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棋盘十九(2/2)

河依柳微微一笑，继而脸一沉，道：“他说，我很庆幸，自己不是死在棋上！”

“他心衰猝死，当然不是死在棋上。”棋盘十九颇不以为然。

河依柳道：“我能不能这样理解他的话，不是死在棋上，而是死在人上。”

“死在人上？呵呵，你真会理解。”

棋盘十九居然也会笑，只不过笑的很勉强。

大家都沉默片刻，包括刀小魁和刘八仙，只看，只听，不说。

“我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还是河依柳先开口。

棋盘十九朝棋盘努努嘴，挤出三个字：“先下棋。”

河依柳会意地将一两银子拍在对角星处。

“作为一个棋手，你的武功又是从哪里学的？”

棋盘十九道：“我只会下棋，不懂武功。”

河依柳道：“可是刚才你一出手，便是杀招，若不是我出手相拦，刘八仙此时已被你射成了筛子。”

“那不叫武功，那依然是我在落子下棋。”棋盘十九轻描淡写道。

河依柳莞尔一笑：“你下棋能杀人。”

“不能杀死对方，还叫下棋么，棋手的名号岂不白叫？”棋盘十九眯着眼道。

此时，河依柳突然发现，棋盘十九的眼睛其实很小，但很聚光，透着捉磨不透的深邃。

刀小魁忽然笑嘻嘻发话了：“河兄，你问够了没有，该轮到我了，看我怎么赢他。”

河依柳笑着站起来让座给刀小魁。

刀小魁似乎比河依柳懂棋多了，一屁股落座便开始熟练地落子。

“啪！”

棋盘之上与之对应的，是十两泛着日光的银子。

棋盘十九叹道：“刀捕头的银子谁敢赢？我自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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