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篇之卫襄公(前543~前535在位)(1/3)
卫襄公,姬姓,卫氏,名恶。卫国第27代国君,前543年—前535年在位(在位9年)。他是卫献公之子,卫灵公之父。
襄公六年(前538年),楚灵王会诸侯,襄公称病不往。
襄公宠幸了一个贱妾,结果贱妾有了身孕,贱妾梦见有人对她说:“我康叔也,令若子必有卫,名而子曰‘元’。”贱妾很惊异,问孔成子这是怎么回事。成子曰:“康叔者,卫祖也。”等到孩子出生后,果然是个男孩。襄公了解这件事后,认为这是天命,给儿子取名“元”。襄公夫人无子,于是立元为太子。
前任:父——卫献公(前546年——前544年在位)
继任:子——卫灵公(前534年——前493年在位)
《卫国风云》之第三十二回聘楚国襄公受教142
公元前542年十二月,为履行宋国蒙门盟约,卫襄公去楚国朝拜楚孺子王郏敖,同时向楚国缴纳贡币,卫大夫北宫佗陪同前往。途中,卫国君臣路过郑国北林,郑大夫印段奉郑简公之命到北林慰问了卫襄公一行,印段用规范的聘问之礼和慰劳之辞拜会卫国君臣。卫襄公很受感动,就令北宫佗到郑国都城回拜郑国君臣。朝拜时,郑大夫子羽作为陪同,大夫冯简子与太叔以大礼出城迎接。拜会完毕,北宫佗回来对卫襄公说:“郑国人很有礼节,此数世之福也。其后无大国可讨也。诗云:谁能执热,逝不以濯。礼之于政,犹热欲濯也,濯以救热,何患之有?”意思是说礼仪在政事中正像用水洗澡一样,可以洗去因天气带来的炎热,像郑国这么有礼仪的国家,可以用礼仪消除因其他疏忽带来的麻烦,郑国不会有什么大的祸患。卫襄公觉得北宫佗的话很有道理,对郑国的礼仪赞叹了许久。
一路晓行夜宿,卫襄公君臣来到了楚国,拜见过楚孺子王郏敖,又缴纳了贡币。郏敖也以礼殷勤接待,并让朝臣与襄公晤面。北宫佗见楚令尹公子围仪表威严,俨然一副君主的模样,就对卫襄公说道:“令尹貌似君矣,将有他志焉。虽获其志,不能终也。诗曰: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令尹将不免于祸患。”卫襄公感到很奇怪,就问北宫佗:“何以知之?”北宫佗回答说:“诗曰:敬慎威仪,惟民之则。令尹无威仪,民无则焉。民所不则,以在民上,不可以终。”意思就是老百姓不愿意让不受尊重的人高居上位,他就不可能得到善终。
卫襄公又向北宫佗询问道:“何为威仪?”北宫佗回答卫襄公说:“有威可畏谓之威,有仪可象谓之仪。君有君之威仪,其臣畏而爱之,则而象之,故能有其国家,令闻于世。臣有臣之威仪,其下畏而爱之,故能守其官职,保其族,宜其家。《周书》数文王之德:大国畏其力,小国怀其德。言畏而爱之也。昔纣王囚文王于羑里,诸侯从之于囚,纣王惧而归之,可谓爱之。文王伐崇,再驾而降为臣,蛮夷率服,可谓畏之。文王之功,天下诵而歌之,可谓则之。文王之行,至今为法,可谓象之。此可谓之有威仪也。”北宫佗对卫襄公说了这么多话,意在告诫襄公,作为一国之君,一言一行都要为人师表,为国人做出表率,让人们对他既畏惧又崇敬,人人竞相效仿,达到天下大治。卫襄公听了北宫佗的这一通长篇大论,沉吟良久,若有所思。北宫佗又称北宫文子,是卫国宫室后裔,北宫氏家族,北宫括之子,在卫国世代为卿。
春秋时期的郑国地处列国之中心,国力相当于一个中等诸侯国,不算弱小也称不上强大,时常受到晋楚两大国的欺负和讨伐。南方的楚国就隔三差五地跑到郑国折腾一番,弄得郑国人整日担惊受怕,苦不堪言。为了求得国内和平,郑简公将郑国贵族公孙段的女儿许配给了楚国公子围,企图交厚于楚国。公元前541年正月,公子围的聘使到了郑国,要到公孙段家迎娶新娘,楚国大夫伍举做他的副使,他带的娶亲队伍浩浩荡荡,还邀会诸侯到郑国虢地与之会晤,以寻宋国蒙门之约。此时,公子围已是楚国令尹,成了楚国的二号人物。
是年三月,诸国大夫应邀到虢地会盟。盟会上,公子围使用了君王使用的饰品和器物,车驾前后各有两名卫兵扈从,仪仗也非常威风。这反常的行为引起了郑国执政大夫子产的怀疑,他根据丰富的政治斗争经验,初步判定公子围带兵迎亲动机不纯,当机决定将其拒于城之门外。公子围带众人来郑国迎亲,本来打算借娶亲之机入城袭击郑国,公子围要求住进郑国都城内的馆舍中。郑国令军士执戈登陴坚守城池,拒绝他们带兵入城;又让经常出使外国的子羽与他们交涉,让他们住在国都外的旅馆里。公子围无奈,只得与众军士住在城外。
楚国向郑国行了聘礼,将要率人入城迎亲。子产甚为忧虑,使子羽辞之曰:“敝邑褊小,不足以容从者,请城外空地上听命。”公子围命大宰伯州犁对曰:“君辱贶婚寡大夫围,谓围将使公孙段抚有而室,围在国内布几筵,告于庄王、共王之庙而来。若在野外赐婚,是委君贶于草莽也,寡大夫围亦不得列于国内诸卿也。不宁唯是,又使围享蒙骗其先君之名,将不得为寡君老,寡大夫围则无以返国复矣。唯大夫图之。”子羽回答说:“小国无罪,恃实其罪。将恃大国之安靖己,而无乃包藏祸心以图之?小国失恃,而惩诸侯,使莫不憾者,距违君命,而有所壅塞不行是惧。不然,敝邑,馆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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