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王爷要吃药 无赖小伎俩(1/2)
季恒这一昏迷就是三天.每隔两个时辰佘大夫就來诊脉一次.到底是常年习武之人.身体素质高于常人.挺过了拔箭地那一瞬间.又有花妖儿衣不解带地亲身照料.季恒的伤情是一日好过一日.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转醒过來.
连睡了三天.加上失血过多.季恒苏醒后身上十分的乏力.也觉得很是头晕.帐篷里面有一个小药炉正温着一壶药.药香四溢.疲惫的花妖儿支撑不住趴在季恒的床边深睡了过去.季恒宠溺地小心抚摸着她的脑袋.把她往自己这边移了移.用自己的手臂给她当枕头.他想这几天真是辛苦她了.
“王爷.您醒了.”正好三天过去该换药了.佘大夫背着药箱进了帐篷.
“嗯.我睡了几天.”
“足足三天.王爷伤及心脏.能这么早醒來完全是因为王爷身体强壮.再加上郡主的贴心照看.王爷这几天无法自己喝药都是郡主亲自渡药.”佘大夫一边帮季恒拆着纱布一边放轻了声音说道.
“辛苦她乐.”季恒疼惜道.
“是啊.这三天郡主一直固执地守在王爷身边.谁劝她都不离开.军营里的人都十分的感动.王爷跟郡主感情甚笃令人艳羡.臣虚活了四十多年这般情深的爱侣算上王爷跟郡主也只见过两对而已.”
“两对.”
“是啊.二十年前臣初初进入军营的时候.那时候也是狼邺国來犯.出征的是已故的广陵侯.那时候广陵侯还未娶亲.苏县颜家的小姐也跟如今的郡主一般千里寻君.后來军队得胜回朝两人喜结连理.成就了一段佳话.”
那一年季恒才不过一岁.可是慢慢长大后也对他的师傅跟师母这一段过往有所了解.这也是他说向往的感情.看惯了后宫为得帝宠的明争暗斗就越发羡慕那样纯粹、热烈的真挚感情了.他很庆幸.此生他也能拥有这般惹人艳羡的爱情.他很庆幸此生他遇到了花妖儿.
“说來.臣也是见过已故的侯夫人的.侍花郡主的面貌倒是跟侯年轻的夫人分外的相似.”
“佘大夫也觉得妖儿跟广陵侯府人十分相似吗.”
“岂止相似.若不是差了个二十岁倒真像是一对双生姐妹花.这可也算是一种缘分了.”佘大夫包扎好伤口捻了捻胡须道.
“的确是缘分.”季恒出神道.思绪远飘.花妖儿到达军营的那一晚.他安排的暗卫便将他不在京中这段时间发生在花妖儿身边的事一一禀告给了他.包括她们同游凤凰台花妖儿落水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为何赵尹沫会在那一天宣告她已经怀有身孕.当他收到书信的时候他沒有丝毫的犹豫当下就下了结论.赵尹沫在说谎.
暗卫同时带來的还有另外一个消息.那就是焦阿娘终于“清醒”过來了.他离京时就知道康正帝一定会安插太子一脉的人进入护军营.虽然他的脉细不会被根除.为了不让焦阿娘被发现.他已经把焦阿娘转出了护军营.既然已经清醒过來了.想必很快她就能知道到底十五年前的那一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妖儿.他一定会还她一个公道.
佘大夫见着季恒走神.想着季恒才醒來应该是累了.便告退了下去.
佘大夫方一走花妖儿也立时醒了过來.只因为又到了季恒该吃药的时间了.三天來就算再累.再困她也完全不耽误季恒吃药的事情.
“妖儿.”季恒一把拽住醒來就要去端药的花妖儿.连他已经清醒都沒发现.这是有多么的紧张那碗药.
当然紧张.佘大夫说了.拿药对心脏的恢复最是有效.关乎性命怎能不紧张.
“恒.你醒了.真的醒了.我沒有眼花.也沒有出现幻听.”花妖儿使劲地揉着眼睛.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季恒.
“是的.我醒了.妖儿你沒有眼花.也沒有幻听.”
“是吗.哎哟.”
“妖儿.傻丫头.你掐自己干什么.”
“我掐一下看疼不疼啊.”
“那.疼吗.”
“疼.所以不是幻觉.恒.你真的醒了.太好了太好了.”花妖儿喜极而泣.呆呆傻傻地笑看着季恒.不断地抹着眼泪.这么多天她生怕季恒突然出现什么意外.她就怕季恒再也醒不过來.这一时之间终于放下心來.她才真正的舒展着挤压在内心的脆弱.
季恒心疼地看着花妖儿.这么一个可人儿.这些天担惊受怕的.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他想若是他再不醒过來.可能到时候这病床上就要再多躺一个了.
又是感动又是疼惜的将花妖儿拉了过去.抱紧她.安抚着她慌乱的心情.擦掉她滚落而下的泪水.让她哭.他心里却是万分责备自己.
“好了妖儿不要哭了.我已经醒过來了.沒事了沒事了.让你担心了.是我不对.不要哭了好不好.”他柔声细语的安慰道.
“不.不是你的错.”花妖而哽咽道.
“让妖儿哭泣.让妖儿害怕.让妖儿担心.让妖儿处于危险之地就是我的错.”
不.不是你的错.可是究竟是谁的错.子义大哥的.花妖儿心里酸涩.他也是为了她好.他又有什么错呢.只不过他对她的好并不是她所想要的.这却不是否定他的理由.那一天子义大哥也受了极重的伤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哎.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啊.
“妖儿你在想什么.”这一刻他觉得她的心事好似十分的重.
“沒.沒想什么.”
虽然花妖儿否定.季恒却很肯定在狼邺军营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而且他隐隐觉得一定跟那个叫子义的人脱不了干系.毕竟跟她同被抓去的是那个叫子义的人.可是当他闯进去见到的只有花妖儿.而花妖儿跟他离开的时候也绝口不提要救子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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