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上元节(1/6)
内室后面就是净房,仆妇早在大木桶里注满了热水。
若樱的衣服被萧冠泓撕破了,只好随意披了萧冠泓的锦袍在身上。萧冠泓只着白色xiè_yī,亵裤也不穿,自己先坐在轮椅上,随后抱着若樱坐在腿上,轻笑地道:“噘着嘴干嘛,不用你侍候我,我来侍候你好怎么样?”
言罢,一只手抱着若樱,一只手只推着木轮子,几下便滚到了净房。
因腿脚不便,萧冠泓一向都坐在专用的椅子上沐浴。以前他腿伤严重,根本不能沾水,直到结了厚厚的黑红色的血痂,小腿上的白巾才完全拆除掉,可依旧不能打湿水,每每都是若樱用湿软布帮他轻轻擦拭,尽可能的不碰那些正在愈合的伤口。
现在那层厚厚的红痂早脱落了,以前红肿青紫的令人心惊的双腿也慢慢恢复成修长白皙,只是上面留下了清晰而纠结盘错的肉红色疤痕,看起来相当的悚目惊心。
若樱一看到那些伤痕就想流泪,蹲下身子,伸出柔荑,怜惜地在那纠结的红色疤痕上缓缓抚摸,嘴里轻声问道:“疼吗?如果不是我,你也不必吃这份苦头,痛了那么久,还留下这么多伤痕。”
萧冠泓似触电一般,俯身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随后将她拉起来,低声道:“这哪算什么苦头?早就不痛了,你就是我的命,不为你?我还能为谁?再说不就是几个伤疤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身上要有几道疤痕才算是真正的男子汉。”
见若樱还是一副泫然欲泣,又心疼又愧疚的模样,他心疼的不行,当真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于是又笑道:“结痂的时候伤口发痒,又不能用手挠,更不能痛痛快快的沐浴,那时比现在难受多了,难熬的很,最起码如今可以泡水了,过几天差不多就可以下地了,等过完年,我就恢复如初了,你若是嫌这伤疤难看,我让柳生和太医们想办法把它们去掉。”
“我不嫌。”若樱抬头,水汪汪的眸子认真的看着他:“我不嫌。”那些伤疤是他为她付出性命,同生共死的证明,已经永远烙在她的心坎上了。
萧冠泓好看的唇角微微向上一翘,勾成一个满意的弧度,伸手抚弄着她尖尖的下巴与她对视:“那你就不要每次见到它们就摸一次,并且还是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你摸我,我很喜欢,直觉筋酥骨软,浑身都要化了,可我不要你用内疚的心情去看待这些伤痕,况且,我想你摸我别的地方。”
说毕,他暗示性的向若樱指了指自己裆部累累赘赘的物事。“它似乎更需要你的抚摸。”
若樱一眼瞧到他xiè_yī下面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家伙,脸上迅速的热了,赶紧调开视线,娇声骂道:“你个色胚子!三句话就没个正经,不累吗?”
说罢丢他在一旁晾着,自顾自的把长长的青丝用簪子挽了起来,随后将身上过长的锦袍一脱,知道萧冠泓必会色迷迷的看自己脱衣服,手一甩,便将锦袍兜头兜脑的向他头上罩去。
萧冠泓吃吃的笑了,反应迅速的一偏头,修长的大手接住砸过来的衣物。
就在这一瞬间,若樱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滑进了木桶,她玲珑完美的玉体也被遮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下螓首露在木桶边,正巧笑倩兮的斜睨着他,顾盼流眄的黑眸中隐带一丝调皮和得意。
萧冠泓虽很惋惜没看到香艳的画面,但还是忍不住想笑,他愉快的将袍子随手扔到一旁,马上就开始将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脱掉。
若樱正躲在木桶中偷笑着,温热的水淹没她的身子,只露出雪白的颈项和螓首。蓦然大木桶里水花四浅,洗澡水溅了她一头一脸,萧冠泓颀长挺拔的身躯已落在桶里,正对着她,两条长腿顺势就搁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她急忙伸手抹着脸上的水,低声叫道:“出去啦,腿又没好,怎么洗?”
萧冠泓笑而不答,这木木桶的长度刚好够他坐着伸直腿,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他倾身把若樱从桶对面抱了过来,调个方向让她背靠着自己坐下,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一来是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洗个澡了,二来是好久没和若樱洗鸳鸯浴了,他迫不及待的想重温那销魂的滋味。
若樱身上光溜溜的,后背是萧冠泓火热的胸膛,他修长强健的胳膊穿过她腋下环住了她,火热的大手握着她的柔软不住搓揉拉扯,灼热的唇舌更是不住吮吻她的后颈和耳垂。
被他这样毫无隔阂地抱在怀里,不但前胸被袭,而且坐的地方明显有跳动的异样,她的一张小脸顿时红的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有些不自在的垂下螓首来。
若樱身上那好闻的馨香惹得萧冠泓口干舌燥,见她红着脸微低着头,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扳过她的脸,低声道:“若若,在想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和我弄,还羞?还是你不愿意?可刚才你不也很喜欢,叫得我魂都丢了,差点死在你身上。”
边说他加重臂力,让她的玉背贴紧自己光滑的身子磨蹭着,享受著那柔若无骨的媚惑和酥麻感。
“呸!谁喜欢,你喜欢才差不多,向你讨饶都不行。”他露骨至极的话让若樱耳根子都红了,忍不住反驳他。
萧冠泓见她黛眉轻蹙,娇靥羞红,一双美目却是像漾满了水一般璨璨生辉,灵动有神,忍俊不禁低笑起来:“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是我侍候着你好生爽快了一回,还怨我?你说对了,我还就是喜欢弄,你不老说我是qín_shòu吗?与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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