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 一心那管伦理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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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拿了一套自己平时所穿的内衫,让苏洛来穿,尺寸自然不适合,却成了一见白色霓裳仙衣,宽衣覆身,衣领低垂,香肩毕露,脖颈凝脂,曲线朦胧,飘飘玉仙。
毕竟临时遮羞,苏洛也就将就,易寒却惊呼竟有此美态,长衣长袖好似长风拂身,特别是苏洛盈盈步态之间,衣衫轻荡,好似朦胧流动的山峦披盖在她轻盈的身子之上,见她端庄的脸容,更显她娴静绰约的气质。
苏洛穿上了衣衫,在易寒面前表现的更自然一点,静坐着又拿出针线,为易寒缝补衣衫,静容幽姿,素静清雅。
易寒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感受光阴流动的温存。
这会夜色已经渐深了,易寒知道自己应该走了,苏洛之所以没有停下来安寐,便是因为自己在这里,他站了起来,说道“苏洛,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苏洛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嗯”,这会她恢复理智,生怕自己言语太过亲密,而酿成刚刚一番情景来,夜深人静时最是多愁善感,最是情丝荡漾,最是容易通奸苟合。
易寒露出微笑看了苏洛一样,苏洛的神色杳然,不露悲喜,好似站在她面前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易寒知道,苏洛的神态举止已经有赶他走的意思,虽然她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离开。
待易寒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远的再听不见,苏洛站了起来,往事似迷雾一样涌到她的眼前,沁湿心头,让她有淡淡的悲伤,她真的不愿意只是成为他的姐姐,她想成为他的妻子,可是却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苏洛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发出令人心醉的温柔,遥望易寒刚刚经过的痕迹,微风吹来,乱了她一头秀发,伸手轻理发丝,露出白玉无暇的皓腕,衣裾微动,似湖水泛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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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后勤的粮草终于送来,这预示着大军将继续自己的征途,拿下延州将是下一个目标,易寒整顿兵马,大军准备进攻延州,同时他还有一件心事未了,就是送苏洛回到京城,他不能让苏洛一个弱女子跟随自己征战,一者前途未卜,生死难料,其次她一个女子留在军中也多有不便。
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自己却不能让她在偏僻山区一个人受苦了,她为别人做的够多了,这一次就算让她为自己,易寒可以要求她这么做,你可以为陌生人尽心尽力,为何就不能为你的亲人呢。
她想把苏洛交给玄观,玄观是唯一他可以放心托付的人,玄观不会对自己耍任何心机,而且宽怀大度的她也不会对苏洛有任何的敌视,玄观的聪明才智一定能帮助苏洛调查清楚与自己的关系。
易寒走进苏洛居住的帐内,苏洛明白易寒来的目的,她显得那么不高兴,不情愿,完全对他漠视。
易寒心中莞尔,苏洛越来越不像姐姐了,却有点像小女子了,这个变化让他很开心,他不想一辈子面对苏洛望而生畏,不敢冒犯。
她的举动不算是耍小性子,说是无声的反抗更适当一点。
易寒笑道“苏洛,军中的生活就是这么的沉闷”。
苏洛没有出声,易寒又说了几句逗俏话,故意引她开口说话,若是往日苏洛定会噗哧一笑,或者嗔怪几句,只是这一次,她却不作任何回应,她的安静充满了高傲而又坚定的力量,她的双眸澄澈,脸上有着一贯的清冷淡然,如同仙女一般高贵不可侵犯。
易寒对苏洛的这副神态表情自然不会感到陌生,以往她若是对自己的行为不满意,就会用上这种冷暴力,让易寒不得不屈服,只是这一次易寒却没有屈就,他说道“苏洛,我们早就说好的”。
苏洛想漠视易寒所有的言语举动,只是他这一句正正经经的话,就让她抵挡不了他的侵袭,对于变得霸道的易寒,她内心隐秘的惶恐起来,而预感即将分离这无法改变的结果让她感受到深切的悲伤。
苏洛轻声反抗道“我一直没有答应你”。
易寒道“苏洛,那你可不可以为了我答应我一次”,他走到苏洛的身边,对于她脸上透露出来高贵不可侵犯的神情视目无睹,抚摸她的秀发,拂去发丝之上的尘埃,在军中根本无法似平时一样保持干净,没几天,她干净秀丽的头发又变脏了,易寒了解苏洛性.爱整洁,所以才有此一举。
易寒拂去她发丝上的尘埃,轻柔的手指似在撩动她的心弦,在很久很久以前,她的心就被易寒这样情意绵绵的拨弄过,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他,她的心为之暗暗窃喜,她喜欢易寒,她觉得自己就像喜欢孩子一样喜欢易寒,只是作为师长却不能过分表现出来,夜深人静之时,思念化作午夜的风掠过她的心头,掠过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微笑,掠过她容光焕发的脸容,这是爱,毫无情感经验的苏洛却毫无所觉,以至到了今日,情流汇成大海充盈内心,去覆水难收。
苏洛从来没有怨过易寒,可是这一次她却似个普通的女子怨恨起易寒来,怨他小小年纪便来撩拨自己,怨他无声无息的深驻自己的心中
此刻易寒越是温柔,越是情意绵绵,她就越怨,就是这样,他又用同样的法子来对付自己,她有满腹的话要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苏洛愤慨而忧伤,她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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