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桂花出墙来(1/1)
窦靖〈抖筋也可〉与丁尚书丁兼晨〈丁歼臣也可〉相视一笑,那其中之含义,恐怕,只有自己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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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艳全欺雪,馀香乍入衣。
春风且莫定,吹向玉阶飞。
已至辰时,骄阳灼灼。
永巷百花早已各备其姿,等待美人眸光停留,馥郁百香争先恐后的花瓣齐齐裸/露在外。
她斜睨了一眼一旁的姬冥夜,嘴角微扬,清如泉水的眼眸中笑意浅浅,折扇坠下的鹅黄流苏随着她的步伐,荡漾轻曳着。
姬冥夜忽而停顿,只闻见他腰间的祥云玉佩与那龙凤呈祥玉佩顿时猛地清脆一撞,好似差点碎了一般。
“巫沫,你可听见了?只要那该死的温郁白一来,那些个平时只为自保且自命清高的那群老家伙像看到了神一般!本来胆小如鼠的他们现如今都敢胆大妄为了!”
她赶紧垂了头,话语清淡,“王上切莫动气,奴婢不敢妄议朝政。”
“孤恕你无罪!讲!”他气恼的一甩宽袖。
巫沫随即微微一瞥姬冥夜一脸乌云密布俊脸,螓首道:“奴婢遵旨,奴婢觉着,这只是因而温/丞相在群臣中威信尚有,那些个大臣恐其是自个儿在王心中分量不大,如果贸言相谏只怕会惹的王上一时气恼,唯恐连累自身自然是不敢造次……只是,温/丞相在王心中自是有着不一样的位置,他们定然是知晓这丞相在王心中是何分量,自然是…相辅劝谏。”
“哼!相辅劝谏?!就这些个只会齐聚一堂密谋不轨之事之人也会做的?!”姬冥夜故而拂袖踏步而去,步伐沉重更显气势汹汹。
一群宫娥太监也纷纷纷沓而至,紧跟负气而去的王帝身后。
“哎哟喂!掌司为何故意恼了王?”小喜子一拍大腿,看着怒气冲冲而去的帝王,心中焦虑不已。
巫沫抚扇掩面而笑道:“你且去好生伺候着王上罢,我先回宫了。”
她随即一转身,踏上莲步,一身黑色镶金丝边儿的裙裳逶迤在地,裙裾如花,绽放着诡异的黑芒。
小喜子只是一拍脑门,立即提袍紧赶王帝的步伐而去。
回宫?
唔,她的确是回宫了,只不过回的不是她该来的宫殿。
巫沫站在玥宫的后门前驻足凝望了一会儿,这才用了轻功,轻身一跃,便进了去。
银黄交错的芙蓉镂空花纹铜镜倒映着一张妖娆至极的五官。
玥夕随意将一袭青丝绾成发髻,随手只斜插了一支白玉玲珑簪,没有任何金银华饰衬托,他的脸,他的容颜,依旧妖的令人窒息。
窗棂外,瞧着他忙得不亦乐乎的巫沫将臂肘搁在窗棂上,撑着小脸,倦怠的勾了勾嘴角,如同闲适的在欣赏一处景色。
玥夕抬眸,恰巧瞧见了正看着自己笑靥如花的女人,脑海中,突然闪现出昨晚两人的无限风光。
他懊恼的甩了甩头,撇开了头,不再看她。
岂料,镜中却折射着他满脸绯红的模样。
她故作忧心的轻蹙眉头,温暖的小手伸进窗户敷在了他的额头上,“娘娘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还没有痊愈?怎么这般烫手?”
玥夕微微偏头,躲过那只软绵却很暖和的手掌,冷然道:“无碍,只是有些微余热而已。”
可没等他的头偏过,早被某根无良手指一勾,头颈一旋,惊愕到说不出话的薄唇已被温热的唇瓣相衔……
窗外,月桂的金色花瓣四下纷飞,她站在窗棂前笑的那么出尘无暇,就像是出落凡尘前来偷香的仙女,面色也没有昨晚奇异的邪魅。
一刹,他的双手还是快过思想,毫不留情的伸手将她一推。
然,眨眼后,窗前的她却不知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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