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城会玩(1/2)
“烈如歌,你放肆,故意坑本公主!皇兄毁你马车与丫鬟等数十条命,为何赔偿的给本公主要少?”深呼吸好几下,申屠无忧还是气不过,一口气噎在喉间,不吐不快。-..-
烈如歌抬头望天,黑云翻滚,蕴藏着无数的危险与凶杀,但烈如歌只见高空飘来两个字——白痴。
“你哥是个首例,是给个优惠价,以示警告,而你今夜再度毁我马车,让天下都知我烈如歌连乘坐的马车都护不住,在被耻笑的同时,日后还有谁给我驱车,谁敢让我坐马车?这影响实在是恶劣又严重,造成了我极大的心灵创伤,所以算你的赔偿还算少的。”烈如歌冷哼,义正言辞地道。
烈如歌说的可是大实话,所谓的创伤比起物质上的破坏严重多了,在治疗过程中万一不小心,极有可能让她留下‘阴’影,以后她都不敢坐马车了。所以这病得赶在热头上治愈,最捷径的方法就是用银子来抚慰她的内伤。
“贱人,你强词夺理,弯曲事实,把罪名强加到本公主的头上。哼,创伤?你伤害本公主的还少吗,本公主都未让你跪地道歉并赔偿!”申屠无忧听到烈如歌无厘头忽悠她的说辞,顿时火冒三丈,酥手紧握住银鞭,啪地一声在地上猛打一下。
“哎哟哟,我的脆弱的小心脏啊……”登时,烈如歌抬手捂住‘胸’口,面‘露’痛苦,扯着嗓子嚷嚷着。
“烈如歌!”申屠无忧大喊一声,气煞不已,抬手甩动着银鞭,雪白的利影朝着烈如歌迎面而来,鞭子上的倒刺刃血而亮。
烈如歌小脸一沉,手上多了一把骨扇,流畅不失潇洒的展开,犹如一张坚硬的盾牌,稳妥地挡住银鞭的进攻,并轻巧地在骨扇上的镂空雕饰牢牢卡住倒刺。
申屠无忧用尽吃‘奶’的劲拽回银鞭,却纹丝不动,反而烈如歌手微微一动,申屠无忧身姿不稳地朝前面趔趄了好几步,头上的金步瑶“哐当”一声掉落地上,发髻散发,秀发紊‘乱’,由狂风‘乱’拽,狼狈不堪。
申屠无忧怒瞪,对视上烈如歌那双幽若深潭冷冽的双眸,心不禁生出无限的恐惧,浑身止不住的战栗。小手紧握着银鞭,申屠无忧畏惧地要放开,可心下又在犹豫,不愿把自己手上的兵器抛弃,在烈如歌面前落下威风。
烈如歌‘唇’角抿着,青葱五指微动,骨扇扉页“唰唰”合上,浩大的内息随之‘波’动,一股钴蓝‘色’的火光若隐若现地朝着夹住的银鞭疾速吞噬而去,眨眼间锋利的银鞭尽数断成好几截。
“啊”同一时刻,申屠无忧察觉到小手似被火灼热燃烧,惊得大叫,也管不到武器如何的名贵,连忙扔掉手上的银鞭。可那时迟了,一股‘肉’糊的味道逐渐弥漫在周边,申屠无忧面‘色’惨白地抬起颤抖的小手,掌心血‘肉’模糊一片,血水不停地往下溢滴。
“不想让手废掉,留下难看的疤痕,就赶紧滚回出治伤。还有,老娘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们两兄妹够无耻没有关系,别再来烦老娘,不然来一个,老娘打死一个,来一双,老娘打到你们爹娘都认不出来!”烈如歌轻摇着骨扇,美眸如利刃,锋利慑人,淡漠地看向申屠无忧,沉声道。
申屠无忧妖‘艳’的朱‘唇’微动,凌‘波’双眸沁满了毒汁,狠辣刻薄。如烈如歌所说,申屠无忧不会让自己身上留下这么一块丑陋的疤痕,她是完美的天之娇‘女’,不能容许有任何的瑕疵。
担心自己的手上伤势的申屠无忧,暗咬着后牙槽,知晓自己武功比不过烈如歌,倘若此刻再惹怒她,势必会亡命。重冷一记,申屠无忧恨意浓烧,狠戾,转身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中。
片刻之后,烈如歌眸中的煞气渐渐隐下,恢复平静清冷的模样。漆黑的瞳仁微动,烈如歌扫向四周的木屑与车夫的尸体,无奈的深叹一口气。
只是,烈如歌疑‘惑’,这条路是她回丞相府的必经之路,今晚她赶着回府,怎么那么巧就被申屠无忧给阻拦住,还说什么南宫玺在她身边的鬼话?
此刻,老夫人肯定已经回到丞相府,她再疾速轻功飞回,也是挨个不尊重长辈的迟到罪名。索‘性’,马车已毁,烈如歌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闲庭散步般在漫步。曼妙的白‘色’身影沐浴在银白‘色’的月光下,一阵冷光刮过,吹起白‘色’狐裘的一角,‘露’出一抹引人遐想的瑰丽红‘色’。
敏锐察觉到后面有一股粗喘的气息靠近她,肃杀之气登时牵绕而起,氤氲全身,只是下一刻又疾速消散。美眸眯起,烈如歌转身,玩味地看着来人。
“烈如歌,你……没事吧?”来人正是多日不曾‘露’面的南宫玺,此刻他一身青‘色’翠竹松柏华袍,头上的白‘玉’发冠歪歪扭扭,糟里糟蹋的模样,没有半分地白‘玉’公子的华美。
忽然,烈如歌极快地后退三步,抬手捂住自己的口鼻,一双黛眉紧顰起,嫌恶地道,“南宫玺,你几天没洗澡了,臭死了!快走开,别靠近老娘!”
南宫玺喘了好几下,才把气息均平。剑眉挑起,并未理会烈如歌的嫌弃,一双清澈的星眸仔细地在烈如歌身上扫过,在烈如歌惊悚地拢紧身上的狐裘后,才深叹一口气。
“烈如歌,你得罪了哪路小人?我今早接到一封匿名信,上面写着申屠无忧要杀你的消息,便从千里外疾速赶回。可现在你……压根什么事情都没有,呵呵,我也是急上头,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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