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二次人格转换(1/4)

之后我再一次见到她，当时我还在梦中的小山村里和老猫玩耍，老猫可能觉得我太烦了，用爪子拍了我一下，之后我听见了她‘嗤嗤’的笑声，我知道我又该回来了。她的眼睛通红，肿肿的眼泡，看起来很惨的样子。他没回来找我的时候都很惨，她可能要休整一段时间了，我想。

我冲她招招手，将场景转换成了普通的房间，我们面对面坐在单人沙发上，她看我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还在揉着眼睛。她那个时候15岁，有着及笄之年的害羞和可爱，没有推下去的婴儿肥，个子倒是比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高了很多。距离我第一次见到她应该有十年了吧，我暗自思索着。其实这些年，我根本没有沉睡，即使老大答应了我会好好照顾她，但是我还是很担心那天她因为和班阙发生矛盾，被欺负之后来哭哭啼啼地找我，所以我一直在观察着她每一天的状态。所以我和她一起长大，和她一起上学，一起试着和班阙相处。确实，在晓智拿到掌控权，回到现实社会的时候，班阙确实没有做过任何太过分的事情，两个人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年。不知道是不是老大就和那个臭小子说了什么，反正这一年里一直挺老实的。晓智上了小学一年级，和一些同他一样幼稚的小孩儿成为了好朋友，只要回家他不招惹那个暴躁的臭小子，小智的一年级过得非常美满。她适应了没有爸爸妈妈的陪伴，我觉得这可能是我的错，以为内她太小了，脑子里还撑不下什么事情，而我醒着的话，就会对她的记忆造成影响，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她离开这里后的第一天，我就在她的记忆中遮挡了有关他父母的记忆，这样的话，起码他就不会吵着回来了吧？

晓智本身是温柔的孩子，性格有点逆来顺受，除了生气的时候，她很少和别人大声说话。老大在确认了是他之后，还特别交待过她千万不要惹那个臭小子生气，晓智倒是很听话的点了点头。可能是我的记忆一直没有消退，晓智很快就和周围的小孩子像我一样熟悉起来，而且比我和他们的关系还要融洽。只不过她本身怕生的性格会让她对班阙退避三舍。班阙可能也发现了他的不同，或者是真的被老大唬住了也说不定，反正没见过他像对待我一样对待晓智，虽然在他眼里，我和晓智是同一个人，但是我们之间有本质的不同。

但是转折点发生在一年级之后的暑假，用现在比较流行的话来说，晓智因为傻白甜而交了好运。性格再好，当人们知道了你家庭不完整的时候，除了一些同情以外，你身边会同样出现很多嘲笑的声音，大人们还会克制，顶多是在心里骂你是没有父母的孩子。但是小孩子，是藏不住心事的，他们会直接嘲讽你，把你惹怒，但是你无法反驳，他们喜欢看着你颓然的样子展现出自己的强大。所以欺负弱者，虽然一点都不酷，但是依旧流行于社会的每一个阶层当中。晓智就是这样一个弱者，所以当别的小朋友问起为什么没回接她回家的都是哥哥的那个看起来和她一点都不像的男人的时候，晓智只是闷闷地说了一声他是我的大叔叔之后，就沉默的坐在了教室里一下午，反正我知道她是懵了，以为内我没在他的脑海里发现任何反应，，于是我在他脑海里播了一些关于他和老大的记忆片段逗她开心，这才让他没有当众哭出来，不过也就够丢脸的了。因为她突然笑了，你想想一个本该哭的人突然笑了，得有多吓人。反正是把老师吓着了，就让老大把她接回家里去了。

晓智当时和班阙在一家小学读书，班阙当时已经是高年级的学生，在听到有人说她妹妹在学校里被欺负了的时候，而且还有传言晓智有毛病的时候，班阙当场就不愿意了。反正估计是那种他只能被我欺负的中二思想指引，他竟然教训了那些不懂事的一年级小豆丁，被清了家长。当然家长还是老大。一天被叫到两次，我都替老大心累。所以晚饭的时候，老大把他们两个叫到了一起，说要说一些事情。

老大问了一下晓智心塞的原因，但是晓智什么也没有说，一反常态的安静地低着头，那个臭小子嘴快地说有人骂晓智精神有问题。如果换了被人，可能会有两种反应，一种是特别心疼，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被骂了，另一种反应是特别气愤，就是怎么有人可以这么欺负自己的孩子，或者两种反应都会有。但是老大当时的反应却是惊慌失措。他惊慌的走到小志面前，脚步甚至还有一些踉跄，晓智的肩膀问她是不是我回来了，他摇晃的力气很大，我感觉非常不舒服，但是晓智只是挺茫然的抬头看着他显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看见晓智的反应倒是松了一口气，就把晓智搂进怀里一下一下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告诉她没事了。小智反正哭得特别委屈，白天被同学们欺负了，晚上还被莫名其妙的吼了，当时我记得她哭得挺伤心的。但是我透过她含着眼泪的模糊视线，看到了班阙探寻的眼神。他当时也有十一二岁的年纪了，应该会比小智了解一些事情，所以当他发现老大不寻常的反应的时候，应该已经猜出了其中的一些事情。我清楚的看见他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之后那臭小子竟然突然开始对晓智很好很好，而且是谈了很多晓智一年以前的事情，就是我还没有把身体还给晓智，她当然不记得那些事情。不过晓智那种一吓唬就什么都说的性格，倒是你最后和班阙说了些她认为的实