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暴打王爷(1/2)
“若樱,若樱。”
若樱是被不依不饶的轻唤声吵醒的。她蹙着眉头,伸出手臂想抚一抚额头。猝不及防的痛楚令她“啊!”的叫了一声,却觉得嗓子也跟着嘶哑疼痛。
手臂痛的根本抬不起来,浑身像被重物碾压过,骨节一截截断裂,连动一下都是疼。
这种全身酸痛无比的感觉,竟然比她初习武时蹲一天马步还要严重。她心里倏地一惊,睁开了眼睛,却看到萧冠泓神采奕奕的放大面孔,显而易见他心情有说不出的舒畅,身上一惯的冷然和凛然统统消失无踪,见她醒来则微微一笑道:“你醒了,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若樱一动也不敢动,昨天那段无止尽地折磨瞬间浮现在她脑海,火烧般灼疼的下身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无尽的屈辱和愤恨顿时涌上了她的心头。虽然极力压抑,可是她的泪水依旧流了下来。
她昨天流泪的时候,萧冠泓正被欲火反复炙烤,身体的纡解让他忽略了一切。此时她那晶莹的泪珠儿仿佛如滚热的蜡油一般,滴滴都烫在他心尖上,瞬间就灼伤了他那颗冷酷无情的心。
“别哭!”他低声道,然后不假思索的飞快俯身下去,吻住那些能伤害他的泪水。如此亲昵的动作被他做得自然而然,那么的天经地义,仿佛他们本来就是一对亲密的情人。
“你这个qín_shòu,去死吧!”若樱流着泪,美的让人窒息的面容上泛起妖魅的笑容,鼓足力气,“啪”的一掌狠狠地掴在他脸上,然后趁他怔愣的功夫,突然掀开被子蒙在他头上。
紧接着她借机翻身骑在他身上,握成拳头的纤手如暴雨梨花般的捶打在他身上。
王爷,任务,身份?统统见鬼去吧!
此时她什么也不想,就想做个随心所欲的人,老娘不发威都当老娘是病猫呢!谁都可以来踩上一脚,打不死你个不要脸的。从被萧冠泓强掳来的那一刻起,她眼里就根本不当萧冠泓是龙子凤孙的王爷了,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cǎi_huā大盗”。
她真恨自己有眼无珠,一直把萧冠泓当成是正人君子,却不想这厮居然是个“衣冠qín_shòu”,那一丁点的心软却葬送了自己宝贵的贞操。
思及此,她心中的怒火更盛,拳头打的更猛了,捶捶都恨不得将萧冠泓送上黄泉路。只是她毕竟在昨夜破瓜时吃了大苦头,本身元气大伤,身体根本没有恢复过来,咬牙坚持着打了半晌,实在是支持不住,才气喘吁吁,脚瘫手软的颓然倒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
萧冠泓没有奋然起身还手,倒是服服贴贴地被若樱兜头一顿好打。
他在被子底下等了片刻,若樱的拳头依旧没有落下来,便偷偷的将盖在头上的薄被掀开一条缝,黑亮的眼睛从缝隙处小心翼翼地四处偷觑,却看到若樱侧躺在床上,两颊红透,美眸盛满怒气正恨恨地瞪着他。
他的脸顿时有些发烧,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实在是有失男子汉的威风,遂有些别扭的将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讪讪地将被子掀在一旁。
被子一掀开,赫然一道巴掌印浮现在他白皙的脸上,微微有些红肿。
“哼!”若樱冷眼看着他脸上的掌印,犹不解气,这厮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只恨自己力气不够,没将他的脸打烂。
萧冠泓见若樱咬牙切齿的模样,寻思着她应该是还没有消气,踌躇了片刻之后,似做了什么决定:“要不你歇歇再打?”
这话明显带着些许讨好意味,以前打死他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可现在对着被自己伤害的女子,觉得既使被她揍死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错的是自己,虽然他也是个需要人同情的受害者。
“打你?”若樱冷冷的哼了一声,用最鄙夷的眼光打量着他,愤恨地说:“打你太便宜你了,他日我必取你项上狗头!”
她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跟他在这里纠缠不清,这次的奇耻大辱和所受的罪她暂且忍气吞声的受下,只怪自己学艺不精,此刻她还奈他不何,且等着,终有一日她定会一雪前耻。
她此时只穿着浅色xiè_yī,因为是丝质的,屋内充足的光线之下颇为透明,因为先前暴打萧冠泓,动作颇大,里面薄绸抹胸松松地往下坠,露出胸前丰满高耸的雪胸亟欲挣脱束缚弹跳而出,说不出的风情诱人……
眼前的旖旎美景让萧冠泓血脉贲张,立感口干舌燥,漆黑的眸色越来越深,这xiè_yī还是他昨天帮她一件一件的穿上去的,因为以前没帮女子穿过衣服,还暗自琢磨了好半天,幸好他睿智聪明,拿着小衣在她诱人的娇躯上比划了几下就弄了个分明——原来这件要这样穿,那件要那样系。当然帮若樱穿衣服的过程中他没少意犹未尽的大过手瘾和嘴瘾……
此刻他真想扑过去,按住她像昨天一样大弄一场,但一看若樱那欲跟他拼命的架式,终是不敢轻举妄动。
“那些以后再说,你还穿着xiè_yī呢,先盖上被子吧!不然我会当你在诱惑我。”他眼馋地看着若樱胸前起伏不定的饱满,厚颜无耻的道,语气欲渐熟稔,颇有老夫老妻的架势,然后面不改色地将薄被轻轻盖在她身上。
萧冠泓对自己怪异的行径亦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是天潢贵胄,一念之间就定人生死,岂是寻常人能随便冒犯的?
刚才若樱不但狠狠甩了他一耳光,还胖揍了他一顿,他居然没有怒发冲冠的一掌劈死她?真是令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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