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逃亡(3/7)
在香港分部的人一起对付三合会,好像就是这个意思。男人们的战争残酷又复杂,实在不是我们这些女人可以想象得到的。当然嘴里还是安慰她,“不会有事的,你呀就是因为太在意他才会这样患得患失。噢,对了,你跟他的婚事怎么样?冷太后批准了吗?”“只要她活着就不会批准!”冷曦的声音很平静,既没有怨念也没有沮丧,她只是阵述一件事实,“不过我相信我跟冷波还年轻,应该能比她活得久些!”
“……”我滴汗,“等她死了你们才能结婚?”
“唉!”她轻轻叹口气,不过语气很快又变得轻快起来,“雪馨,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猜猜是什么好消息?”
什么消息能让她这么高兴?我想了想,脱口问道:“你该不会是又怀上崽了吧?”
“……”她笑骂:“你说话能不能着调些,什么又怀崽了!是怀孕了好不好?”
“冷波恩准你可以生下这个孩子?”我问。
“嗯,他同意了!”女子甜甜地声音。
“呸!”我怒,“冷曦你有点出息好不好!还亏他恩准同意,你跟着他连个名份都没有,就这样给他生孩子,应该是他千恩万谢才对,还摆出一副恩赐者的嘴脸!这小子,要让我看到他非训他一顿替你出出气不可!”
“呵……”她很淡定的笑而不语,似乎没反对我说要教训冷波的话,当然她也知道我只是嘴上的劲头,实际上对她的心上人根本构不上任何实质的威胁。
挂了电话,我有些茫然。冷曦无疑是快乐幸福的,她不强求名份也不强求什么平等自尊,只要能跟冷波相守在一起,再给他生个孩子她就心满意足。
这个世界幸福好像是没有硬性分界的,只要自己感觉幸福那么就是幸福了!
*
这天,我拨打沈浩轩的电话总算有了不同的回音,相较于以前的无人接听,现在听音筒里清晰地传出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后面重复一遍英文。
关机了?我突然就想起了沈浩轩曾经无意间对我说的一句话,他说,他的手机既使不充电也可以待机三个半月。
从跟他最后一次在度假村见面直到现在,真的有三个多月了。难道这么久,他的手机一直都没有充过电吗?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难道在这段时间里他出了什么意外?冷涛所说的差点控制住他又是什么意思?
既然百思不得其解,我也就不再为难自己的脑袋。
冷涛这些天没再有动静,我估计他已经回德国去了。
因为冷涛没有再出现,肖云山也就平静下来,类似那晚的事情也没有再发生。每天,都重复着差不多的生活,我懒懒得有些不起劲。
好在这些天画廊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收入节节攀高。肖云山的装裱技术也进步很快,装裱师都夸他心灵手巧,还说再过一段时间他这个师傅都要被徒弟赶超了。
我知道装裱师的顾虑,便笑着安慰他:“你放心好了,即使云山学成手艺你也永远是我们画廊的主打装裱师。画廊的生意越来越好,装裱师的工作量当然也会越来越大。他学会了可以多帮你干些活,这样赚的钱会更多,大家月底分的奖金也会更多了。”
装裱师脸色这才开朗起来,教起肖云山也就更加卖力。
不枉我四下拜托众位邻居们帮肖云山找对象,果然一段时间后,应征的美女就接二连三地上门了。
如果看到有正值妙龄的美女打扮得花枝招展,进门不看画,却四处张望,再盯着肖云山猛瞧的,不用说准是来征婚的。
对于这些们,我怀着十二分的热情盛意款待,又是倒茶又是瓜子又是葡萄干,然后再将在装裱台后面忙碌的头不抬眼不睁的肖云山硬拖出来,陪她们坐坐。
开始,肖云山还有些一头雾水,以为这些女孩是来看画或装裱画的,后来弄明白了她们的来意便拉下脸,理也不理地掉头就走。
他这种态度实在难以留住这些慕名而来的女孩,我只好对其中几位看起来很有诚意的女孩说:“我这个兄弟啊就这样,不爱说话,不过他人很实诚!”
“哇!”其中一女花痴地赞叹:“他看起来好有个性好酷哦,我喜欢!”
好,就这位吧!我敲定了。
中午留下她一起吃饭,选了家离画廊不远的酒店,订了单间。我问肖云山,“中午一起出去吃饭,去不去?”
他从装裱桌后面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说:“你要专门请我去吃我就去!”
“当然是专门请你!”我送他一个微笑,“一起去吧!”
“嗯。”他放下工具,先去洗了个手,这才过来。
我带着肖云山走进酒店单间的时候,那美女早就等在那里了。见到肖云山进来,她连忙低垂螓首,看起来不胜娇羞。
肖云山对着她打量一番,二话不说就径直走到她的面前。
我吓了一跳,这小子要干什么?多少矜持点,好歹是第一次见面啊!知道他想老婆想到有点发花癫(从那次深夜进我的房间可以看出来),但这要太猴急了把人家姑娘吓跑了怎么成?
还来不及阻止,就听肖云山粗声粗气地说:“我跟我嫂子吃饭你在这里干什么?”
女孩顿时大惊,花容失色地抬起头,结结巴巴地说:“是你嫂子让我来的,说……介绍我们俩认识!”
我真佩服这女孩的胆量,凭这点也很够格做肖云山的媳妇。自打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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