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塔湖鬼杯第一百二十一章 南夷瞭月塔(二)(1/2)
龙丘日也觉得堂叔道听途说的传说有点离谱了,瞭月塔干脆叫摘星得月塔算了天才宝宝pk花心爹地。劲秋问:“这怎么办啊?上不上去了?”手子说:“上是要上,只是,麻烦!”说着,他放下包袱,从里面掏出一匝绳子,上面有个铁钩一个角弯了下去。
手子说:“没楼梯,我就飞檐走壁,看好了奥!”他笑起来,脸上的赘肉就抖起来。手子身体结实,力气也大,一股脑把铁钩丢上去连着绳子直立起来,直勾在了塔身的上半处,铁钩撞上塔身发出的清脆响铃声,回荡在四周。
可是,随之,塔上方传来响动,声音像是大树枝被积雪压断发出的“咯吱”声,脆脆的声响一直延续下来,然后就见塔身出现一条黑线,顶上的声响就传至到了底下,塔身这不是黑线,而是裂开了一条缝。只是塔身没有倒下去,上面却往下落起了东西,龙丘日抬头看着就往后使劲跑,劲秋叫喊着,堂叔惊慌地拉着牛姑娘倒着跑。是残余的楼梯落下来了,碎碎分开的木头砸了下来。
手子往右边躲了几步,就看着木头在眼前堆了起来。龙丘日掉头看的时候,发现塔身上有层绿颜色的东西,包住了塔身的大部分地方,而裂开的缝中也是塞满了这种东西。劲秋眼好使,听到龙丘日说塔身有问题,果然看到了塔身外确实是包着层绿色的皮,但又像是爬山虎在上面。劲秋发愣在的,龙丘日就注意到这层东西还在渐渐地向周边塔身扩张面积。
劲秋当然是瞧见了,脚下却不敢往前走再看个仔细。手子站在塔身的右方,突然瞧见塔身的后方有根老粗的树根,连着塔身。龙丘日也走了过去,堂叔和牛姑娘惊魂未定的样子。葛地说:“这上面怕是这东西!”龙丘日看到了这根老根,枯黄的皮层都裂开了无数的口子,每道口子的边上都有淡黄色的油脂状树汁。
“木华于春,栗芽于室。”手子忽然冒出句龙丘日不懂的话,葛地却点头说:“是,上元,死灰之气却处处暗露生机,化险夷之地为吉福之相。”这话我是懂的,《奇门》上有原话:生者气之聚,凝结者成骨,死而独留,故葬者反气入骨,以荫所生之法也。而且观此地大有:及其止也,必得城郭完密,前后左右环围,然后能藏风,而不致有荡散之患。
明堂惜水如惜血,堂里避风如避贼。藏得住风,积得了气,这墓主人也真会找地,大不知他坏了此地绵延多少里的风水。
手子突然笑起来,然后说:“摸了多少回宝,这回算是我见过最好的一个上元。”葛地说:“规矩,丢了多少?!”手子说:“就你屁规矩最多!”葛地说:“盗元借天意,入穴七响头,规矩!”
“对!葛地说得是!”堂叔在后面说,走过来,说:“我们这行活是借它们行事,灯下走铲,就算自带三盏灯,那也是借来的!”手子看着堂叔,嘴角却挂着,讥讽的笑。龙丘日没听他们扯事,看着塔身长满了绿皮。
劲秋说:“丘日!”龙丘日手一举说:“我知道。”龙丘日往回走,喊他们看塔身。牛姑娘往后站去,塔身上的绿皮就朝地上伸来。手子往龙丘日这走,看到塔身上的东西竟像是活了过来,就紧张起来,而牛姑娘叫喊着他爹赶快过来。堂叔不紧不慢地说:“老藤,镇墓之物,不必紧张。”
可是,从塔身裂开的缝中忽然冲出来股黑物,直冲着堂叔过来。手子眼疾手快,没等他们叫出声,就抽出随身的匕首掷过去,正中此物。这东西就缩回去,盘踞在塔身上。堂叔回头看到的是这东西回去了,不免倒抽口冷气。
葛地说:“此物不是凡物。”手子笑了,故意地翻了下白眼,说:“你知道?!”葛地说:“哎!我就知道!”手子往葛地身上一推,“咦咦!”龙丘日望着他俩。手子觉得龙丘日在看自己,就扭头看塔身,说:“看我怎样上去给塔扫扫尘!”
手子轻功好,不是那种腾云驾雾的技术,却能轻松蹬墙上塔,他抓住绳索,看见塔身上的这些藤蔓确实是活的,但是没有想太多,只觉得身后有人在看着,他就得意了,左脚临空,右脚用力一踢,他就顺着塔身上去了。手子看到塔身上的这些藤蔓都是没叶子的背面朝向他,而且这面有好多淡黄色的油脂状物质,和老根身上的油脂一样。
塔身侧棱处裂开了缝,他是踩着藤蔓上去的,寻着他那把匕首。上空有风过,吹起他的头发在空中飘。藤蔓都是轻轻摆动着的,手子心是悬着的,他后悔了自己不该上来的,因为他的脚突然被什么东西拴住了,心也就随之抖动了下。他低头去看,就见一细长的东西冲上来,他往后一仰,这东西就从他的下巴处穿过去了。
他定睛看时,是老藤枝,要比刚才乍看到时要粗得多。他手再多绕了两道绳子,钩在塔身处的铁钩却突然松弛了下。手子身子往后又是一仰,老藤趁机冲回来,塔身忽然一震,铁钩的三角钩断了一只,然后整个铁钩就从塔身上脱落下去,手子暗道“我娘”,接着就向下落去。
老藤却忽然接住他,把他举了起来,手子头脑糊涂了,就听到底下有人在吼叫,听声音是劲秋的,也有牛姑娘,龙丘日,堂叔,葛地的。老藤是在玩弄他,塔向四个方向开有窗户,老藤把他重重地从一个窗户口丢了进去。
手子屁股被掼得生疼,想到这塔是裂开的,他觉得整座塔都要塌掉一样,心里很是紧张,仿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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