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 还是初恋(2/4)
你丫的!
风无裳骂道,“我身为一个男的,一个男的亲一个男的,成何体统!”
南门濂疑惑道,“体统是什么?用来娶你吗?”
风无裳囧了囧,又苦口婆心劝道,“你贵为当朝太子,怎能如此不顾及皇家颜面?”
“既然‘贵为’,你不是该遵守吗?”
风无裳默了默,“狐狸,我发现你已经不是狡猾奸诈了,你是无赖无耻了。”
“承蒙夸奖。”
风无裳侧了身子,正对他,猛地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然后慢悠悠的回道,“但时不时的,我喜欢被动个两三次,明天看着办吧。睡觉。”
她又翻了个身子躺了回去,南门濂锁骨处还有湿热的触感,抱着这温热的一团,毫无办法。
这只吃不得亏的母狐狸。
……
昨晚谈话只当玩笑一场,第二日醒来枕边已空。风无裳推开门,便见门口蹲着一大坨,不,一大圈,棕色毛发的粗壮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正说话的男子,男子手舞足蹈眉飞色舞绘声绘色的讲着什么。
“你是没看见,那头老虎,那么大!”男子比划了一下,“可是风爷直接持着匕首,单枪匹马的就冲上去了,可把我们吓得!”
“然后呢?”棕发男子听得入迷,急急问道。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被风爷制服了啊!”
“我就知道!”棕发男子一拍大腿,就跟是他制服了猛虎一般高兴,嘴角都咧到了耳根,“风弟从来都是好样的!”
“还有一次……”又一个人接过了话头,“那是在我们遇到山贼那一次,风爷他……”
“咳咳……”
不合时宜的咳嗽声打断了他。
“谁在这里乱咳嗽!”棕发男子眉一竖,登时怒道,“没看见我们在这……啊,风弟!你起来了啊!”
尉迟烈马上起身,其他人也迅速列成一排,收拾仪容站好。
她说外面是在吵什么,吵吵咋咋的,原来是在把路上的事情说书似的讲。不知道其他人听到作何感想,风无裳耳朵里进了这些光荣事迹,只觉……一阵恶寒。
“大清早的,你们吃饱了没事做,蹲在这里做什么?”
一人指指天上,“回风爷,不早了!太阳都到头顶了!”
庞大虎扯他一下,瞪他一眼,其他人眼神漂移,自发离他半步远,当做不认识这个人。
尉迟烈乐了,这还有人比他更傻啊!
风无裳咳一声,“我安排给你们的事情都做好了?”
庞大虎答得中气十足,“回风爷,是!等着风爷下一步指令!”
尉迟烈心里更乐,嘿,风无裳在这里混了这几天,这些人已经唯她马首是瞻了,太特么的牛叉了!
“那好,就跟着我到处去看看吧。”
风无裳负手而立,自行走在前头,其他人跟在后面,一路出了官府。
自那天卫涵按照南门濂的旨意把任务都分配下去后,官府的朱红大门便不是再紧闭不开。官府里的衙役和东飒帝派来的人一起,收拾了几个干净院子,将不同病症的人分在不同的地方,而没有任何症状的人,大夫确诊身体无恙后,又让他们喝了驱寒的药汤,让他们将自己家里收拾干净,住在家里便可。
这一套的措施做下来,每天新增染病的人大幅度减少,只是已经染病的人气色不见好转,与他们接触的衙役和大夫,少不得被传染了几个,全镇依然笼罩在恐慌中。
风无裳觉得这疫病有些熟悉,可也不知道药方该怎么配,只得暂且缓缓。南门濂是特使大臣,皇命在身,他冲在最前头,免不了,她就有些为他担心。
如果他也染上了疫病……
院子里每天都有人死去,尸体不能留在院子里,用担架抬了出来,逐渐每个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麻木。
风无裳去找南门濂的时候,他正与卫涵讨论着什么,卫涵拱手禀告,他侧目垂眸,睫毛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风无裳想了想,没有打扰,各个院子转了一圈,见都布置的不错,便离开了。
饭桌上,南门濂为风无裳添着菜,嘘寒问暖几句,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心,都习惯了,倒是卫涵蹙了蹙眉,面上的异样很快掩了下去。
尉迟烈是心里高兴,一个太子,一个太子妃,理应就该是这么琴瑟和鸣,纵使同着男装也不改风采,这才是真性情!心里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异样被他压了下去,想着只有他知道这个内情,其他人都被瞒在鼓里,他便觉一阵暗爽,做贼样的观赏了一圈各人脸上的表情,更是得意。
嘿嘿,就知道你们不知道!
来到这里已经过了三天,很快,后遣部队也要到了。
待到一骑黑马率先从镇口出现,一袭紫衣迎风猎猎,马上坐着两人,一人策马扬鞭,一人缩在他怀里,马在他们三尺前勒住。两人下来,一人面无表情冷若冰霜,一人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卫涵认出,这应该就是南门濂的贴身侍卫,訾羽訾大人了。
但被他从马上抱下来的小侍卫,他依然认不得是谁……
想到主仆两人身边都跟着个被特殊对待的小侍卫,卫涵的眉狠狠抖了一抖。
“风爷!”
一下马,小侍卫脸上的刺激表情还没有褪去,杏眼睁大,看见了那个许久未见的人,奔过来就要寻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一双手拦住了她。
确切的说,是紫袍一张,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春桑瞬时红了脸,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