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四章 徐大美人(二)(2/2)
沒有几天蹦跶了,再加上三里路远就闻到那人身上的烟熏汗臭,越发的心生厌恶,所以那老东西着实沒有近身的机会。新支书是个刚刚放下枪杆,走出营盘的退伍军人,黑黑的皮肤,粗大的身材,膀大腰圆,全身充满着力量。
支书这來來去去的,打从徐晓丽家门前经过,也见识了那女人的独韵风骚,也闻到了她身上的奶香肉嫩,只是碍于她的那个男人家前屋后的不离身,一直沒有下手的机会。支书嘛,到底是有点身份,有点品味有点挑剔的资本的,他才不会像小瓦工小木匠那样來个什么蜻蜓点水搞得那么慌慌张张呢。
离徐晓丽家老远的村口,有一段路需要平整,支书立马想到了负闲在家的徐晓丽的男人,便來到其家中,似乎是偶尔想起,让那个男人看不出他的刻意安排。并嘱咐他说,马上县里要來检查,让他一定要注意工程质量,不要着急,干一天给一天工钱。
男人前脚一走,支书后脚就來到他家。徐晓丽正在屋子里弄针线活,支书一进院子,就顺手关上了大门。徐晓丽心头一动,但见支书笑盈盈地走过來,说:“一人在家呢?”
“是啊!”她脸一红,巧声应道。
支书走近前來,见他那雄壮的样子,女人有点胆怯,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哎----别动,别动。看你这好像有一根稻草叶子。”
“徐晓丽低头往胸前一看,果然见到自己左胸上落了一根不太起眼的草叶。”她刚想伸手去取,支书的大手已经到了,轻轻地帮她拿了下來,留下温暖一片。
徐晓丽脸又一红。支书依旧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她,并沒有什么太过轻狂的动作。
徐晓丽不禁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是那种善解人意深讨女人欢心的如意情郞,想到自己的那个木榆疙瘩男人,从來也沒有做过一件让她砰然心动的浪漫事情,不由得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生出几分好感來。
“妹子,瞧瞧你的这个小手长的,粉白粉嫩的,啧啧----,要是能配上一副城里人的戒指,那真的。。。。。。想死人了。。”
支书边抓起女人那双玉手,嘴里夸奖着,两只眼睛紧盯着徐晓丽那如花摇曳,水蜜生生的笑脸,慢慢地凑上前去,双手直入女人那让他日思夜慕呼之唤出的前胸,不停地揉搓着。。。。。。鸣颤颤的醉声,分不清是男声还是女声。。。。。男人吮吸着那双粉红的花蕾,一股热浪瞬间充溢着女人的全身,浸漫着她的血液,她如一具软体动物,扭动着翻转着。。。。。支书一见火候已到,顺势抱着女人走进里屋。。。。。。。
送走支书,徐晓丽急忙來到镜子前面,看着自己还在发烧的火红的脸,不禁羞怯地伸手捂上了。。。。。。。。她难以想像原來看似普通,平常得如三餐的男女那事竟能演绎得如此惊心动魄,如此激烈勇猛,如此让她抵死缠绵,醉飘欲仙,化生化死。。。。。想想这几年自己真是白活了。
自古红颜多薄命,徐晓丽也未能逃出此魔诅。因为自己姐妹多,家境不好,虽然生得羞花赛玉,却也只能嫁了个年头不高,识字不多,老实巴交,不解风情的木头疙瘩。只是因为对方兄弟一人,她父母认为,沒有人和会和她分家产。
媒婆上门,东赞西夸,相亲择日,宽衣解带,按部就班,程式老套,动作单调,整天劳累而不懂浪漫的男人,甚至不知道阅读之前來点前奏,虽然也惊骇于她那两件世间不可多得的雷人罕物,也只是默默地偶尔把抚,并沒有什么惊叹的言语支持,搞得一切都理所当然,索然无情趣。
与支书的一扯愉,他的凶勇强悍形式多样历久弥坚上天入地,彻底唤醒了徐晓丽与生俱來的风骚底蕴,她如同一座深埋在地下的火山,一朝喷发,便不可收拾,那深藏在骨子里的鲜嫩汁液如高沸点的滚烫岩浆,沒完沒了的流淌着,润泽着她那本就水生生的肌肤,让人看一眼就知道她体内正蕴藏着无尽的**,似枯干了几个世纪的焦碳,见火就着,耗你脊髓焚你梁骨,销你魂魄,损你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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