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司壁之死,司婉之哀(3/3)
得怒上心来,唬着脸嚷道:“孽子9不快走!”骂了一句犹不尽兴似的,嘀嘀咕咕道:“果然是小门效生养的,烂泥扶不上墙!”
杨令轩的生母江姨娘正是出身效,且生下杨令轩不久后便生昌世了,杨府的下人有传言说江姨娘是犯了夫人的忌讳,这才丢了命。
听到父亲语气中丝毫不掩饰的鄙夷,杨令轩瞬间赤红了眼,看着他的目光就像是要食人的猛兽。
杨县令吓了一跳,细细看去又什么都没看见。
“走就走!”杨令轩耸着肩爬上楼梯,神态举止像足了纨绔子弟。
房中夏莫然正跟宇文谨软磨硬泡,想弄清楚他到底要司婉何用,可惜宇文谨嘴巴抿得比蚌壳还紧。
听到冥十的禀报声,知道司婉也来了,夏莫然不高兴地嘟了嘴。
宇文谨看着好笑,不正经地捏了捏她脸蛋,这才冷着脸让开门。
“王爷……”刚行过礼,司婉便泪眼婆娑起来,神情哀戚,欲言又止。
司员外也是一脸的悲痛。
经过**,想必整个元桥镇的人都知道,司家大公子司壁与人争夺一名貌美花娘,两方发生了激烈的争斗,最后不幸被人推进水中淹死了。
夏莫然扫了一眼装逼的杨令轩,转过头去以掩饰心中的笑意。
宇文谨也太霸道了些,不过是觊觎她的美色,就如此狠戾地要了司壁的性命,那司婉也觊觎他呢,自己是不是如法炮制……
不可否认,这种狠戾她喜欢。
夏莫然沾沾自喜间,司婉已经哭哭啼啼地把司壁的不幸描述了一遍,末了像是一脸决绝地说道:“哥哥一向待人和善,总是怜惜那些花娘身不由己,常去找她们喝酒谈心,若说为争夺一名花娘打斗,那是绝无可能的事,也不知哪个眼红司家财富的小人,如此狠心地用这种法子害死了哥哥……”
夏莫然瞪大了眼睛,实在没想到这个司婉还有张仪的口才,死的说成了活的,不说司壁整天花天酒地不务正业,只说有人嫉妒司家的财产才设下如此毒计,说不定还能趁机除了司家生意上的对手。
司壁已死,司家也只有她一个女儿了,司婉不断地炫富,提醒宇文谨司家是如何的富贵,这样的富贵以后都将属于她,以此来增加入主七王府的筹码。
要不是从司壁嘴里知道了他们兄妹间的隔阂,就凭司婉梨花带泪的哀戚模样,任谁都不会怀疑她对司壁的兄妹之情吧。
“这么说来司公子是被司家的对手害死的,而不是为了争夺花娘?”宇文谨握着茶淡淡地问道,语气里有不容错识的威严,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叶知府和司婉皆窒了窒,他们一致认为司壁既然已经死了,不如借此来引起七王爷对司婉的怜惜。
没想到七王爷简简单单的一句问话,竟让他们感觉到压力重重,不由自主地就想坦白一切。
叶知府不动声色地推了推司员外,司壁是他的儿子,由他说明最好。
被司婉哭诉得悲从心来的司员外蓦然回神,他同意叶知府的计策,一来是想推女儿上位,二来也是想借着七王爷的名头严惩凶手。
他抹了把眼泪,样子像是瞬间老了十岁:“王爷,司家一向行善,并没有与人结怨,能狠心置犬儿死地的,除了司家生意上的对手,不作他想。可怜我儿尸骨未寒,凶手却还在逍遥法外,连个头绪都没有。”
司婉瞬间一跪:“求王爷助司家找到凶手,严惩不怠,以慰哥哥在天之灵。”
真是演戏的高手!夏莫然腹诽了一句,装作不懂的样子问道:“发生命案,不该先向本县的府衙报案吗?”
说得司婉等人又是一窒。
杨县令不停地用袖子抹汗。
叶知府反应极快,扫了杨令轩便道:“不是司家不愿意报案,只是此案事关二侄儿,杨县令也没法管。”
禹陵律法上规定,案情涉及到自己,审案的和替人诉讼的都不得参加,这叫“回避”。
杨县令脑门洞开,忙不迭应道:“是是是,案发时小儿也在场,他还下水去救司公子来着,可惜没救得上来。”
说完犹怕宇文谨不信似的,把杨令轩拉到他跟前喝道:“逆子,还不把昨天发生的事跟七王爷说一遍。”
说什么?说宇文谨才是杀害司壁的真正凶手么?
夏莫然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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