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会把你,生吞活剥了?(1/1)
玥夕本能的往床角缩了去,嘴唇有些颤抖的说道:“你不是,不是说过不会碰我的麽,为什么,为什么现在……”。
姬冥夜嗤了一声,用着睥睨轻蔑的眼神看着他,笑的无比森然,“月浅难道没有告诉过你,作为他的替身,若要学的一模一样,自然是要做尽当年服侍之举的,不是?”
语落,他黑如墨的双眼一眯,一簇墨黑的魔火便在玥夕的身上蔓延开来,不过,这火看似迅猛,却没有伤及到玥夕分毫。
玥夕惊慌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这没有温度的火吞噬,伸手便立即扯过被褥裹上泄露肌肤,哪想,被褥还未裹好,却被姬冥夜一手夺过,且被他狠狠地撕成碎片,摒弃在了地上。
“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玥夕不知所措双手时而捂了胸前袒露在外的红润茱萸,时而又想遮掩暴露在外的纤腿细腰。
瞧他这般受惊恍如小兔的模样,姬冥夜嘴角勾了勾,显然,对他这副模样很是受用。
“可以,但是,你必须告诉本尊,月浅现下何处?”
言及月浅,冥夜一双墨黑的眸子变的越发深邃阴骛。
更让他暗自紧握了双拳切齿。
月浅这个妖孽,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他,当他是个傻瓜吗?!
玥夕摇了摇头,咬着唇瓣不肯言语一句。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说了,月浅定是不会放过丝芜的,更遑论,若是让眼前这个魔尊知晓的话,丝芜的下场恐怕,会更加令人不敢想象。
姬冥夜嗤笑一声,“还是不肯说,是吗?”
说罢,他的双手慢条斯理的解起了自己的衣裳。
看着他步步逼近,看着他的衣服一件件剥落,听着他衣裳落在地上的悉数声,玥夕只有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将头埋在膝盖里,不敢直视他。
纵使是妖,也是有男女之分的,可,若两个男人在一起颠鸾倒凤,不但让他不敢想象,更让让他打心底恐惧。
早在他的眼里和心理,这个身体和生命,从来都只属于她,从来也只是她,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即使魂飞魄散,他也甘之如饴。
但,他不想,真的不想这个身体被别人玷污,若是成了残花败柳,他便是死了也觉得无颜再面对她了。
是以,姬冥夜拽着他的裸足,轻轻一勾,很是轻松的便将如惊弓之鸟的玥夕带在了自己的身下。
俯视而下,瞧着玥夕脸上乎白乎红的脸颊,他有些好笑道:“据说,妖可以千变万化,只是,不知你这幅皮囊下的真容,到底,与他有多少相似之处呢,恩?”
一边说着,他不规矩的手一边在玥夕的身上油走着。
玥夕打了个寒蝉,触在他身上的那只大手是温凉的,不像曾经她的手那样饱含温暖,也不像当初月浅抚摸他脸颊说很像时的冰凉。
但,这样的触感,却让他全身都觉得比处以极刑还要森然恐怖!
他只得咬了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温吞道:“我,我只是和玥夕有几分相似,月浅的真容我并未瞧见过。”
冥夜呵了一声,垂首凝视着他,一只手却在描摹起他的轮廓时,神色异常的认真。
他喃喃道:“我是从小看着玥夕长大的,除却我去南辕国的那几年未曾见过他后,便是回来后,他就已是这副容颜了,记得,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时,就觉得,世间怎会有凡人长了一副像妖精一样的容貌,当知道他的名字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那个小神童,我的侄子。”
听他这样一番肺腑之言,感受到近在咫尺间,他喷在自己脸上的温凉鼻息,玥夕欲言又止,想问却不敢问。
冥夜撑起了脑袋,抚摸着玥夕轮廓的动作就好似在抚摸着一副画卷,他神情慵懒道:“魔自与你们妖是不同的,魔是一种意念,即使肉身被灭,只要魔魂依在,便可以再找一个肉身作为下一世的宿主,不过,记忆会暂时被封锁,待记忆恢复之时,也是魔力重回之刻。”
玥夕恍然大悟,噤了声,更不敢在说什么了。
有时候,一个人若是知道了另一个人的秘密,倘若这个秘密对那个人而言是很重要的话,那么,听者,怕是离死期不远了。
冥夜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似笑非笑的扳起他低垂的下颌与自己对视,“就这么怕我么?”
看着他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睛,玥夕只得怯怯的摇了摇头。
“这么胆小的妖精,本尊倒是第一次遇见,真是有些想不明白,老歼巨猾的月浅,怎会让你这个漏洞百出的妖精伴在本尊身旁,当真不怕我会……”。对着玥夕似如受惊小鹿的双眼,他笑的不可遏制,“不怕我会把你,生吞活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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