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夕,嫁! 一零五 姐姐疼你,继续感情戏(3/4)
这个位置了?南门濂从心底知道从母狐狸的小心眼程度来看,这个可能性不大存在,但还是侧卧着上去,而风无裳一爬上来,他很习惯的就抱住了她。
他拥着她,两人躺在这软榻上刚刚好。
“唔,这样就好了。”风无裳在他胸前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自我感动道,“居然没把你抛下,我真是了不起。”
什么叫居然……
不满风无裳的用词,南门濂的嘴角却情不自禁的弯了起来。
他只能看到风无裳的头顶,自然看不到向来不知害臊为何物的风大爷脸红了红,咬了咬下嘴唇,对自己很亲近男人的行为表示了深深的鄙视。
“这样才是讲悄悄话的样子,唔,开始吧。”总归是要进入正题的。
南门濂整理着思绪,无奈的叹了口气,“裳儿,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嗯。”风无裳只应和,当一个倾听者,无论彷徨迷惑,她都不打断。
“从我有记忆起,我便知道我是东飒国的太子,幼年时,我并不知道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其他的兄弟姊妹们见了我都要尊敬。他们戏弄我,与我打闹,邀我游玩,都会换来母后的一顿怒骂,妃嫔们不敢多言,只能带着他们的子女退避,自此,书堂里的孩子一概与我远离。”
风无裳心里一揪,这本是孩童间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南门濂却从小便被剥夺。
“母后告诉我,将来我会成为东飒国的皇帝,我会坐在父皇那个位置上,我必须有资格能坐在那个位置上,她不容许有人怀疑我的能力,不容许有人能与我抗衡。所以,书堂里的功课,我必须精通,武术医术,同样如此。”
“沈家世代皇后,我到后来才理解母后的不易,当时只是单纯的想让她开心,也希望在父皇这么多子女间,获得他的一句称赞。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南门濂把玩着她的发,“我逐渐发现,其他人的称赞,能换得父皇的称赞,可是他依然不注视着我,他注视着另一个人,良久。”
“于是我就更好强的想要一切都比过他,一切都比他优秀,我做到了,然而问题的症结根本不在此处。父皇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最优秀的那一个,他的进步能令他鼓掌,他的失意能让他安慰,只有他,其余任何人都不能。”
“然后,这么多年了,我接受了。”南门濂转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手臂,道,“裳儿,还有一些,我忘记了。”
“嗯。”她表示着,她一直在听。
风无裳捻着南门濂的衣服,又松开,想象着皇宫里,那个小小的人,一心听从着母亲的话,想要获得她的欢心,想要让父亲的目光多停留在自己身上,这么努力,就为了一个简单的愿望,依然没有实现。
他有什么错呢?或许这个身份就是一个错,却不是自愿的,是被强加的,但是,也是注定的。
风无裳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没有原因?”
“或许有。只是……”
“无法动摇?”
“嗯。”
“为什么?因为柳妃?”
“原因不明。”
这样说明东飒帝对南门瑾的偏爱还是打一出生就有的了,真是奇了怪了,一个人打从娘胎里出来能看出来品质优劣?还是说因为对柳妃的宠爱?可是柳妃又不是南门瑾的生母……
“没有关系,姐姐疼你。”风无裳说着往上爬了爬,抬手去摸南门濂的头,哄道,“别人不是好人,不疼小濂濂,姐姐疼你。”
南门濂对东飒帝已经死心了,也好,免得东飒帝那老混账还能影响得了她,啊呸,死心这是什么词语!
她只是有些心疼他。
心口那有些不舒服,如果这是为一个人心疼的感觉的话。
小濂濂?这是什么诡异的称呼?这女人,还真是一口给他取一个绰号。
回顾往事的不适感消了消,南门濂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唇角一勾,笑的妖娆邪性,“‘疼’,可不是光说说就够了的。”
言罢,他一低头,对上风无裳的唇,又是一吻!
两人起先是唇舌的啃咬,风无裳跟着他一起发泄着心里的情绪,随后,他的吻温柔了下来,只是嘴唇贴在一起,柔软的碰触。两人呼吸都平复了,这个吻不再带有**色彩,只是静静的挨在一起没有分开。
“裳儿。”他拥她在胸口,“我很幸运。”
若不是那一次决断,娶她过门,怎能此刻将她拥入怀中?
人生之路,向左向右,都是一生,他该庆幸这一步走错了方向,之后,他便知道这是人生做的最重要的决定之一。
风无裳轻笑了笑,“现在还言之过早,不过,我也一样。”
“裳儿,”南门濂又温声道,“以后再不会有那件事了。”
南门濂说的不明不白,风无裳也听懂了,他又提起了把她气走的事。
“好了,我知道了。”风无裳的脑里早就转到了怎么跟南门濂一起打怪兽的道上去了,他要的东西,不问缘由,她帮他。又审问道,“你把这些都告诉了我,不怕我传出去?”
“你做主。”
“你不要这么随便好不好!”风无裳恼了。
南门濂无辜的摊了摊手,“对娘子,为夫向来很‘随便’。”
风无裳转而去挠他痒痒,岂止这厮根本不怕痒,反倒是她被反将一军,咯咯笑个不停。风无裳觉得很毁形象发出这样的声音,一边抵抗一边威胁道,“你要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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