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0100 线索迷离(1/2)

听见王阳问话，女孩看着他笑道：“撒子神水哦，医院倒是在这附近有，要是小病灾，喊老张头也能解决……”说着一转头，向那桌人喊道：“老张头，我给你拉个僧意咧！”

三人看过去，那边桌上一个红脸大叔直起身子看向这边，笑道：“你要真想帮叔，就把这顿饭钱免了，不要拿外人开玩笑了！”

女孩一边拿了两瓶啤酒往回走，一边笑着对王阳说：“他看得好嘞，多重的感冒，一天点滴欢快跑，我们都喊他张一天嘞，哈哈！”

除了三人，餐馆里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红脸大叔也笑着，脸更红了，拿筷子指着女孩道：“你再捣蛋下次感冒半年都好不了！来，添碗米饭。”

王阳多看了两眼那个红脸老头，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便招呼道：“来，我们先吃饭。丝雨你多吃点菜。”

小贱：老大！老大！我也要吃！

王阳：别叫唤，餐馆要是发现你，惹得大家吃不下饭，你就死定了。走时我给你带，忍一会。

小贱哭道：为毛每次吃亏的都是我！

聂丝雨见王阳只是动了几筷子便放下了，一直在观察周围几桌的人。说：“你吃点吧，味道还挺好的呀。”

郭东木将那碗米饭给王阳推了过去。

王阳笑着将米饭又推给郭东木，说：“不太饿，不想吃。你们吃吧，一会菜凉了。”

那一桌的红脸大叔已经吃完饭，一边笑话着女孩找不着男朋友，一边结了账出去走了。

王阳道：“你们先吃着，我出去看看……对了，如果我没回来，你们走时打包一份油炸花生米带着啊。还有小白。”

看着王阳匆匆跟了出去，聂丝雨问：“你带钱了么？”

郭东木看向她，愣了愣，说：“你没有？”

“卡都在胖子身上……”

郭东木一愣，那完了，胖子都火葬了……随即一想，又道：“没事，吃吧，王阳等不住了迟早会来找咱们的，他结账。”

小贱哭道：我等不住啊，饿死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王阳远远跟着红脸大叔出来，发现路上人多了起来，周围的日用百货店，夫妻用品店，理发店，棋牌室什么的，都有了生意，路上的行人大部分都是中年人，很少有年轻人和老头。

红脸大叔在前面边走边和周边的人打招呼，从两栋楼中间的一条巷子里进去了。

王阳等了2分钟，看四下无人注意，才拐进了巷子。一进巷子就看见巷子里空空没人，中间一扇门才关上。

王阳急忙走了过去，前后看了看无人，拉了拉，门锁住了。侧耳静听，听见里面声音闷闷的，好像还隔着一层门，听见拖鞋走过的声音，换衣服的声音。

暗自记下了地址，王阳出了巷子又朝川菜馆往回走。

忽然看见迎面走来的一个青年，正是早上抢劫画廊附近金店的劫匪之一。那青年面色冷清，穿着休闲外套，径直与王阳擦身而过去了。

王阳不能确定青年后面还有没有伙伴跟随，记得他们一起是四个人的。王阳蹲了下来，装作系鞋带，看了几眼前面视野内来去的人的鞋子，没有发现皮鞋和靴子。

一转头，看见那个青年毫不犹豫目标明确地从一家超市门里进去了。

系完左脚再拆了右脚的鞋带重新系，一边慢慢动作，王阳一边扫了一眼前方的人群，将重心换了个腿，转过了身子，侧面对着那超市。

等了几分钟，不见那青年出来，也不见同一伙的青年出现，便系好了鞋带，正要起身，忽然看见不远处一个擦鞋的大姐在看着他。

见王阳看自己，那大姐一笑，眼神羡慕又和蔼，问：“擦鞋不？10元一次，两遍！”

王阳看了看自己脚下的运动鞋，笑道：“我这是运动鞋，不是皮鞋。”

“也可以的，可以呢！”大姐原是本能地一说，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似乎有要擦鞋的意思，急忙兴奋道：“什么鞋都能擦，凉鞋皮鞋，运动鞋，旅游鞋，都行！”

王阳也是后悔，心想，直接走了不好么，非要多嘴给一个希望，看着那大姐期望的眼神，无奈走了过去。他最受不了别人的眼神。

坐在大姐对面，看着她拿出一个干抹布来开始为自己认真擦鞋，王阳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们低头的那一瞬间，头顶花白的发丝，以及抬手拢起耳畔头发的动作，多么像啊！

“你放心，我们这都是专业的，虽然地摊不大，但活做得认真。你就放心，保准让你10块钱花得值！”

王阳笑了笑，看着她卖力的擦鞋，脚上能感受到她掌心的力道拿捏，说：“我以为只有皮鞋才能擦呢……”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她笑着换了个抹布，在上面滴了些什么液体，揉了揉，又擦起来，说：“鞋种类不一样，方法不一样，同一种材质不一样，工序不一样，都能擦。”

“呵呵，可以了，擦一擦就行了……”王阳心中不忍，要走，去被她摁住了脚说：“出了钱就享受完服务。那才不吃亏！”

王阳笑问：“这里几乎全都是打工的人，他们会舍得十块钱擦鞋么，好像他们穿的都是运动鞋，解放鞋，用不着擦……你生意这么差，怎么还呆在这儿？”说罢小心地看着她。

大姐愣了一下，又低头继续擦起来，说：“两年前，男人带着我来，说这里活多，我心想孩子还小，在家奶奶能拉扯，我出来给孩子攒点钱将来上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