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逼献旗人秀女(1/3)
府衙正厅里,现在已经成了个前敌指挥部,厅里悬挂着几大幅苏南地区地图,十几名幕府参谋各负其责办理手头的军务,更多的情报官,传令官,斥侯信使等进进出出···一旁侧厅里,贵福哥和赖国舅,韦志俊,韦志显兄弟俩举行军议。
“幼主殿下的火炮真是犀利准确!”韦志显眉飞色舞的强调道;“现在您的重炮还未开火,单凭几十门千斤青铜炮,今天就将旗人满城上的火炮橹楼摧折一空!照这个样子,明日就算殿下的重炮轰不倒城墙,臣带着池州儿郎们也能为殿下拿下满城!”
贵福哥笑道;“韦国宗说得豪壮!真乃男儿本色,不知硬攻伤亡几何啊?”
韦志显道;“如今旗人们火枪火炮无法逞威,最多折损千把弟兄,就能占领城墙!”
“唔···”贵福哥若有所思的摸着光滑的下巴道;“城中旗人大概有六七千人,再加上二三千汉官吏属,足有万把人口,如果他们抵死相据的话,你部就是再折损一二千战士,也未必能尽歼这万人,这样一战下来,就得损失二三千人,这样的胜仗只要打得几仗,你部还能剩下几人?”
赖汉英在旁边补充道;“适才一些监视满城的将士来报,他们抓到好些从承乾门缒城逃出抚标汉军和僚属吏从,言说那浙江将军瑞昌聚集满人旗众训示,坦言只要天平军发起总攻,明后两日满城必破,为免城破被屠戮羞辱,他决定举城自·焚报国!
于是旗人每家给火药三斤,将军及都统等官员给一桶火药,府衙库房及官署等地全部撒满火油火药,待城破太平军涌进时举城同殉。”
韦志俊幽幽一叹道;“可惜了,那旗人濒湖为堑,湖边牧马,采樵桃柳,已把潋滟湖光和崔嵬青山糟践的面目全非,如今再将西湖丽景整个付之一炬,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尽复旧观啊。”
贵福哥皱眉道;“不能想个法子,让这些旗人出城纳降么?哪怕孤特下一道诏书,允其不死,将其统统遣送出境也好。”
韦志显毫不犹豫的摇头道;“那是不可能,那满人将军决不会相信的,自从咱们在天京屠了满城后,那满洲八旗已把咱们天军看作不死不休的死敌,况且殿下忘了么?您以前在长江江畔曾一战全歼五千满骑,将抓获的几百旗兵挖目断臂,百人一串、驱之乞讨了么?故而您虽亲下允诺,只怕满人也不肯信啊,就怕您诳骗他们出城,而后尽行虐杀。”
贵福哥想想也是,就叹息道;“可惜了啊,那些旗兵纵然多行不义,但其妇孺妻女无辜,与之同殉未免太不人道了。”
韦志俊端坐那里,眼角瞥见贵福哥乌黑黛青的眼眶,这不用说是纵欲过度的症状啊,然而这突然给他一点灵光,想出一条计策来,然而他却不好直接说出,于是轻轻叹息吟诵道;
“是很可惜啊,杭人素爱嬉乐,臣听闻当地流传‘正月灯,二月鹞,三月城外看姣姣’,煞是靓丽呢。”
贵福哥果然好奇问道;“呃,什么城外,什么姣姣?韦将主可否说详细些。”
于是韦志俊即兴一拍大腿,悠然说道;“城即是旗营防城,姣姣则指的是旗人妇女。清明时候杭州最美,日光绚丽满眼嫩绿,那防城里的旗人女子结队出游,踏青扫墓。
那都是一色的旗袍,一式的燕尾盘髻上耸着扇形发冠,姑娘更为俏皮,一条长辫稍上系了珠坠,齐齐刘海下明目顾盼动人。满人妇女不缠足,天足上穿的是绣花旗鞋,唤曰“寸子”,底为鞋长之半,厚两三寸,两头宽中间细,行时须走直线,娉娉婷婷若风摆春柳,端的让游人大饱眼福···”
‘嘶~~’贵福哥联想起后世清宫剧的八旗选秀,差点忘情流出口水,忙吞口唾液问道;“韦将主,都说那满族女子粗野丑蛮,臀大腰粗,与鞑子旗兵一样开得强弓,骑得劣马,怎会有你说的那般秀美?”
韦志俊摇头轻笑道;“要在天朝圣京么,臣打死也不敢乱说,但看了幼主殿下诗作后,知晓殿下实在是抱负广阔、心怀豁达,所以臣就胡说几句~~
其实几百年来,那满族旗人早已融入杭城,说吴侬软语、着汉人服装,旗官争相私纳杭州女子为妾,血脉早已相互融汇,那满人女子也如咱们江南女儿一般柔美俊秀,而且还多了几分婀娜飘逸的神韵,妙旨妙哉啊!就是那满清皇帝,也指明选妃时要江南旗营入献呢,呵呵呵,四弟,你说是不是啊?”
“啊?对对对,”韦志显愣了下,看着他二哥眨动的眼色,恍然补充道;“幼主殿下有所不知啊,那个杭州知府麟趾是汉军抬旗入的上三旗,城陷时他撇下全家老小不顾,独独抱着他十四岁的女儿麟蕊儿骑马想冲出城去,后来被我天军围堵回满城,您猜他为什么着紧这个女儿,就是因为蕊儿生的国色天香,闭月羞花,选入宫中至少是当贵妃的容色,那狗官麟趾一心想父凭女贵,进献此女给那满清皇帝呢!”
‘拍!’的一下,只见贵福哥一拍大腿,盎然叫道;“孤之计策就从此出!咱们可以向满城射书一封,让那杭州知府麟趾将麟蕊儿献与孤为妃子,另外城中八旗女子不拘身份,由孤派出的选官选出二十名秀女以充宫闱,他们如能应允,孤就赦免满城所有旗人,给他们准备船只,允许他们携带腰刀短剑,离城撤往嘉兴,苏州。”
‘啊?!’此言一出,赖汉英大为惊愕,因为他知道洪教主对待满人是无论男女老少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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