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五妹生病,书容相伴(2/3)
笑,奈何嘴唇被烧得干巴巴的,这么一咧,立时就渗出了些血丝,书容看着墨容那小脸蛋好是揪心,忙坐到床沿,掏出帕子给墨容擦了擦,又叫白菊端了水来亲自给墨容喂了。墨容喝下水,眨巴着眼对书容道:“三姐,我想吃糖!”
书容当下愣了愣,因画容的缘故,书容素日里与墨容来往的甚少,平日只在餐桌上见,也不曾逗弄过她,如今墨容陡然间对自己这么亲热,书容又是欢喜又是惊讶的。
“五妹想吃什么糖呢,三姐命人给你买来!”书容对可爱的孩子还是挺有爱心的,笑得极和蔼的问墨容。
墨容许是惦念了好久了,想都没想就说:“葫芦糖!”
书容咯咯笑了,俯身捏了涅墨容胖嘟嘟的脸蛋,说:“葫芦糖?三姐不知道葫芦糖呢,三姐只知道有一种冰糖葫芦,五妹要不要吃呢?”
墨容遂也咯咯的笑了,说:“就是冰糖葫芦,要吃。”书容于是又捏了捏墨容的脸蛋儿,说好,又命人去外头给墨容买冰糖葫芦来。冰糖葫芦还没买来,下人已熬好药端进来给了白菊,白菊皱着眉望望手里的药汁又望望书容,最后还是没胆量指使书容代劳,只得缓缓的走到床前,一手拿着药碗一手去扶墨容的脑袋,“中午了,奴婢伺候姑娘喝药吧!喝了药,病马上就好了!”
奈何墨容闻到那药味儿就反感,头一扭,手一打,差点将白菊手里的汤药打翻,“你骗人,你骗人,没好!”
愁得白菊,望着书容憋红了脸,书容冲她笑笑,接过她手里的碗,要她在一旁站着,白菊巴不得呢,赶紧的站到边边上去。书容又温温笑着问墨容:“五妹不肯喝药,是嫌这药太苦了么?”
墨容躺在被子里,不吭声,白菊在边边上道:“这药不苦的,奴婢在汤汁里加了好些蜂蜜,五姑娘不喝,是闻不得这药味儿。”
书容点点头,想了想后将手里的药碗先搁至一旁,凑近墨容,笑说:“三姐也闻不得这药味儿呢,但是三姐小时候也时常生病,喝了好些药呢!”
墨容睁着乌溜溜的眼珠子问书容:“真的吗?三姐也喝药?”
书容点点头:“五妹想知道三姐是怎么喝药的么?”
墨容点点头。书容遂笑了,抬手捏了自己的鼻子,说:“药味儿难闻,三姐就把自己的鼻子捏住,然后一口,咕噜咕噜就喝下去了,喝了几次,病就好了。”
墨容乌溜溜的眼珠子又睁大了些:“咕噜咕噜?”
书容点头:“咕噜咕噜!”见墨容一副好奇的表情,书容顺手将旁边的药碗端起,道:“五妹试试,看三姐这个法子可好使。”
墨容犹豫了一番后终究从床上坐起,捏了自己的鼻子,书容笑了,将碗凑近墨容一点,问:“鼻子捏紧了没?捏紧了才闻不到药味儿哦!”墨容捏着鼻子点点头,书容遂笑着将药碗送到墨容嘴边,又道:“一口咕噜咕噜的喝完哦!”
于是墨容就这样被书容哄骗着一口喝下了一大碗汤药,白菊见书容放手忙端了早就备下的糖水给墨容送去,墨容咬着碗,又是咕噜咕噜一阵,看得书容白菊都忍不住掩了嘴笑。
晚饭前廉正与叶赫氏来瞧墨容,书容正在案旁给墨容叠纸鹤,墨容趴在书容的大腿上,手里抓了根冰糖葫芦啃着,眼睛则盯着书容手里的纸鹤细细的瞧。书容见二人进来忙牵了墨容的手去给二人请安,廉正笑着叫她们起了,又抱了墨容道:“还在生着病呢,就这么贪吃了?谁给你买的?”墨容嘿嘿笑着说是三姐,书容笑道:“五妹想吃,我就命人给她买了,想着能吃点东西下去总是好的。”
廉正笑着点点头,叶赫氏也是笑着,问白菊今日墨容是个什么情况,白菊笑着将书容今日如何照料墨容的一一说了遍,叶赫氏听了很欢喜,笑着对书容道:“多亏了你,要不墨容只怕又喝不下多少药,现在瞧着,精神了不少。”书容笑着说自己是长姐,应该的,叶赫氏抬手试着墨容额上温度,没再说话。
廉正问晚上的药喝了没有,书容说才喝了下去,廉正便又对叶赫氏道:“叫厨房做些清淡的吃食来,如今瞧着精神了些,又能吃这糖葫芦,大抵是能吃下些饭菜了。”
叶赫氏笑着应好,命人去厨房传话。书容坐在一旁,看着对面阿玛抱着墨容,叶赫氏袅袅娜娜的站在阿玛身边,忽然有种自己多余的感觉,遂坐回案旁,垂了眼眸继续叠着纸鹤。
廉正看到书容的低落,将墨容放了下来,过去温柔的对书容道:“不是对募捐一事很关心么,阿玛今日将近段时间募捐的簿册带了回来,等会子用过晚饭你随阿玛去书房瞧瞧去。”
书容遂笑了,抬头说好。
廉正是极少带公文回家的,近来是实在忙得慌,只得回来加班。
廉正命人将书房的灯多掌一盏,又从一堆公文里抽了那募捐簿册来递给书容,书容接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就着灯细细的翻着瞧,廉正则捧了公文认真琢磨着事情如何办才好。
书容将那簿子翻了翻,壬午年哪一月哪一日,某某地方某某人募捐了多少银子都是记得极为清楚,起初那些日子,募捐的人少,至后来,每月也有那么些人愿意慷慨解囊。而书容最关注的自然是那布偶铺有没有在每月按时交来银钱了,廉正也知道她的心思,事先已用笔将那布偶铺老板捐的一栏圈了出来,书容瞧见了不免笑笑。看了会子后书容觉得眼睛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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