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节 情亦真亦假勿要辨(2/3)
起来,“在屋子里闷也要闷坏了,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好”。望舒走出屋外,第一眼既然是朝东厢望去,只见屋内亮着灯光,尾随身后的拓跋绰暗暗思索:“莫非主人担心被他窥见,还是有另外的深意”,问道:“主人可是怕外人瞧见了”。
望舒疑惑道:“谁?”
拓跋绰指了指东厢道:“那个姓易的”。
望舒道:“我遮上轻纱了,就算被他撞见也是不怕”,她这会倒真想易寒出来,偶遇撞见,却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是惊喜还是惶恐,还开心还是烦恼,啊!自己倒把他想成一个无情郎了,突然说道:“我不想见到他!”
拓跋绰应道:“我知道怎么坐了,主人你尽管一个人漫步,我保证他走不出屋子”,说着匆匆离开,望舒刚要唤住,却突然住口,心想:“随她去折腾”。
原本打算出出怨气,那里知道自己先沉不住起了,这不是自寻烦恼吗,早知道就不多此一举,见了面,倾诉思念之苦,这会也不必隔屋思念。
玉宇无尘,月色横空,望舒袅袅婷婷迈着小步踏过花草芳径,她腰肢柔又娇,又因为受风感觉寒冷,身体微微发抖,似那垂柳一般娇弱,不知不觉步儿有些缓。
走了一会,夜阑人静之下望舒骤然感觉强烈的孤单,回想起每一个青春年华的夜晚就这样一个人渡过,莫名的伤感袭上心头,她一脸伤戚,让人看了忍不住将她拥抱呵护。
随着伤感加深,心中对易寒的幽怨瞬间爆发,淡白梨花的脸容有些气愤,只是她生起气,添些怨来,却也俏的动人。
望舒突然转身朝易寒住处走去,她要立即出现在他的面前,就这样看着他,不应不答,看他如何来说。
还没走到易寒的屋子,远远的就听见咚咚声和易寒的嚷嚷声。
走近几步瞧个究竟却被逗乐,只见拓跋绰不知道从哪里寻来木板钉子,将易寒的屋门封钉起来,屋内的易寒自然不悦,在大声责问。
偏偏拓跋绰半句不应,认真的干起来活来,给人感觉在干一件很认真很重要的事情。
望舒莞尔一笑,自语道:“这会相见也见不到了”,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不就打消了立即与易寒相见的念头,也不说话转身返回西厢,这屋外确实有些冷,至于易寒就让拓跋绰折腾去,她拿易寒没有办法,反而是拓跋绰经常能将他修理,真的应了一句恶人自有恶人磨。
望舒回到屋内,一会之后拓跋绰返回说道:“主人,我已经将他屋门给封锁了,他不能出来乱窜乱撞了”。
望舒轻轻一笑,想来有些荒唐,可要那一次要对付他不是要用非常手段,淡淡问道:“你打算将他锁一辈子吗?”
拓跋绰耿直应道:“明日一早我就给他拆掉”。
望舒这会心情愉快,才发觉自己饿了,说道:“我有些饿了”。
话刚说出口,两女都恍悟一个问题,那就是那个会烤鱼的被锁在屋子里了。
望舒抬手淡道:“算了”。
拓跋绰却心想不能让主人饿着了,没人烤鱼,就她来烤,不就是烤鱼吗?
自个捉了两条鱼烤了起来,这烤鱼看似简单却是个技术活,没有经验和技巧是烤不好的,似拓跋绰这种新手能烤熟就不错了,很显然拓跋绰弄得满脸污痕,却将两条鱼烤成炭,她气得将鱼砍成碎片,气冲冲的朝易寒屋子走去。
易寒这会正在屋内破口大骂了,这拓跋绰无缘无故的就将他封锁在屋内,只感觉哭笑不得又无奈荒唐,若是知道这一切只是因为望舒要到院子散步,他不知道作何感想,这会易寒却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只听拓跋绰的声音突然传来:“姓易的,烤两条鱼来”。
易寒这会在气头上,冷冷应道:“自己烤,老子没闲工夫”,哪有这样的人,简直为所欲为。
拓跋绰威胁道:“烤不烤?不烤我一把火把你烤了”。
易寒还真没见过这么无理取闹的人,干脆懒得应话,与她争辩那是在浪费口舌。
拓跋绰威胁恐吓了几句,见易寒不应,说道:“我家主人饿了,想吃烤鱼”。
“滚!”易寒冷冷回了一个字。
拓跋绰朗声道:“好,你有本事一辈子不要出来”。
易寒心中冷笑:“我要出来,你能锁的住我,只不过这是别人的住处,我不想闹出太大动静而已,那里似你,没有开化的蛮人,一点礼貌都没有“。
拓跋绰自讨没趣的离开,回到屋内,望舒见了她的脸也清楚了,感叹若是易寒对自己有拓跋绰十分之一的关切就足够让她欣慰了,轻轻道:“去洗把脸,不要白费功夫了”。
拓跋绰将屋门封锁起来,易寒干脆将整个门拆了下来,老子没有见不得人了,也不必整天将屋门关的死死的,不要这个屋门也罢。
拓跋绰不是让他烤鱼吗?他还真的去捉了两条鱼烤了起来,不过是慰劳自己。
将鱼烤熟也不立即吃,特意走过西厢气气那拓跋绰。
屋内两女,一个闻到鱼香味,一个却发现人影。
拓跋绰打开屋门追了出来,只见姓的拿着烤鱼大摇大摆的朝自己屋子走去,至于那屋门却整个被拆了下来,搁房在走廊的墙壁上,拓跋绰立即气的牙痒痒的。
望舒喊了一声,拓跋绰返回屋内,望舒期待道:“他是不是亲自送烤鱼过来了”。
拓跋绰却不知道怎么回答,犹豫了一会才道:“好像是烤给自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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