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臣篇之范蠡(前536—前448年)(2/8)
对勾践的前途起了至关重要的变化。经过此事,吴王被深深地感动,对勾践动了恻隐之心。而在政治当中,掺入了个人私情,注定夫差的结果是悲惨的。战争之后,越国几乎跌到谷底,且其在复兴之时,要慎之又慎,切不能让吴国有所察觉。范蠡建议勾践劝农桑,务积谷,不乱民功,不逆天时。先抓经济,继而亲民,稳定社会。施民所善,去民所恶。协调内部关系,内亲群臣,下义百姓。有人生病,勾践亲自去慰问。有人去世,就亲自去办丧事。对家里有变故的免除徭役。一系列的措施,使百姓得到安定。
为了提高军事力量,范蠡重建国都城。在建城的过程中,范蠡建了两座城,一座小城,一座大城。小城是建给吴国看的,而大城建得残缺不全,面对吴国的方向,不筑城墙。这样就迷惑了夫差。重视军队训练,提高士气,增加战斗力,组织了敢死队,以最高金额奖励。为了进一步迷惑夫差,范蠡又投其所好,派人送给他最喜好的东西,以讨夫差的欢心。还向夫差进献美女,消磨夫差的意志。
公元前476年,伐吴的条件终于成熟了,此时夫差倾全国之力,北上中原争霸,使国力严重消耗,后方空虚,唯独老弱与太子留守。越国经过近20年的精心准备,国力强大,范蠡建议勾践立即兴兵伐吴。公元前473年,吴军全线崩溃,吴王夫差逃到姑苏台上固守,同时派出使者向勾践乞和,祈望勾践也能像20年前自己对他那样宽容,允许保留吴国社稷,而自己也会像当年的勾践一样倒过来为之服役。勾践动摇了,这时范蠡站出来,陈述利弊,平复了勾践动摇的心态。夫差自杀的时候,想念起伍子胥,认为自己愧对伍子胥,以至于造成如今的结果,遂蒙面自杀。[4]
从商经历
一身布衣,范蠡三次迁徙,《太平广记·神仙传》有老子“在越为范蠡,在齐为鸱夷子,在吴为陶朱公”一说。史学家司马迁称:“范蠡三迁皆有荣名。
”史书中有语概括其平生:“与时逐而不责于人”;世人誉之:“忠以为国;智以保身;商以致富,成名天下”。[5]
灭吴后,范蠡向勾践提出了自己隐退的想法。勾践极力挽留,并威胁他说,如果坚持要走的话,就会杀掉范蠡及其妻子。但范蠡并不动摇,决然地走了。
范蠡还告诫文种要知退,说高鸟已散,良弓将藏,狡兔已死,良犬就烹(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为人,可共患难,不可共富贵。然而文种不听。果然,后来勾践赐文种一剑:“子教寡人伐吴七术,寡人用其三而败吴,其四在子,子为我从先王试之。”种遂自杀。
范蠡辗转来到齐国,变姓名为鸱夷子皮,在海边结庐而居。戮力耕作,兼营副业,很快积累了数千万家产。范蠡仗义疏财,施善乡梓,他的贤明能干被齐人赏识,齐王把他请进国都临淄,拜为主持政务的相国。他喟然感叹:“居官致于卿相,治家能致千金;对于一个白手起家的布衣来讲,已经到了极点。久受尊名,恐怕不是吉祥的征兆。”于是,才三年,他再次急流勇退,向齐王归还了相印,散尽家财给知交和老乡。一身布衣,范蠡第三次迁徙至陶(今山东肥城陶山,或山东定陶),在这个居于“天下之中”(陶地东邻齐、鲁;西接秦、郑;北通晋、燕;南连楚、越)的最佳经商之地,操计然之术(根据时节、气候、民情、风俗等,人弃我取、人取我予,顺其自然、待机而动)以治产,没出几年,经商积资又成巨富,遂自号陶朱公,当地民众皆尊陶朱公为财神,乃我国道德经商——儒商之鼻祖。史学家司马迁称:“范蠡三迁皆有荣名。”史书中有语概括其平生:“与时逐而不责于人。”[6]
注意选择经商环境,把握有利时机,运用市场规律,做事有准备,不盲目。据时而动,得失均衡。范蠡关于把握时机的全面论述很有现代价值。他的待乏原则实际上是要求经营者站在时机的面前,超时以待,就像以网张鱼须迎之方能获猎。
“知斗则修备,时用则知物,二者形则万货之情可得而观已。”知道要打仗,所以要从各方面做好准备,知道货物何时需用,才懂得货物的价值。只有把时和用这两者的关系搞清楚了,那么各种货物的供需情况和行情才能看得清楚。
抓住现时得时无怠,因为时不再来,天予不取,反为之灾。其三是从时而追。处于这种境况要讲究一个快字,指出从时者,犹救火,追亡人。
销售理论,贵出贱取。贵出如粪土,当商品价格涨到最高点时,要果断出手。贵上极则反贱。贱取如珠玉,当商品价格跌落到最低点,要像珠玉一样买进,贱下极则反贵。
三八价格,农末俱利。范蠡以为“夫粜,二十病农,九十病末,末病则财不出,农病则草不辟矣。上不过八十,下不减三十,则农末俱利”。商人的利益受到损害,就不会经营粮食商品;农民的利益受到损害,就不会去发展农业生产。商人与农民同时受害,就会影响国家的财政收入。最好的办法就是由政府把粮食价格控制在八十和三十之间,这样农民和商人就可以同时获利。
积着理论。“积着之理,务完物,无息币。以物相贸易,腐败而食之货勿留,无敢居贵。”要合理地贮存商品,加速资金周转,保证货物质量。
薄利多销。范蠡主张逐十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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