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的苍凉(5000)(2/3)
脸。或许是发烧的缘故,脸上有些不自然的潮红。
“孩子的事,不是我做的。你查清楚了,是吗?”
“没查清楚。”池亦彻否认。现在这种情况,不宜打草惊蛇。
连恩静的脸色有些发白,“你的意思是……你一口咬定是我做的?”任何人觉得是她做的,她都可以承受,可是,他,不行!
池亦彻看了她一眼,唇动了动,“我相信你这一次!”
似乎没想到他忽然改变了想法,连恩静惊讶的怔了一下,下一秒,流着泪笑了。
这傻乎乎的样子,让池亦彻心底觉得特别的疼。
只听到连恩静忽然幽幽的开口:“我知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错过了。以后,是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再也没有机会了吗?
他,原本以为,这一切的风雨过了后,他们或许还能回到那份最初的美好。
“虽然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可是,我还是想在你心里留个好印象。或许是因为这个理由,在真正想下手的时候,我突然改变了主意吧……”她重重的吁出一口气,仿佛要把心底的那份沉重和痛楚吁出来。
可是,吁出来的只是更多的眼泪。
“我也希望,你可以一直像我记忆里那样美好。”
一直?
她或许,做不到了……
再美好,也换不来她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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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又是被*的夜色笼罩着。
车,在路上飞驰。
透过后视镜,连牧也一眼就能见到跟着自己的车。
后头的人,已经跟着自己五天了。
这五天,他都在夜店、赛车踌,生活乱糟糟一片,却也很安分,让身后的那些人也跟着放松了警惕。
所以,下一秒……
他将车拐弯,停到一个黑乎乎的小巷子里。
后头的车飞快的跟了上来,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他下车,身手敏捷的投入了黑暗中,跳上了另外一辆出租车。
“糟了,让小少爷摆脱了!”
“立刻打电话调人手过来,在少爷知道之前,必须得找到人!”
“是!”
分割线.
连牧也站在这间夜店的门外时,只觉得手脚冰凉。
那噪杂震天的声音,曾经是他疯狂热衷的。有了这声音在耳边响,他会知道自己至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是,此刻,这声音却震得他浑身麻痹,双腿都像灌了铅似地,挪动一步都很难。
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这一刻,竟然有种想要临阵脱逃的冲动。
可是,到底他还是沉步走了进去。手,揣在口袋里,关节已经发白。
绚烂魅惑的灯光打下来,他的视线迅速的扫过灯光昏暗的场子,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不动声色的在吧台前坐下,点了杯酒,问酒保:“是不是白兆炎在这里?”
“你是问费切斯的白先生?”不意外的,这些人的名号,人人都如雷贯耳。
“嗯。”连牧也点头,从皮甲里掏出一叠钱摁在吧台上,意思再明显不过。
那酒保顿时笑颜逐开,热情的说起来,“是。现在正在楼上的包间里,一群人好像在谈什么事。上去好一会儿了,可能过会就下来了。”
连牧也点头,将钱给了他。
看来,他的情报,并没有出错。
不动声色的盯着楼上的包间,喝了杯酒,想要让冰凉的身体恢复些热度,可是,火烧火燎般的烈酒下肚,仍旧没有半点好转。
等了不知道多久,终于……
楼上的包间里有了动静。他没回头,只是那酒保碰了碰他,低声说:“下来了,下来了。”
“照我刚刚说的做,钱都是你的。”连牧也说着,立刻装出喝醉的样子,无力的趴在吧台上。
“先生,先生,你醒一醒!”那酒保很识趣的椅着他。
白兆炎走在前头,几名保镖扒开喧闹的人群,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滚开!”连牧也去推手上椅着他的手,摔开杯子站起身来,脚步踉踉跄跄,椅着几乎要倒地。
那酒保赶紧从吧台出来,大声叫服务生,“tony,把这位先生送到楼上的房间去,他喝高了,神志不清的,免得一会儿在这闹事!”
“知道了。”tony依言扶着连牧也上去。
和白兆炎仅差两米的距离,连牧也眸子眯了眯,醉意熏熏的吵闹起来,“滚远点!去把酒给本少爷拿来。”
他状似不支的靠在墙上。
tony不知道他在装醉,被他推出去一米多,有些狼狈的倒在地上,大家的视线纷纷投过来,他忍不住低咒了一声,“老子还不伺候你了!爱闹就闹去。”
白兆炎自然也被这乱糟糟的一幕给吸引了眼球。
但是,真正吸引住他的,是那醉意熏熏靠在墙上的少年。
虽然只是个侧面,而且灯光昏暗得几乎连张脸都看不清楚,但白兆炎仍旧一眼就认出了他来。
果然还是那样不羁的性子……
只要有他的地方,这些纷乱就少不了。
“白先生,怎么了?”手下见他突然停着步,连忙问道。
顺着白兆炎的视线看去,只看到那名少年。
璀璨的光线,错乱的打在他侧脸上,让人辨不清那少年是什么样子。
“把他带上车。”白兆炎下了命令,准备转身走,想到什么,眯了眯眼,“多找几个人。他身手不错,身上可能还带着枪。不能有任何失误9有,别伤他!”
最后一句,说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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