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面面相对不相识(2)(1/2)
楼下,青阳等人早已被围在大厅中间,官差敲惠儿房门的时候,他们众人的心便提着一刻不敢松懈,手里握着的剑也时刻准备着动手。待见到她们出来之后,便松了口气,惠儿的确机智,她们这样的装扮,要不是看着她们三人是从那房间里出来的,恐怕连自己也认不出来。
华裳慢悠悠的走出房门,华岩只低着头跟在后面,官差燥怒的对华裳推推攘攘,嘴里嚷着,“快些!再磨磨蹭蹭的,大爷的刀可就不长眼了!”
哪有人敢跟华裳这般说话过,华裳这里是立即大怒起来,“好大的口气!敢在姑奶奶面前显能耐!”
官差大怒,拔刀就要往华裳身上砍去,华暗用指力,将华裳推开,官差这一刀便砍空了,整个人趔趄着身子往前倾去。
华裳大笑,便快步下了楼。华岩忙上前去扶住那正要倒地的官差,赔笑的说道,“官爷莫生气,我家姑娘骄纵惯养,望官爷莫与我家姑娘一般见识。”
月依瞧着华裳和华岩下了楼,指着她们二人笑道,“这当小姐的生的这么美,怎么身边伺候的丫头就长成那般,长得牛高马大的像个男人身材,瞧那满脸的雀斑,那大红的胭脂,像是满夜的繁星,又像是猴子屁股!”
不远的华裳听到了月依的这番话,意味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华岩,也掩着嘴笑了起来。华岩退了一步,将头低了下去,想来,他也是听到了月依说的话。
官差将大厅里所有的人都查看了一番,然后停在惠儿等人面前,“这倒是三位姑娘一行的人。看来,我们要找的就是你们三个了!”
一听官差说出此话,青阳等人神色凛冽齐刷刷的看向那边,手中的剑随时准备出鞘。
锦红笑道,“官爷真是说笑了,老妇人这般年纪了,哪还称得了姑娘。”
惠儿对着说话的那官差微微颔首,声音娇弱的回着,“都城是繁华的天子脚下,小女子携家仆来此想寻得名医能诊治好小女子的腿病,不知官爷为何要找我主仆三人?”
“你这腿坏了?动不了?”官差拿着佩刀就往惠儿的腿指划,眼里满是残虐。
惠儿依声回答,不卑不亢,“是的,自小便废了,爹娘找了好些大夫,各种法子都试了,可就不见好,这才往都城而来,天子脚下,福泽龙荫,人杰地灵,必有奇人异士。”
“不必寻名医,官爷我便能让你这腿动弹起来!”那官差的嘴角咧出残忍的笑,环视了大厅周围,瞧见门边靠了一根扁担,便走过去拿起扁担。举起扁担就要往惠儿的腿上狠狠的打下去。
月依吓的伸手接住落下的扁担,跪在地上哭声求饶,“官爷您行行好,您这一扁担下去,我家小姐的脚非断了不可!”
官差将月依一把推倒在地,还冲着她大骂一句,“不识好歹的丫头,官爷这给你家小姐治脚病!”
说着,便是狠狠的一扁担落在惠儿的腿上。惠儿的腿,一阵疼,咬着牙没让自己喊出声来,也极力控制着脚不动。
大厅中的人见官差如此欺负一个残病之人,也是气愤,可又碍于官府,不敢惹事上身,只得看那官差打人,心里希望着别把人给打死了!
“怎么还不会动?”官差说着,又下了重力打下去。
惠儿早已疼的脸色苍白,硬是咬着牙不吭一声,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掉落下来,只是她带着人皮面具,众人看到的是她依然脸色如旧。盖在腿上的素白绸子已被血迹染红。锦红和月依是万般的想要去替惠儿挡下那扁担,可惠儿的眼神一直都在告诉她们不可妄动。
“哟,这看来真是废了!”说着,又是一扁担下去。
大厅的人都看得胆战惊心的,其他的官差看到那血迹斑斑的腿,也是于心不忍,想要上前去劝那个官差住手。
哪知,那个官差简直是个疯子,越打越起兴,见着惠儿腿上溢出的血,显得越兴奋,下手也更狠了。
“住手!你还有没有人性啊,对一个姑娘下如此重手!”华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伸手接住那官差的扁担。
华裳这里带头说了话,青阳趁此带着众人附和,其中不满那官差行为的人便纷纷数落起他来。
那官差还想发火,其他官差一见,赶紧着将他拉走。一行人又风风火火的出了同福楼,一场闹剧这才落下帷幕。
见官差一走,锦红和月依赶紧抬着惠儿往楼上去,华裳见她们上楼,忙出声叫住她们,“姑娘且慢!”
惠儿已奄奄一息的靠在椅背上,锦红和月依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华裳。
华裳走上前来,说道,“我这丫头懂些医术,也许能治好小姐的脚。”
惠儿没有回头,强撑着一口气,无力的说道,“多谢姑娘好意,我这脚废了这么多年,哪是那般容易治好的。”便招手让锦红和月依继续走。
华岩上前一步,挡在锦红和月依的前面,瞧着那绸子上的血迹,心不知怎的疼了起来。眼前的女子执意不需他诊治,他亦不能强求,叹了口气,从衣袖里拿出一瓶上好的淤血散,递到月依的手上,“将这药粉撒在你家小姐的伤口上,这外伤,不出几日便好了。”
月依接下药,道了一句,“多谢。”便与锦红抬着惠儿上了楼,进了房间。
才关上房门,惠儿送下一口气,便疼的晕了过去。
锦红和月依将惠儿扶到床上躺下,掀开裙摆,撕开裤腿,惠儿的腿,被打得血肉模糊。锦红月依两人见了,频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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