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九章(2/3)
不去碰她!他离去时,她还在梦里,嘴角微翘,一付浅笑的模样。有一天半夜,谈头叫醒了他,她出事了!据说是为了引开杀手,她单人只影出了步家,车毁在三华码头,人不知去向。他立即查收她的具体位置,坐标在移动,还活着!他立即赶往三华山赶去。谢天谢地,他终于找到了她。消灭了最后一名杀手,她从死里逃生中醒过来,急切迎响他的亲吻。他理解这种迫切,需要用一种疼痛而快乐的方式来证明。
如果除去那些人和蛇的尸体,那将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夜晚。月色如水,照得她肌肤胜雪,她的腰肢刚好够他两手掌握,柔软、嫩滑。他觉得小腹处的那团火已烧成赤焰,在最后的关头,他轻轻地问,好像怕惊动那一弯明月,“可以吗?”
她没有说话,却用行动鼓励着他,向他伸出了两手只。
后来带她回到基地,住进了他的房间,他像一只食髓知味的豹子,只想围着她转。
尽快结婚吧,他不要偷偷摸摸了,他要光明正大的亲她,在众人羡慕妒嫉的目光中叫她“老婆”。当两个红本本实实在揣到他口袋里,他安心了。宝贝儿,你终于是我的老婆了。
为了避开一些不必要的伤害和麻烦,步轻风支持她入伍,进入部队,天高皇帝远,木家不会再管制到她了。私心里,他也想和她快点在一起,连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和她分开,这一点,连爷爷都打趣他,“不是宁愿打光棍也不要吗?老子给你找了个这么好的媳妇,看你以后怎么谢我!”
他嘻嘻地对爷爷说,“是我媳妇,也是你孙媳妇。不过,爷爷,你怎么就一眼看上她了呢?”这点让他百思不解,据说,爷爷仅在木家的欢庆会上见过她一面,回来就着人准备礼物,上门提亲。
爷爷沉吟片刻,说:“看人吧,看眼睛。什么都可能假,唯一眼睛不能说谎。那孩子,眼神干净清澈,行为沉着冷静,不卑不亢,进退有度,身上有一股不可侵犯的气质,我一眼觉得,这就是一块未经雕饰的璞玉。所以呀,不管你答应不答应,参加不参加订婚礼,这个孙媳妇我要定了!你不要,我打算让金阳金星来跟她相亲。”
“你敢!”步轻风跳起来,瞪着爷爷。
爷爷冷哼一声,“有本事别要,看老子敢不敢!”
他突然觉得好笑,这争有什么意义啊,安之都是他老婆了!当然,为了杜绝某些有心人的挑拨和打扰,他带着她去登记结婚了,两个红本本拿到手,往怀里一惴,谁敢来?老子军婚,军婚!谁来谁坐牢!家里人真给力啊,他带着她回家,就看见步家一团喜庆,到处红金闪闪,特别是那个大大的金红色“喆”字,闪得他心花怒放。
在所有人面前,他不再掩饰他对她的爱和宠,眼睛深情地不离她左右,手不离她的手。他给她唱《最浪漫的事》,“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我还依然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他想,写这歌词的人,一定像他一样深深的爱着,天底下的爱情其实都是一样的,既眷恋,又深情。
他回基地之前,去见了他的老同学萧萧。
“收个弟子吧。”他对萧萧说。
萧萧斜着眼睛看她,也不怕有损她音乐家的形象,“你想拜我为师?”
“我想学,早没你的份了。”他嘻皮笑脸地说。
“你让我收易舒生,对吧。”果然是聪明的美女,一点就通。
“对,我的小舅子。他很有音乐天份。”
萧萧转着他转了两个圈,然后笑了:“以前吧,他们都说你是gay,我不信,我知道你不爱男人,不过,也相信你不爱女人,没想到啊,步大公子,你也有栽的一天。你真的很爱她?”
步轻风也笑了:“这不是缘分未到吗?刚好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爱了,很爱。”
“啧啧,这个爱字由你说出来,怎么就这么恐怖呢?”萧萧打趣他。
他想到他和她恩恩爱爱的情景,心想,爱本来就不是说的,爱,是做的。
“易舒生这孩子我很欣赏他,你不说,我也会考虑,这年头,收个好弟子不容易。不过,步大公子,你总得付出点什么吧?”萧萧笑眯眯地说。
步轻风见愿望达成,满口答应:“赞助你一场钢琴演凑会。”
安排好舒生的事,他和她回了基地,她以特招生名义加入考核队伍,这个名义谈头颇伤了脑筋。开始时想让她去部队,然后他亲自去招人,可这样一来太特殊,反正他是有名的“弹头”,明说了就是看中她好身手,直接从学校特招吧,经过部队,纯属多此一举。谈头要挖人,没有挖不来的,只看那个刺头队长收不收。每次看见他亲手挖来的人又被那个刺头踢走,他心肝肉痛死了。
每次训练,步轻风总是跟在她的后面悄悄看她,她比任何人都拼命,跌倒了爬起来,沉下去了又浮上来,痛了咬紧牙关,流血了,用布一包扎又开始。他能理解她的心情,她迫切想留下,她怕老队员对她下不了手,怕他狠不了心。所以,她对自己下手,狠心。
有一次,他眼睁睁地看着她从四米高的墙上掉下来,躺在地上近一分钟没有动,石头和小狼看着眼睛都红了,想上去又不敢,他曾对老队员说过,谁敢对她区别对待,谁就滚蛋!她痛,他更痛。可他心里在狂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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