是跑都跑不了。我们作为军人,能够拒绝吗?我们如果拒绝,那就对不起我们的民族,我们的国家。所以,我又只能亲手的送他们去和日本人死战到底,我的心里不好受啊。”说着说着,刘建业的声音有了一些哽咽。
韩应斌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刘建业,说道:“仲良,我知道,你的心里于心不忍,我的心里同样也不好受。可是,谁叫我们都是军人,军人就是这种时候要拼命的。我们心里虽然不好受,但是我们职责所在,不容我们有半点的推辞。我们打了多年的内战,现在终于可以真正的为国家民族而战,我们应该感到荣幸,这是我们的光荣。”
刘建业把手帕还给韩应斌,说道:“对,这是我们的光荣,为国家民族而战,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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