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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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檀木桌,隔开两端人。。 一边坐着,漫不经心的翻着书册,一边站着,忐忑不安的察言观‘色’。
“你做得很好,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桌后的人神‘色’怪异的看着她,虽然是在夸奖,却是透着怪异。
阿捡小心陪笑道:“将军这么信任我,我自然应该尽心。”
“行了,不会说话就不要说。”秦风对阿捡的奉承很不屑,懒懒道,“明天有客人来,你好好收拾一下,别给我丢人。”
“啊?”阿捡不明所以,她又不是公关小姐。虽然公关小姐也可以临时客串,可是他不是刚刚还嫌弃她不会说话吗?
“我这里没有其他‘女’人,只有你还能拿得出手,你只要坐在我身边就行了,其他的不要多想。”秦风想了想,又道,“你的名字也太粗俗,还是改一个名字吧。”
阿捡点点头,虽然心里不舒服,不过,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再说了,秦风也算是她的恩人,在她无处可去之时,还给她一份养活自己的工作,她没有理由拒绝这并不过分的要求。
阿捡‘摸’着小厮送来的浅粉衣服,这是她有限的记忆力见过最奢侈的布料,而且衣服的设计也很有特‘色’,上衣下裙,上衣下摆微微翘起,在腰际配着条银‘色’丝带。( 裙子百褶,下摆成‘波’‘浪’形,缀着几颗莹白的珠子。阿捡试着穿上,稍微有点宽松,不过她这苍白面容,配着这身衣衫,‘欲’显飘逸,好似将要化风而去一般。直觉不祥,她拉过旁边的淡紫‘色’碎‘花’披风系上,披风的风格与衣衫截然相反,后摆长长地拖在地上,衣襟处间隔缀着珠子,滚边的‘花’纹繁复‘精’致。望着铜镜里不甚清晰的身影,总感觉不搭配,飘逸的衣裙,贵重的披风,她此刻还真像个衣服架子——内里空空。
“真漂亮。是将军送给姑娘的吗?”就在阿捡出神之际,突然传来一声惊叹。
“你回来了。”阿捡笑着解开披风,归整衣服,明天见客的礼服,可不能‘弄’脏了。
‘妇’人麻利的撸下袖套,伸手‘摸’着光滑的布料,一脸惊羡:“将军居然送这么好的衣服给姑娘,姑娘真是好命。”
乡野‘妇’人的浅薄之言,并无恶意,阿捡也不辩驳。只是好奇道:“阿婶在这里做工多久了?”她既负责将军的吃食,为何不住在将军府?不过,这里似乎也没有将军府,她被安排管理将军日常支出账目,也只是到一个稍微大点的**院子去汇报工作。从外面看,那院子与平常人家并无二样,只是里面的日常用具稍微贵重一些。不过也就像个稍微有点钱的地主,与他将军的身份丝毫不配。
‘妇’人‘摸’着衣服,漫不经心道:“大概有五年了吧。”
“那阿婶,将军在这里几年了?他怎么不住在将军府里?”
“将军怎么没住在将军府里?你今天不是刚去过将军府吗?”‘妇’人很是不解,倒是忽略了将军在这里几年了的事情。
“啊?”不怪阿捡吃惊,这与她想象中的将军府差距也太大了吧。不说前院后院,奴仆成群,怎么也该是高‘门’大户,庭院深深啊!不过她吃惊只是一下,立刻道:“我没想到将军是这么平民化。阿婶,将军在这里几年了?你好像对他很熟悉的样子。”
阿婶回忆了一下,尤不确定:“大概有十几年了吧,先前给将军送吃食是我婆婆,五年前我婆婆过世之后,我才开始接手的。”
“十几年。”这下阿捡没法淡定了,她冲口而出,“将军看上去不过三十岁,难道他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到这里当将军了吗?”
“应该是这样吧。听说将军家里原来很有势力的,好像是太后的什么亲戚呢。”阿婶显然对这些贵族的八卦没什么兴趣,她现在满心里都是那件所谓的漂亮衣服。
阿捡对太后家的亲戚也没什么兴趣,左右不过是那些权贵们争权夺利,殃及池鱼罢了。她奇怪的是一个贵族小孩子怎么会来到这边境苦寒之地,而且一呆就是十几年没挪窝。不过这些,大约只有正主知道,阿婶必是不清楚的。
次日天还未无完全亮,阿捡穿着崭新的衣裙,只是不会梳头发,简单的绑了双髻,肩上垂了两条辫子。披风搭着胳膊上没有披,这样的披风只适合在一尘不染的青砖地上,或是地毯上行走,她实在不忍心暴敛天物。然而,她到达所谓的将军府,却看见了那辆和她一起来到这里的豪华马车。
“请吧。”秦风似乎很客气的做了个请的姿势,不过从头至尾,他都没有打量阿捡,这多少让阿捡松口气,看来她的装扮的确不引人注意。只是这辆马车……她狐疑的看着不算太多,却肃杀凛冽的兵士,这是押送?
这里的路并不平稳,马车很是颠簸。阿捡心中本就不安,再加上空腹,没一会儿,就感觉腹中一阵翻腾。她强压了一会儿,实在压不住,大喊道:“停一下,我难受……”还没说完,就撩开车帘,一头向前扑去,“哇”的一声,却什么都没有吐出,只感觉喉咙泛起一阵酸水。
“你没事吧?”秦风调转马头,走到车边,虽然冷淡,却是带着几分关切。
“我没事,只是有点晕车。”她环视一圈,看到没有多余的马,只好退而求其次,“我坐在车辕就好。马车太颠簸了,我要透透气。大家继续赶路,不要耽搁时间。”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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