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变纯洁了的师傅(2/7)
站了起来。二人的眼光都落在武念亭那纯真中带着俏皮、空灵中带着妩媚的脸上。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一个也是这般长相的女子站在他们面前,一口一声‘大阿哥、四阿哥’的甜甜的叫唤着。不知不觉,二人的手同时紧紧的抓住了圈椅的扶手。林镜之、龙奕真见龙咏萱扯了武念亭的幕离,疯子本无常,担心出事,二人几个健步已是奔至武念亭身边,一前一后的护着她。免得她被龙咏萱伤着。
其实,武念亭已成亲了,出门不必戴幕离。她今天戴幕离,是因为昨天在茅屋山庄逛了一天后,可能对什么东西过敏,导致脸上长了几颗痘痘。上官澜暂时不知这痘痘是什么引起的,是以干脆让小徒弟戴上幕离以防范有可能的再度过敏。
一个不妨,幕离被龙咏萱扯了,上官澜急忙护着小徒弟后退。好在林镜之、龙奕真赶到护在了小徒弟左右。他则吩咐道:“天英。”
知道主子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天英道了声“是”后很快消**影。
再说龙咏萱,回身见上官澜居然那般护着武念亭,又见林镜之、龙奕真二人也似门神般的前来帮忙,她越发的嫉妒恨了,手指着武念亭,道:“是你,果然是你,是你这个贱女人,水性杨花的贱女人。你勾引了我的阿澜,又去勾引……”语未毕,只觉得一头冷水从头至脚,将自己淋了个冷颤。
众人一看,只见一个身着逍遥王府保镖衣物的人站在龙咏萱面前,手中有一个鲜血淋漓的空盆。再看龙咏萱,满身鲜血,从头至脚,狼狈不堪。
整个大堂顿时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保镖正是天猛。他面无表情道:“狗血避邪。”语毕,直接扔了空盆了事。其实,他敢如此待龙咏萱,皆因那盆狗血是靖安帝的暗卫小刀给的。
乍被泼了一身狗血,龙咏萱清醒了不少,接着又觉得周身腥臊冲鼻,令人作呕。她低头看去,看到自己浑身鲜血的衣裳,而且一双脚似乎泡在血中,顿时失声尖叫,紧接着晕倒在地。
也就在这个时候,天英将又一顶幕离送到。上官澜接过,亲自为小徒弟戴上。
武念亭的面相再度掩藏在幕离之下。
东平王最先回神,急忙跑到爱女身边,脱了自己的披风替爱女盖上。而西宁王龙吟风看着武念亭的方向仍旧在怔忡中。
大堂外的一众人,今天有幸见识了明镜公主的真容,多有些丢魂失魄般的感觉。很多年后,但凡忆及今日所见的那动人心魄的美,他们就会说‘想当年……’之言。以见过明镜公主的真容为人生一大幸事。
不说以后,只说现在。在一众人慌慌张张的抬走龙咏萱、司棋的功夫,小刀趁人不注意走到龙世怀身边,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闻言,龙世怀撇了眼屏风,他知道他父皇坐在那里。而且也知道小刀现在传的话定是父皇的旨意。
龙世怀点了点头,道了声‘明白了’后,小刀告退。
待大堂恢复安静,所有的人重新入座,龙世怀在谢过东方六六的机智审案后,这才一拍惊堂木,道:“明镜公主换魂之说纯属子虚乌有,妖婢司棋,前辱明镜公主,后辱南越皇后,当堂法毙。至于我东傲和硕公主,南越皇后的种种所为,黑狗血下已见真章……”
龙世怀所言,大体上是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司棋的身上。同时说明龙咏萱如此作为定是中邪所致。导致龙咏萱中邪的邪物应该先是附在司棋的身上,因为司棋死后无可依附,既而又附在了龙咏萱身上。一盆黑狗血下,想必邪物已吓得不知所踪,这也是龙咏萱病倒的原因。皇家将请高僧为龙咏萱诵经,同时做法事消除邪物。
最后,龙世怀道:“它日,再有换魂之蛊惑言论者,一律刑同妖婢司棋。退堂。”
一场明镜公主换魂案,以一盆黑狗血而结束。
东傲人素来信佛,只有在太子大婚才会拿出来为所有人祈福的舍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既然信佛,那自是相信世间有神明、有鬼怪。那‘中邪’一说也就很容易被人认可。
很快,东傲城大街小巷传扬的莫不是换魂案之离奇事。
“原来不是换魂,而是中邪。”
“是啊,那司棋口口声声称自己的魂魄不知去了哪里。却原来是被邪物附体了。保不准被那邪物吞了也说不定。”
“最可怕的是这个邪物有可能是六耳猫妖。居然想用它听尽天下人秘密的本事冒充它是明镜公主。”
“可不是,大业的东方使臣一个小小的比赛辨出真假。少年宰相不是浮夸。”
“最难得南越太尉为保南越皇后贞节,不惜当堂怒斩妖婢。”
“问题是,这个妖婢还能算是司棋?”
“只能算是被邪物附体的司棋吧,要不怎么称她为妖婢。”
“那司棋是不是冤枉了些?”
“她的魂魄早就不知去了哪里。也就是说她早就是死人一个了。如果不是邪物附体,她哪还能活到现在?所以,一点也不冤枉。你们想一想啊,一个早就死了不知多长时间的人居然活在自己的身边,多可怖。如今想一想,我都替南越皇后觉得寒碜。”
“是啊。那个南越皇后说那个司棋近两年的言行多和原来不一
和原来不一。想必,两年前那个司棋就应该是死人一个了。一个行尸走肉活在自己身边,确实够寒碜的。”
“更可怕的是。南越太尉怒斩妖婢后,那邪物居然又附体到了南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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