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臣篇之颖考叔(前722—前712在任)(2/3)
p>颍考叔说:“这种鸟叫鸮,小的时候,它妈妈一口一口把它养大,大了之后,就吃掉它妈妈,是一种不孝之鸟,因此我捉了它把它吃掉。”庄公似乎心有所动,默然无语。
这时正好厨师又把烤羊肉送了上来,庄公就命令赐一条前腿给颍考叔。颍考叔就专拣好肉割下包好,藏在袖内,庄公好奇地问这是为什么。
颍考叔说:“我家有老母,因为家贫,每天只能吃野味,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现在您赐给我这么好的食物,我自己在这享受,老母亲却尝不上一口,一想我就心酸,所以我要带一些回去给老母亲吃。”
郑庄公听后凄然长叹,颍考叔问庄公叹什么气,庄公说:“你有老母亲奉养,能尽人子之心,我虽贵为国君,却无法享受天伦之乐。”
颍考叔假装不知,奇怪地问:“姜夫人身体不是一直很好吗?您怎么却说没有母亲呢?”
于是庄公就把姜夫人与段密谋以及把姜夫人迁到颖地的事情跟颍考叔说了,并叹道:“已经立下黄泉相见的毒誓,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
颍考叔听后说:“段已经死了,姜夫人就您这么一个儿子了,您要是再不孝顺,那与鸮有何异呢?我有一计可以不违背誓言又让您母子和好。”
庄公忙问是何计。
颍叔考说:“挖一条邃道,一直通到黄泉,在里面建一间屋子,先把姜夫人迎到屋子里居住,然后母子再在屋中相见,这不就是黄泉相见了吗?”
郑庄公听后非常高兴,马上安排五百人挖了一条几十丈深的邃道,一直到泉水涌出为止,然后在泉边建了一间舒适的地室。地室建好后,庄公让颍考叔去向夫人说明详情。姜夫人听后泪流满面,就跟随颖叔考来到了地室中。
将母亲安顿在地室中后,郑庄公就下到邃道,一边走一边喊着:“能在邃道里见到妈妈真是太高兴了。”姜夫人也迎出地室说:“邃道外面同样也让人高兴。”于是母子二人抱头痛哭,和好如初。(《左传·隐公元年》“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遂为母子如初。”)
庄公扶着母亲从邃道出来,亲自驾车把母亲接回了国都,人们看到后,都称赞庄公是个孝顺的儿子。
舞旗夺车
郑庄公回国,大阅军马,择日祭告于大宫,聚集诸将于教场。重制“蝥弧”大旗,建于大车之上,用铁绾之。这大旗以锦为之,锦方一丈二尺,缀金铃二十四个,旗上绣‘奉天讨罪’四大字,旗竿长三丈三尺。庄公传令:“有能手执大旗,步履如常者,拜为先锋,即以辂车赐之。”言未毕,班中走出一员大将,头带银盔,身穿紫袍金甲,生得黑面虬须,浓眉大眼。众视之,乃大夫暇叔盈也。上前奏曰:“臣能执之。”只手拔起旗竿,紧紧握定。上前三步,退后三步,仍竖立车中,略不气喘。军士无不喝彩。暇叔盈大叫:“御人何在?为我驾车!”方欲谢恩,班中又走出一员大将,头带雉冠,绿锦抹额,身穿绯袍犀甲,口称:“执旗展步,未为希罕,臣能舞之。”众人上前观看,乃大夫颖考叔也。御者见考叔口出大言,更不敢上前,且立住脚观看。只见考叔左手撩衣,将右手打开铁绾,从背后倒拔那旗,踊身一跳,那旗竿早拔起到手。忙将左手搭住,顺势打个转身,将右手托起。左旋右转,如长枪一般,舞得呼呼的响。那面旗卷而复舒,舒而复卷,观者尽皆骇然。庄公大喜曰:“真虎臣也!当受此车为先锋。”言犹未毕,班中又走出一员少年将军,面如傅粉,唇若涂朱,头带束发紫金冠,身穿织金绿袍,指著考叔大喝道:“你能舞旗,偏我不会舞,这车且留下!”大踏步上前。考叔见他来势凶猛,一手把著旗竿,一手挟著车辕,飞也似跑去了。那少年将军不舍,在兵器架上,绰起一柄方天画戟,随后赶出教场。将至大路,庄公使大夫公孙获传语解劝。那将军见考叔已去远,恨恨而返,曰:“此人藐我姬姓无人,吾必杀之!”那少年将军是谁?乃是公族大夫,名唤公孙阏,字子都,乃男子中第一的美色,为郑庄公所**。
次早三营各各放炮起兵。那许本男爵,小小国都,城不高,池不深,被三国兵车,密密扎扎,围得水泄不漏,城内好生惊怕。只因许庄公是个有道之君,索得民心,愿为固守,所以急切未下。齐鲁二君,原非主谋,不甚用力。到底是郑将出力,人人奋勇,个个夸强。就中颖考叔,因公孙阏夺车一事,越要施逞手段。到第三日壬午,考叔在辂车上,将“螫弧”大旗,挟于胁下,踊身一跳,早登许城。公孙阏眼明手快,见考叔先已登城,忌其有功,在人丛中认定考叔,飓的发一一冷箭。也是考叔合当命尽,正中后心,从城上连旗倒跌下来。暇叔盈只道考叔为守城军士所伤,一股愤气,太阳中迸出火星,就地取过大旗,一踊而上,绕城一转,大呼:“郑君已登城矣!”众军士望见绣旗飘扬,认郑伯真个登城,勇气百倍,一齐上城。砍开城门,放齐鲁之兵人来。随后三君并入。许庄公易服杂于军民中,逃奔卫国去了。
索命子都
郑庄公攻下许国都城后,看到颍考叔是背后中箭而亡的,便怀疑是自己人下的黑手。于是庄公让所有参加攻打许国的将士,拿出猪,狗,鸡等祭品,由巫师领着一起诅咒射死颍考叔的凶手。
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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