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天书》(3/4)
嫌隙。他声音虽然不大。却清晰响起在每个人耳畔,朝中大臣皆是暗惊于心。杜威手握兵杀大权,他若造起反来定是改朝换代,以他的狠毒定将尔等这群当朝元老杀得片尸不存。众人无不心惮。
“对于朕之决定。杜爱卿可是心感不悦?”至尊沉声问道。
“臣不敢!”杜威恭当即下拜心中却其愤难平。
杜家在当朝的影响力深远,至尊不免对他安抚一番,道:“对此杜爱卿不必挂怀,朕见你每日为朝廷之事呕心沥血,实乃心生不忍,方才将南剑天提拔上任为你分忧,别无他意。”
“谢至尊挂怀,臣愿为我天弓国效犬马之牢死而后已!”杜威眼中狡光漂浮不定。
想我杜家世代将门之后对天弓国从无异心,今日反遭至尊暗算,当真让人倍感心寒。君心难测自古便有伴君如伴虎之说,今日终于恍悟;若时机成熟我定拥兵自立改朝换代,君既然无情,则休怪我无义。
“今日若无他事,即刻退朝。”至尊甩袖欲走。
“报!”就在这时,一名飞骑信差慌忙进殿跪地便报:“至尊,八百里边关告急,西夏国重兵入侵我东北五镇,已连续烧杀抢掠三天,损失不计其数。”
“什么,西夏仅是弹丸小国,竟也敢向我天弓国用兵,简直是辱没皇威,朕要覆灭西夏而后快。只是祸事已发生三天,为何现在才报?”至尊咆哮道。
信差直吓得屁滚尿流,口吐不清道:“至尊息怒,只因西夏国重兵围困,才置使情报有误。臣拼死力战才得以杀出重围面见至尊。”
“休要再冠冕堂皇之辞,竟在此扰乱军心,来人,拖出去斩首示众!”至尊大怒道。
“至尊,臣冤枉啊……”信使被两名锦衣卫拖走呼声渐远。一旁,南剑天欲言又止,至尊竟无故杀伤人命,与暴君何异?他不知自己选择留下是对是错,决心第一次产生动摇。
“现在边关战乱,西夏国大举入侵,谁愿为朕排忧解难,平定边关战事,保我大好河山?”
“臣愿前往,我被加封为上将寸功未建,现在正可为民请命望至尊成全!”南剑天道。
“南少侠在此时挺身而出如此甚好,只是不知你需要多少兵马方能退敌?”至尊试探问道。
“击退西夏小国何需兵马,臣一人前往足矣!我愿在此立下军令状,不成功便成仁,若不退西夏我提头来见。”南剑天面不改色。
一人?闻言,朝内众臣无不倒抽口凉气。
“真是好大的口气!”杜威不禁冷笑一声。
黄金台上至尊也不免暗惊于心,他本想南剑天会乘机向自己大要兵权,却未曾想对方竟反其道而行之。南剑天当下毫不多留,身化流风火速赶往被西夏军侵占的东北五镇,背后残影相连尚未散尽,其本尊却已至皇城之外。
“短短时间南剑天竟精进如厮,与我相比也只多不让。”杜威震惊当场。
“西夏虽然是弹丸小国,但却有段氏家族坐镇,其太极剑法更是独步一方,连我都没有破解之法,又岂有善欺之辈,这也是西夏立国百年不倒的根本所在;南剑天此行成功则矣,不成则身败名裂,更是有命难回!”杜威冷笑连连。
“南剑天,但愿你能一鸣惊人,不然就枉负朕意了。”至尊稍有介怀。
杜家在天弓国把持朝纲数百年,早已根深蒂固,而且其羽翼庞大,纵将之拔除也使天弓国根基毁于一旦。所以他有意将南剑天培养为第二个杜威,这样两大家族互相牵制,而至尊则在其中左右逢源。岂非善莫大焉?
天弓国与西夏交界处的东北五镇不但商贸发达,更处于天、夏、齐三国的交通枢纽,战略地位险要,乃是兵家必争之地。而此时,五镇早已不复往昔的繁华,战乱将这里破坏殆尽。
只见到处战火纷飞,商铺被强掠一空,房屋被烧毁坍塌化为飞灰,处处残亘断壁。天弓国人手无寸铁如同待宰的羔羊,老人一无是处连烧火做饭都腿脚不便,留下只会浪费军粮,一声令下手起刀落全部屠杀,伏尸数十里血流成河。
青年反抗者皆被杀害当场,其他的则被押解回国充当奴隶。
妇女身遭奸污,全身被剥得一丝不挂,被西夏兵骑在身下忍受凌辱血泪盈眶,而后被带回军中充当军妓,姿色过人者则被将军带走扩充妾室。
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哭啼不止,被士兵抱走在军中抚养,长大后则成为冲锋陷阵的炮灰。
这时,夏军正在大举撤兵,出征前夏王有令:攻陷东北五镇后大肆烧杀抢掠三日,而后立即撤兵,以免与天弓国大军遭遇。东北五镇被抢掠一空,天弓国需要花费巨大的人物财力来恢复经济和生产,只待五镇这只猪养肥了,西夏便挥师东进再宰一刀食而肥之。
夏王明知难以颠覆天弓国的统治,却不断挑起战事掠夺和消耗他国加强自身,进而达到平衡国力的目的,此法可谓高明至极屡试不爽。
官道上夏军正缓缓撤退,骑兵在前方开路,其后跟进的是百余辆车队,全部是在五镇的掠夺所得:随军粮草、金银珠宝不计其数。
步兵则在后押解男女奴隶,在事发前,其中为数不少的是富商贵妇,现在不但家财被夺,更沦为奴隶,一身华服金银首饰皆被尽数夺去,披头散发好不狼狈。只闻厉喝声不止,若有落伍者定是一顿皮鞭加身叫苦不堪。
三军前,黑头将脚踏高头大马趾高气昂带兵前进。在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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