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篇之宋襄公(前650—前637在位)(3/5)
何?”[32]叔兴回答说:“如今鲁国大丧,明年齐国将有乱事,国君您将得诸侯而不长久。”
叔兴退下之后告诉别人说:“宋国君问的不对。此事是阴阳之事,不是吉兆凶兆。”[33]
7陵寝墓地
宋襄公墓位于河南省商丘市睢县城北,又称襄陵。墓高6米,墓基占地面积152平方米。
墓呈圆锥形,由黏土堆压而成。原葬于宋襄公行宫内,现行宫已不复存在。睢县古称襄邑就是因襄陵而得名。[18][34]
8影视形象
1996年电视剧《东周列国春秋篇》,修宗迪饰演宋襄公。
9春秋五霸
从公元前770年到前476年,历史上称为春秋时代。在这二百九十多年间,社会风雷激荡,可以说是烽烟四起,战火连天。仅据鲁史《春秋》记载的军事行动就有四百八十余次。司马迁说: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相传春秋初期诸侯列国一百四十多个,经过连年兼并,到后来只剩较大的几个。这些大国之间还互相攻伐,争夺霸权。春秋时期,周天子失去了往日的权威,天子反而依附于强大的诸侯。一些强大的诸侯国为了争夺霸权,互相征战,争做霸主,先后称霸的五个诸侯被称为“春秋五霸”。
春秋五霸是指齐桓公、宋襄公、晋文公、秦穆公和楚庄王。此说见之于《史记》。
另一种说法是齐桓公,晋文公,楚庄王,吴王阖闾(hélǘ),越王勾践。此说见之于王褒的《四子讲德文》。
10宋襄公与孙武子
宋襄公与孙武子,都是中国军事史上声名显赫的人物,而他们之所以能够成为典型,则在于分别代表了两种截然对立的战争价值取向,前者是礼乐仁义至上论者,后者是唯利是趋决定论者。
然而,历史往往是无情的。战争,尤其是古代社会中那些为争夺统治权力而互相厮杀的战争,总是要彻底撕掉那块“仁义道德”的遮羞布,以赤裸裸的利害关系展示于世。于
是乎,恪守“军礼”信条,奉行“君子不重伤,不擒二毛,不以阻隘,不鼓不成列”原则的宋襄公,在泓水之战中,被不讲信义且又实力强大的楚军打得落花流水,大败亏输,成为战争舞台上的完败者。让后世讥笑了数千年,甚至被斥之为“蠢猪式的仁义”。而提倡“兵者诡道”,主张“兵以诈立,以利动,以分合为变”的孙武子,则因其五战入郢大破楚军的业绩,加上撰著《孙子兵法》十三篇的功勋而被尊奉为“兵圣”,扬名千秋,光彩照人。
不过,从更深的层次考察,我们可以发现,那位倒霉的宋襄公并不是一无可取,而风光千年的孙武子也不是毫无瑕疵。
宋襄公在泓水之战中的所作所为,其实并非他本人心血来潮、视战争如儿戏,而是他努力保持君子尊严的举动,恪守战争当受道德规则约束的选择。体现“军礼”文化要求的《司马法》强调,用兵应该“正而不诈”,即必须做到“成列而鼓,不相诈”,“逐奔不远,纵绥不及”,战争的程度与范围应该受到必要的限制,不允许无节制地使用暴力。作为深受“礼乐”文明熏陶的宋襄公,无疑要在战争指导上反映“军礼”传统的诉求,表示出泱泱君子之风。只可惜他的军队太弱小,一旦与强大的楚军进行堂堂之阵的交锋,处于下风乃至惨败在所难免。
至于孙子,则没有过多的传统包袱,他的作战指导原则更合乎春秋时期争霸兼并战争的一般规律,与时代的需要同步,所谓“自春秋至于战国,出奇设伏,变诈之兵并作”。在他看来,战争中不允许有任何温情,只要能达到消灭敌人、保存自己的目的,战争的手段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于是乎“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是正当途径,“堕其城,毁其国”是应有做法,“掠于饶野”、“掠乡分众”是可行举措。虽然他也说“全胜”、“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但这只不过是理想境界的虚拟,是口号罢了,他的真实意图始终立足于“以正合,以奇胜”,“顺详敌之意,并敌一向,千里杀将”。
春秋战国乃至整个古代历史演变进程,证明了孙子兵学实用理性的胜利和宋襄公标榜“礼乐仁义”的失败。然而,正如俗语所说的那样,不可单凭成败论英雄。宋襄公虽然败得很惨,很没面子,但是这并不能说明道德对战争的制约作用可以弃若敝屣。事实也正是如此。儒家提倡义战、墨家主张非攻,都是古“军礼”原则在新条件下的反映,随着人类社会的日益进化,道德因素对战争行动的规范意义越来越显突出,绝对战争也逐渐在向可控性战争过渡。这其实是对宋襄公“君子不重伤,不擒二毛”做法的否定之否定。当然这一切是必须建立在自己拥有必胜的实力和把握的基础之上的,而不能像宋襄公那样一厢情愿、自以为是。
孙子的兵学理论固然是时代精神的产物,也符合军事斗争的一般规律,但是他提倡“兵以诈立”,将“兵不厌诈”奉行为指导作战的最高原则,其客观效果,往往是在取得战争胜利的同时,也促使战争手段变得越来越残酷,战争破坏程度越来越骇人。所谓“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白起长平坑降卒四十万,项羽新安杀俘虏二十万,在某种意义上,正是孙子那种只求目的不讲手段的战争效益观的逻辑结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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