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是你求我我才说的(3/6)
儿有些胆怯的说了一句,就不敢往下说了。“可是什么?有什么事你个贱婢敢瞒我?啊?向天借胆了?”秦若柔满脸阴沉的瞪着她,手腕突地高高扬起,大有再不说就要抽她一耳光之势。
“不是,不是,小姐你听奴婢说。”春儿吓得脸都白了,连连摆手,“小姐您每次吩咐奴婢给月儿的药,月儿都给大小姐用过,说分明看到大小姐喝下的,可事后大小姐却一切如常,比如泻药,巴豆,还有夹竹桃,雷公藤……”
“月儿没骗我?真用了她回来了这么久都没事?难道是剂量太轻了?”
秦若樱半信半疑的看着春儿,眼里闪过狠毒的光芒,沉着脸,恶狠狠地道:“虽然爹娘不许我弄死她,但小小的给她点教训应该是无碍的吧,怎么她却安然无恙?小时我们给她下过泻药,那时她差点一命呜呼,害得我被爹爹一顿好打,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气死我了,想好好的折磨她都不能……”
“你想折磨谁啊?”突地,一道轻飘飘的声音在秦若柔耳边响起。
“啊?谁?”秦若柔的耳朵甚至能感到对方若有若无的呼息,被吓了一大跳,忙下意识的转头,不待她找寻,若樱正笑吟吟的站在她的身旁。
她何时来的?为什么她离自己这么近?能附在自己耳边说话,自己刚才说了那么多,她不会是听到了什么吧?一刹哪,秦若柔的思绪是瞬息万变,混乱不堪。
春儿也捂着嘴呆呆站在一旁。
但秦若柔很快就清醒过来,眼内布满阴森的歹毒,马上倒打一耙,恶声恶气的道:“你是鬼呀?走路都悄没声儿,是想吓死我吧?就知你不安好心!”
若樱若无其事的微微一笑,只是那笑意一闪即逝,她斜睨了秦若柔一眼,径直向山庄外走去,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我当然不安好心咯!巴豆你怕不怕?雷公藤想必你是不怕的!这些药物也太寻常了,妹妹这样的人才自是不会放在眼里,几时到我院子来,姐姐招待妹妹一杯两杯的,算是借花献佛了。”
若樱慢条欺理的向前走,声音却清晰的传入秦若柔主仆俩的耳中……
到了山庄外,已是暮色沉沉了,山庄门口挂着一串明亮的灯笼,把周围照的很是亮堂,若樱下了台阶,在夜色中行至跟南宫辰约好的地方,却并没有见到南宫辰的人影。
“咦?”若樱觉得奇怪,南宫辰此人乃是有名的世家子弟,为人有许多令人称道的地方,尤其是他从不爽约和不告而别,若樱常笑话他“尾生抱柱”。
若樱又不死心的把这地方用脚丈量了一遍,甚至特特地把范畴扩大些许,依旧没见到南宫辰的身影。心下暗自纳闷,难不成南宫辰觉得等的太久了,不耐烦,就离开啦?
可自己没去多久啊?她把萧冠泓给她编的谎话向秦氏夫妇一扯,道是到嘉平城买点绣线回来学刺绣,不妨却遇到贼人偷窃,遂见义勇为的追了出去,结果被贼人带着在胡同里一阵转悠,竟然迷路了,所以才导致回来晚了。
秦氏夫妇还笑呵呵的夸她做的好,说是有贵人专程来山庄道过谢了,为得就是若樱说的这事,只是叮嘱她以后出庄还是要来亲自报备一声,不要只使个下人来传话,未免让人说她对爹娘不孝。
当时若樱听得是冷汗直冒,不用猜,定是萧冠泓这厮搞的鬼,可是他先前不同她说,害得她说得都差点圆不过来了,他以为谁都像他,说谎跟喝水一样平常。
找不到南宫辰,若樱不禁在原地静静地驻足了片刻,心头又是怅惘又是惋惜,她两次要对南宫辰道出实情,结果居然都以失败告终,难道这是天意?
若樱进得山庄,问门子,门子却说并未见着南宫公子,估摸着早就回府了。若樱无法,只希望南宫辰能自行想通他们并不是一路人,不要纠结于无用的过往,但也无碍就是了,横竖她是会跟南宫辰说个清楚明白。
一双燃着熊熊怒火加妒火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晶晶的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若樱凹凸有致,俏生生的诱人身影缓缓走远。
那是一个俊美的令天地为之失色的男子,姿态潇洒,如履平地的立在一棵茂密大树的枝桠上,一身淡淡的素服裹着他完美颀长的挺拔身躯,凤眸薄唇,冒火的眸子越发衬得他精致绝伦的脸庞生动又迷人,正是与若樱分别后的萧冠泓。
他眼睁睁的看着若樱似怅然若失,又似极为不舍的走进山庄,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火冒三丈!这女人,前脚刚离开他的怀抱,后脚就跟个标致的臭男人相约,找不到人还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是要气死他吧?是吧?
亏得他百般不放心她的安危,一路悄悄跟着上山庄,不然都不知道她又在骗他,说什么回来晚了怕引人怀疑,就因为她这一句话,他都帮她把由头想好了,事情也帮她圆了。可她是怎么回报自己的,个没良心的,还有男人为她等门。
实非他小心眼儿要猜疑,光看那男子见到她之后迸发出惊喜的眼神,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明白,这必定是见到心上人和喜爱的女子的爱慕和倾心的眼神!他酸意横生,酸溜溜,咬牙切齿的想。
最紧要的是若樱对那男子似乎并不陌生,他们之间有一种旁人插不进去的异样熟稔感和亲近感,这不是一年两年,或是一日两日就有的默契,而是一种经过岁月洗礼和沉淀的情感,也许越久远,越浓郁越清晰,越耐人寻味!
可却越发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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